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覺得你還是稍微晚睡一會兒,仔細考慮。祝您好夢。”
合指,菲比揚手將手機交給助理,兩手就擡起來插進褲子口袋。
“大魚馬上就要出現了!”
海面下,水波暗涌。
一條銀色的身影猛地鑽出水面,將海面上搶食魚食的小魚們一口吞入腹中。
“弱肉強食,這就是大海的法則。”他伸手拿過架子上的魚槍,“但是,人類的法則不同,人類總是很卑鄙。”
他伸指扣下扳機。
帶勾的魚叉從槍口射出,並沒有射中大魚,而是擦着它的身體掠過,刺入海水中,刺起一片水花。
大魚受驚,逃遠。
“您爲什麼放過它?”格雷有些不解地問。
以前,他常跟着菲比射魚,他也知道菲比的準頭,是不可能射偏的。
“那是一條母魚,它懷孕了!”
格雷聳聳肩膀,“那你爲什麼還要開槍?”
菲比將魚槍丟給他,輕揚脣角,“對我來說,獵物並不重要,捕獵纔是最有趣的。”
格雷笑起來,“不管怎麼樣,您開心就好。”
深深地吸了一口那熟悉的大海的氣息,菲比揚脣,露出笑意。
“果然,還是大海適合我,格雷,準備一下吧,很快……我們就可以開始全新的旅行,好久沒有去麥哲倫衝浪了,不如……一起?!”
“好啊!”
格雷笑應。
他熟悉的那個人,從來不爲任何事、任何人而停留過腳步的人……終於回來了。
……
……
北京。
清晨如約而至。
紀念還在牀|上睡得香甜,睡着睡着,突然呼吸一緊,她下意識地擡起手掌想要去撥開覆住自己口鼻的東西,手指卻抓到一隻溫熱的大手。
睜開眼睛,她一把抓住對方的手指,同時一個虎撲,將對方撲倒在牀角,手肘就抵住對方咽喉。
看清對方的臉,她一臉錯愕。
“師父?!”
冷小邪掃一眼她的領口,紀念身上套着他的大T恤當睡衣,領口自然鬆大,這樣半俯着身子,那T恤基本上已經形同虛設。
也就是她還穿着胸衣,要不然……便要春光大瀉。
“早上的時候,這樣誘|惑一個男人,可是很危險的舉動。”
紀念掃一眼自己的領口,忙着鬆開他,跳到牀毛,將T恤領口拉高,又將被子扯過來蓋住自己露在T恤外的長腿。
“誰讓你進我房間的?”
“因爲如果再不起牀的話,我們就要遲到了。”冷小邪向她擠擠眼睛,“或者,你想在北京陪着我,放棄考覈?”
“誰要陪着你呀!”紀念揭開被子,伸腿想要下牀,看到自己的大|腿忙着又將被子蓋回去,“你出去,我要換衣服。”
冷小邪撇撇嘴。
“幾塊骨頭,裹着點肌肉和肥肉而已,我又不是沒長腿?給你找了一套小號訓練服,估計你應該能穿。”
將手中的一套訓練服丟到她身上,他站起身走向房門。
進來只是幫她找衣服,順便叫她起牀,他可不想一大早就被她弄得欲|火焚身。
看着他走出門去,紀念鬆了口氣,抓過身上的衣服,迅速套到身上。
……
……
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