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壓得有些呼吸不暢,紀念卻並沒有將他推開,原本扶在他肩膀上的手臂很自然地圈住他的頸,熱切迴應。
許久之後,直到二個人都快要不能呼吸的時候,冷小邪才微微擡臉放開她。
深吸口氣,他低聲開口。
“一會兒還有事嗎?”
她喘息着搖頭。
氣還沒喘勻,他的吻已經再一次落下來。
這一次,比剛纔吻得越深越纏綿,原本扶在她臉上的手掌亦是不客氣地伸過去,利落地解開她的制服鈕釦。
意識到他要做什麼,紀念伸過手掌,想要幫他脫衣服,拉了兩把沒有拉動。
她身上是襯衫,他身上卻是一件長袖T恤,自然不好脫。
冷小邪的手掌伸過來,拉住她的手,然後就將她的手引過去,放到腰帶上。
那是她送他的那條腰帶,很簡單的搭扣,她輕輕一拉就已經鬆脫。
“這招倒挺熟的嗎?”
他壞笑,然後就將她擁緊。
……
……
等到激情漸褪,二個人並肩躺到枕上的時候,都已經是一身薄汗。
窗外,黃昏已經降臨。
冷小邪側身半擁着她,手中捉着她的一根手指在指間把玩着。
“真得不用回去了?”
“恩!”紀念笑應,“我們在的那個局和別的局合併了,我和許姐沒有再留下來的必要,就被調回來了。明天我就回局裡報到,然後再重新安排工作。”
冷小邪吻吻她的手指,“餓了吧,老公給你做好吃的去!”
“我和你一起去。”紀念撐臂欲起。
“不許動!”他伸手按住她的肩膀,“你以爲這就完了,本人攢了大半年的彈藥,存貨多着呢,吃完繼續戰鬥。”
“無恥!”
紀念小臉上泛起紅暈,用力瞪他一眼。
微側身半壓住她,冷小邪用手指拂開她的長髮,“我記得,剛纔是你第一個上牀的吧?”
“明明是你扔我上來的。”紀念回他一個白眼,“還好意思說,我拖着大箱子回來想要給你一個驚喜,您老人家倒好,直接就給我一腳!”
“沒讓你偷偷摸摸地像賊一樣,我還說呢……哪個賊這麼大膽,敢到我冷大將軍家裡偷東西,原來是你這個小賊。”
他擡手指向她的鼻子,“老實交待,你想偷什麼?是偷心還是偷人啊?!”
“你纔是賊呢!”
紀念反駁一句,張口做勢要咬他的手指。
“乖乖等着,一會兒我躺在這兒隨便你怎麼咬!”
冷小邪捏捏她的小臉,起身鑽出被外,隨便拿了條褲子套到身上。
“外面冷,你穿點衣服。”紀念忙着提醒。
“沒事。”冷小邪轉臉向她一笑,“等着,一會兒就好。”
看着冷小邪出門,聽着他下樓的腳步聲,紀念放鬆自己躺到枕上,緩緩地輕籲口氣。
身上疲憊,剛剛又被他折騰了夠嗆,她現在全身從腳趾到指尖都是痠軟無力,只是懶洋洋地不想動。
在柔軟的大牀上翻了一個身,她側臉,掃過四周熟悉的臥室,微微地揚起脣角。
回家,真好!
……
……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