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子倒是也沒有什麼情緒變化,她眼‘波’如水:“公子說笑了,公子前些時間多次到來,卻只有今次才與水煙相識於此。先前,公子隱而不發,如今卻一鳴驚人,倒是也讓水煙心生仰慕呢。”
這個‘女’人,聲音很好聽。
這是李逍的感覺。
不過他已經不是那李大少,自是不會說什麼‘明月鬆間照,清泉石上流’之類的附庸風雅的東西去惺惺作態,更不會唯唯諾諾的去表現什麼君子之風,而只是笑了笑,隨手拉了一把茶‘色’古木靠椅到了身邊,靠着坐了下來,然後拿起桌子邊的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
“既然仰慕我了,那不如陪我過夜吧,這樣,你必將隨我一起,名動皓月府。”
李逍大大咧咧,他自知這‘女’人心機深沉,自是不會見到他就立馬芳心暗許,他這麼說,不過只是一種‘戲謔’的心態而已。
“公子這般人才,水煙倒是也心中歡喜,不過今晚能不能有機會,還得看公子的表現了。”
姜水煙似是嬌嗔的白了他一眼,頓時展現出無邊嬌媚的風情,讓即便是鎮定之極的李逍都不由真正的心頭燥熱,剎那間下面的小兄弟竟是有擡頭‘挺’‘胸’的趨勢。
顯然,這是一種極爲強橫的勾引手段,似可以勾起人的本能‘欲’望。
人的‘欲’望一起,智商會瞬間下降,做出稀裡糊塗的腦殘的事情來,這點李逍心中是極爲明白的。
李逍‘雙眼噴火’、似餓狼一般盯着姜水煙,那肆無忌憚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似她的身上已經不存在衣服、美妙胴體纖毫畢現一般。
姜水煙被這放肆而貪婪‘淫’穢的目光看的心中一驚,頓時她不動聲‘色’凝聚幾分能量,讓白‘色’紗裙凝實了幾分,同時暗自壓制住心中升騰的怒火,神情變得冰冷了幾分:“弦月閣的規矩,非大才不得入內閣尊天閣,而想弦月閣的第一‘女’子成爲伴侶,則需要解開尊天閣的三大難題其中至少兩道。
至於說難題是什麼,這個是最基礎的考驗,如果這都通不過,其他就不用多說了。
即便是水煙對公子有好感,卻也不敢違背弦月閣的規矩。”
“哦?”
李逍先是目光貪婪的繼續在她身上游走了一遍,這才點了點頭,嘿嘿笑道,“看樣子,姜水煙姑娘這一生只能跟着本少爺,當本少的寵妾了。什麼三大難題,其實本少爺早就看出來了。”
“是嗎?李公子竟將三大難題解開了?”
姜水煙被李逍的話引得心中憤怒之極,卻又因李逍似乎真的看出什麼來,一時雖很想一甩袖子離開,卻終究忍了下來,努力的保持着平靜才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那是當然!水煙姑娘不妨坐下,與我一同飲上幾杯,本少不僅會解開你的難題,還會解開你的芳心枷鎖。”
李逍言語似乎越顯放肆,話語之中都攜帶着邪惡之意。
便在此時,數道沉重的腳步聲響了起來,接着原本被姜水煙輕輕關好的房‘門’被一腳狠狠踢開。
“嘭!”
一聲悶響,房‘門’雖沒有被踢飛,但是卻狠狠撞擊在側面的牆壁上,頓時發出了沉悶的爆響聲。
“好你個李大少,爺爺到處找你,你果然在這裡,該死的,你就不能好好的表現下嗎?成天只知道玩‘女’人!”
一身紅衣如火的李‘玉’和一身白‘色’長裙的李霜,帶着一批連李逍都不認識的人,出現在了李逍的廂房‘門’口。
其中,李‘玉’嬌美的臉上滿是憤怒之‘色’,雙眸如有怒火在燃燒。
李逍的身邊,美的如不真實存在的姜水煙,美目之中閃爍着一種戲謔之意,似是在看熱鬧看小丑表演一般。
她似乎已經認定,李逍只是一個下作粗鄙之人,要不然,這等人在她魅‘惑’功法之下,心中的秘密早已經說了出來。
“那又如何?”
李逍似是被打擾了好興致,臉‘色’頓時冷了下來,之前被美‘色’‘迷’‘惑’以至於‘**’的狀態似不復存在。
他淡淡的看了一眼這個李‘玉’和李霜,卻沒有去看身邊的姜水煙,語氣很冷,也很平靜。
有光腦輔助在身,身邊方圓空間莫說是不足百米,就算是千米範圍,一舉一動,其實都在他感應之中,那姜水煙什麼想法,李逍雖猜不到完整,卻也知曉她那份不屑。
不過,他無所謂。他的想法,此刻只是想把這兩個自以爲是的‘女’人轟走而已。
平素,那李大少也沒少討好兩人,見了兩人如哈巴狗般,沒點骨氣。
後來,雖下‘藥’什麼的想拿下兩‘女’,卻什麼都沒得到不說,反因計策早被識破而被李‘玉’戲謔的打了一頓,還落了個‘亂’七八糟的惡臭名聲。而且,還讓三長老李長淵覺得自己孫‘女’吃了多大的虧似的,曾對他大發雷霆。
先前他心思在系統身上,這些記憶沒有翻找,隱約記得一些,就像是一個正常人對往事大體記得部分一樣。如今見到了李大少的風月場所,記憶掀開,他把一切李大少的記憶都容納了過來,因此,如今他甚至對李大少擼管撒‘尿’的事情都記憶清晰,也因此對於家族之中那些自以爲是的‘女’人,多了幾分不好的印象。
“如何?你還很有理啊?你和這些下賤的‘女’人在一起,當着我們的面不把我們放在心上,你你你——”李‘玉’氣得哆嗦了起來,嬌軀顫抖,長長的睫‘毛’顫抖着,似有淚珠要落下。
她很天真,沒有感應到她說出‘你和這些下賤的‘女’人在一起’的話之後,那姜水煙眼中一閃即逝的寒意。
“就是,大少爺,你怎麼能這樣?‘玉’小姐和霜小姐爲了找你都在城裡找了一個上午了!”
一個俊逸的青年走了出來,雖語氣恭敬,卻也有責怪之意。
“你是什麼東西?奴才就該有奴才的覺悟!”李逍瞪了此人一眼,倒是沒有痛下殺手,如今能呆在李家的人,都是被清理了一遍的人,至少是沒有異心的人。
被李逍一罵,那青年也是一驚,臉上多了幾分懼‘色’,他微微躬身行了一禮,沒說什麼就退後了,不再多言。
“我說話你聽到了嗎?”李‘玉’尖聲呵斥道。
她只有十四歲還不到十五歲,但是發育的確實是很好的,鮮嫩可人,冰肌‘玉’骨,容貌同樣極美,倒是真有勾引人的本事。
不過,李逍可不是先前那李大少了。
“笑話,你不給我玩,我自然來這裡玩‘女’人了!你也說了,這裡‘女’人下賤,少爺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怎麼的了?再說,你又是我什麼人?”李逍嘿嘿冷笑,目光肆無忌憚的自李‘玉’身上掃過,一臉不屑。
“你——下賤,無恥!”
李‘玉’氣的發瘋了一般,而那李霜雖未說話,眼眸之中的那抹失望之‘色’,也異常濃烈,顯然沒有想到,前一晚如戰神臨塵的男人,此時又變得這麼卑鄙無恥,粗俗不堪。
“別說的那麼高尚,你看看你們身邊圍着的那些男人,雖然對你們唯唯諾諾,奴才般討好、卑躬屈膝,心裡深處,卻都是想把你們按在‘牀’上,行那‘陰’陽‘交’泰之事而已!又能高尚到哪裡?虛僞?卑鄙?自以爲是的東西!”
“你——‘混’蛋,無恥,流氓,下賤——好心沒好報,嗚嗚嗚——”
“李逍,你可以,你出息了!”李霜這個時候也冷聲說道。
“你他|媽別太把自己當回事了,懂?我讓你們來找我來了?以前我怎麼對你們,你們如何對我?搞笑,既然你們不願被我玩,趁早滾蛋,說的那麼大義似的?李家不是我出手,如今已經灰飛煙滅了,明白嗎?不知好歹的東西,鼠目寸光,看不清形勢!”
李逍同樣冷聲道。
“你!‘玉’兒,我們走!”李霜氣的同樣渾身哆嗦了起來,拳頭捏緊又鬆、鬆了又捏緊,卻最終沒有被怒氣影響,對李逍出手。
“不送!”
李逍再次找了一句。
拉着李‘玉’轉身就走的李霜差點氣的照着李逍的腦袋飛起一腳,卻依然死死的剋制了。
現在她才知道,當初的李逍,真的對她們很好,乖的如狗一般,任由她們戲耍,如今,終於再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只有等知曉了這紈絝霸王的兇殘,才知道原來的那種‘聽話’是多麼的難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