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插一點私事。下次給菲比過生日的時候，能不能叫上我，你們三個人一起吃蛋糕喝紅酒，讓我這個孤家寡人在外面吹夜風，是不是有點過分呢？！”
電話那邊，皇甫耀陽片刻沉默，然後就輕笑出聲。
“好啊，一定。”
“那麼……你想讓我放過的那個他是誰呢？”夜風揚笑問。
“夜警司這麼公私分明，我就不難爲你了。”皇甫耀陽道。
“好。”夜風揚擡臉看看夜空，目光落在那一輪皓潔的明月之上，“我還有任務，明天一早就走，替我向小野道個別。”
“過幾天小野在紐約開秀，有時間過去吧？”
“好，到時候見。”
“再見。”
收起手機，塞進口袋，夜風揚將手塞在口袋裡，邁步走出巷子。
“BOSS！”助理立刻就將車子開過來，在他身側停下。
夜風揚拉開車門上了車，助理一邊開車一邊向他詢問，“那份資料對比過了嗎，菲比真得是司空月冥啊？”
“不是。”夜風揚輕輕搖頭，“是我們搞錯了。”
“這樣啊。”助理聳聳肩膀，“不過話說回來，頭兒，你說那個司空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呢？”
夜風揚一笑，“五年前，在南非草原，我也曾經向我當時的上司詢問過相同的問題。”
“他怎麼說？”助理問。
“他說‘我不知道他算不算好人，但是，我覺得……他不是壞人’。”夜風揚道。
“那您呢，您怎麼看？”助理又問。
“我覺得……”夜風揚將後背靠到椅背上，隔着天窗的玻璃注視着頭頂的月亮，“今晚月色很好。”
助理輕笑，“您什麼時候也學會浪漫了？”
當他從冷小野那裡知道真相，知道是他誤會菲比之後，夜風揚就已經改變了決定，只是冷小野沒有給他說明的機會。
夜風揚自嘲地笑了笑，“人嗎……總是會變的。”
好人有可能變成壞人，壞人也有可能變成好人，一向呆板的人有的時候也會做出一些不呆板的事。
就像天空中的月亮，陰陽圓缺，又有誰知道，下一秒，這個世界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天空中，月盈如盤。
將這座輝煌的王宮，都染上一層瑰麗的銀霜。
月光下，王宮辦公室內。
皇甫耀陽垂下手機，長長地鬆了口氣。
他從來沒有求過什麼人，這一次，竟然會爲了菲比去求夜風揚，這是連他自己也沒有想到的事情。
不過好在，結果還算不錯。
冷小野將門推開一條縫，伸進頭來。
“一個人偷偷地做什麼？”
“沒什麼。”
皇甫耀陽將手機放到桌上。
“不對吧？”冷小野揹着雙手，走到他面前，側眸看了看桌上屏幕暗下去的手機，“好老公可不會對自家老婆撒謊的喲！”
“我只是打了一個電話。”
“打給誰？”
“不是女人。”
“我當然知道不是女人！”冷小野白他一眼，“打給誰？”
“你要尊重我的隱私。”皇甫耀陽不肯就範。
驕傲如他，可不想讓冷小野知道，他爲了菲比去向夜風揚求情。
“那好吧，我尊重你的隱私權，你也要尊重我的隱私權。”冷小野向他眨眨眼睛，“從今天開始，我們分牀睡。”
……
……
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