“小沒良心的!”冷小邪垂臉在她脣咬了一計,“現在可補給你了,再敢說不嫁給我,那本將軍可不客氣了!”
“光補就行了?”紀念伸過左手從頭側扯過一朵玫瑰來,在指間把玩着,“戒指呢?!”
“當然有了!”冷小邪右手一伸,就從枕頭下摸出一樣東西,徑直套上她的手腕,“看到沒,堅固、耐磨、永不變形的高錳鋼製品,還能調鬆緊!”
紀念看着自己手腕上那隻亮晶晶的手銬,撇了撇嘴。
“我又不是犯人!”
冷小邪一笑,然後就拿起手銬的另一端鎖上自己的手腕。
“我是您的犯人,自願在您的牢房服有妻徒刑,直到本人老死在你的牢房裡爲止,行了吧?”
紀念笑起來,“這還差不多!”
從她手中拿過來捏在手裡,冷小邪將銬在手銬的手掌壓過來,覆住她銬在手銬的左手手掌,另一隻手就用瓣輕輕地撫着她的臉。
“話說,本人主動向你自首,你是不是應該表示表示?”
紀念點點頭,“念在你及時投案自首的份上,我就從輕發落,勉強接收了你這個犯人好了。不過,醜話說在前頭啊,要是在服刑期間有任何不軌行爲,本人可是絕不姑息!”
冷小邪手中的玫瑰瓣滑下來,輕撫着她的嘴脣。
“那……什麼是不軌行爲啊?”
豔紅的玫瑰,映着她的粉脣,越發顯得嬌嫩誘人。
紀念微皺眉,做出思考的樣子。
“這個嗎……我得好好想想……”一片瓣從枝上脫落下來,落在她的脣上,紀念嘟脣將那片瓣吹開,“回頭給你制訂個服刑須知,八大紀律三大注意什麼的……”
“哦——”
冷小邪裝模做樣地點點頭,目光只是盯着那片瓣,瓣從她的下巴上滑下來,擦過頸間,落在她深陷的鎖骨窩。
瓷白的肌膚,映着嬌紅的瓣,猛然看去就彷彿是那裡多了一個脣印。
他垂下頭去,輕嗅着瓣上的香味,脣就落上她的肌膚。
“那您慢慢想,我先運動運動!”
被他吻得,紀念縮身想逃,兩個人手都銬在一起,她又能逃裡去?
輕輕掙扎,反倒激起男人的征服欲,那吻便越發有了力度。
……
……
大牀上,兩隻被手銬銬在一起的手掌交疊在一起。
紀念的另一隻手就伸過去,本能地收緊。
牀單被她抓皺,玫瑰也散落開來,在牀單上盛開出一片豔眼的紅。
激情化成汗水流淌,因爲牀上的玫瑰,那汗水也似乎染上玫瑰的香味。
輕輕用鼻尖蹭着她嬌嫩的面頰,冷小邪低聲開口,“明天,我們就回紀家拿戶口本!”
紀念擡着潮紅如玫瑰的小臉,“不用和……叔叔阿姨說一下嗎?”
“哪個叔叔阿姨啊?”冷小邪道。
“明知故問是不是,你爸你媽呀!”
話音剛落,已經被人拍了一下。
“什麼叫我爸我媽,那叫咱爸咱媽。”
“混蛋,你又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