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三六虎豹揚威

五三六 虎豹揚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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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外三千餘人,則是就要差多了,他們穿着顏色不一,樣式不一的衣服,手中拿着五花八門兒的兵器,一眼看上去就讓人覺得軍紀不整,跟那些精銳的哥薩克一比,他們簡直就像是鄉下來的雜牌兒軍一般!

這些騎兵乃是扎赫雷夫在西伯利亞當地徵發的土兵。

而隊伍中還有千餘人,則是完全跟奴隸一樣了。

他們有着女真人的臉部特徵,穿的破破爛爛的,這會兒深秋已經甚爲寒冷,他們卻是多半都穿着破破爛爛的單衣。衣衫襤褸,而不少人**的身體上,都是紅一道青一道的鞭痕,顯然是給打的。

隊伍中有着足足數百輛大車,這些車只有很少數的是有馬拉的,大部分卻都是這些奴隸推着。前拉後推,累的他們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氣,那些西伯利亞土兵是充當監工的角色,騎在馬上,手中的馬鞭在風中滴溜溜的轉着,看到哪個奴隸動作稍稍慢了些,頓時便是打馬上去,一陣鞭子亂抽,口中亂罵着,看着那些奴隸在皮鞭下發出慘痛的呻吟叫喊,他們發出猖狂快意的大笑聲。

自從南征以來屢屢被完顏野萍率領的女真精銳給打的慘痛的經歷,似乎也在凌虐這些擄來的女真奴兵的過程中得到了宣泄。

透過疏鬆的林木,完顏烈和納蘭若姜等人清楚的看到了這一幕,他們的手都是攥緊了。心中涌起了蓬勃的怒火!

無論誰看到自己的族人被如此凌虐,都是不可能還保持冷靜!

納蘭若姜已經能清楚的聽到身旁完顏烈粗重的呼吸聲,她輕聲道:“還不是時機,大局爲重!”

完顏烈冷哼一聲,以作回答。

俄羅斯大軍徵糧的隊伍繼續緩緩前行,很快,拉的長長的隊伍的前頭。便是從這茂密的樹林面前過去,而那些護送的哥薩克騎兵,依舊是一無所覺。

倒是也不怪他們大意。實在是此處除了這邊兒有丘陵密林之外,其他的地方都是一片開闊,根本不適合伏擊。而現在所有的俄羅斯人都知道,敵人已經被比自己逼得無路可走,只有很少的人馬了,是絕對騰不出手來攻擊的。

當隊伍的中段來到密林正前方的時候,納蘭若姜眼中一閃,沉聲道:“是時候了!完顏大人,按照之前商議的行事!”

完顏烈也不理她,之後驀地從喉嚨中發出了一聲爆裂的大吼:“虎豹騎,隨我殺!”

說罷,雙腿狠狠的一夾馬腹。那戰馬一聲嘶鳴,便是竄了出去,片刻,便是從黑森林中殺了出來,而隨在他身後。數百騎着猛獸一般的虎豹騎,也是大聲嘶吼着殺出!

跟隨在這些虎豹騎後面,大約有一千五百輕騎兵也是跟隨着殺了出去。

而樹林中,還剩下了很是不少。

納蘭若姜擺擺手,大聲命令道:“納扎伊,你帶着一千人從右翼繞過去。包抄他們的後路!”

一個清脆的女生大聲道:“遵命!”

說罷,在一個女將的帶領下,一千五百輕騎兵,從另外一側竄出了樹林,去包圍運糧隊伍的右翼。

而納蘭若姜擺擺手,剩下的千餘人在她的帶領下,向着相反方向而去。

若是此時,若是能從天空中向下俯視的話,就會發現,俄羅斯的運糧隊伍拉成了一條長蛇,而在長蛇旁邊的黑森林中,三股強大的騎兵,就像是三支鋒銳的解牛刀一般,向着這長蛇的首、尾、中三個部分,狠狠的跺了下去!

兇狠無比!

當完顏烈率領虎豹騎從樹林中衝出來的時候,第一時間就被俄羅斯人給發現了,在黑森林的背景下,一身藍色甲冑鑲嵌紅邊兒的虎豹騎是如此的扎眼,更何況,他們胯下的坐騎都像是巨型猛獸一般。

只是發現了,卻是不能代表就能做出及時的應對。

照理說,俄羅斯軍隊被完顏野萍牛皮糖式的打法給黏在身上死纏爛打了這麼些時日,屢屢偷襲,連綿不絕,也總該長些記性了。實際上也正是如此,就在在恨古河北安營紮寨下來之後,扎赫雷夫便是就把隊伍中團長以上的中高級將領着急起來,向他們講述,在遇到偷襲,夜襲這種突發情況的時候,應該如何處理!而大軍不斷遭受這種情況,耳濡目染之下,這些將領也有了自己的一些心得。

在不斷的被動挨打中,俄羅斯人也在不斷的長進。

實際上,哥薩克都是驍勇善戰的騎兵,作戰經驗也是非常的豐富,在發現了丘陵上那些狂喊着向下衝擊的虎豹騎之後,這個哥薩克騎兵團的團長立刻就是意識到了自己很有幸的又被這些狡猾的女真人給伏擊了,然後下一刻,他就及時的做出了反應!

他哐噹一聲拔出了鋒利修長的馬刀,高聲命令道:“洛格索夫斯基,帶着你的部下,守衛糧食!”

洛格索夫斯基,也就是那些西伯利亞土兵組成的一個三千人步兵團的團長大聲領命,策馬大聲命令着那些西伯利亞土兵們組成保衛圈,把那些運送糧食的大車給集中在中間。

這些塌鼻子小眼兒,白色皮膚,褐色頭髮,有着典型的東方胡人後裔面向的西伯利亞土兵們趕緊捂着腦袋上戴的高頂帽子,一陣小跑,到達指定位置後,拔出配發的彎刀嚴正戒備。

而那位哥薩克騎兵團團長已經是高高的舉起了手中的彎刀,放肆的大聲狂喊道:“哥薩克的勇士們,這些女真的雜種們來送死,讓我們用手裡的刀來告訴他們,誰纔是馬背上最優秀的戰士!殺!”

哥薩克騎兵們紛紛發出狂野的叫喊:“殺。殺光他們!”

這名哥薩克騎兵團長當然看不到那從兩翼向這邊掩殺過來的女真大軍,若是看到的話,他定然是不會做出這樣的決策的——對方擺出來的明顯就是把自己這邊兒所有人都吃掉的架勢!

他只看到了這些衝殺過來的幾百虎豹騎,卻是不知道對方的實際人數十倍於此,而長期以來,女真進行偷襲和騷擾,都是人數相當少。最多也不過是千餘,這種思維慣性也讓這名哥薩克騎兵團長做出了錯誤的判斷!

他以爲來偷襲的,不過就是這麼點兒人而已!

他雙腿狠狠的一夾馬腹。想要縱馬向對方殺過去,卻是發現,自己的戰馬卻是出了問題。

戰馬竟然不聽從主人的命令了。而是在原地打着轉兒,踟躕不前,不斷的打着響鼻,情緒顯得十分的惶急,而它們的大眼中,更是流露出了人性化的,掩飾不住的恐懼。

這名哥薩克騎兵團長髮現,隨着那些幺幺怪叫着的敵人的不斷接近,自己的戰馬竟然不斷的在往後退!

敵人在不斷的接近,而自己視若兄弟的夥伴戰馬卻是在這個時候出岔子。這騎兵團長急了,用馬靴後面鋒銳的馬刺狠狠的一磕這戰馬的屁股,鋒銳的馬刺頓時刺破了皮毛,在馬屁股上刺了兩個血口子,頓時鮮血淋漓!

就算是如此。這戰馬也是並未前進,反而因爲屁股上的劇烈疼痛而在地上狂躁的跳來跳去,嘴裡發出淒厲的嘶鳴,就跟發瘋了一樣!

哥薩克騎兵團長猝不及防之下,竟然是差點兒給甩下馬去!

而並不僅僅是他一個,所有的哥薩克騎兵胯下的戰馬都是出了問題!

這裡就像是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盛裝舞步舞臺一般。這些戰馬都在狂躁的跳着,根本就不聽指揮!

所有的戰馬,都瘋了!

敵人正高速殺過來,而自己的夥伴卻是出了岔子,這讓所有哥薩克都是一臉的絕望!

正殺過來的完顏烈看到這一幕,哈哈大笑,暢快無比。

因爲他剛帶兵來到恨古河南的完顏野萍大營的時候,也碰到過這一幕情況!

當時他手下的那些戰馬也是狂躁無比,跟瘋了一樣,好半天才緩過來。

問題就出在這些猛獸的皮毛上!

衆所周知,野馬在野生自然界的食物鏈中並不能算是多麼高端的存在,基本上屬於是那種被猛獸獵殺的對象一類的存在。是以在戰馬的遺傳因子中,便是有着對大型猛獸的一種天生的恐懼,這並不是他們的專長,而是大部分食草性或者是雜食性動物的共性,就像是從未見過獅子的小羚羊在聽到獅子的吼聲之後,也會本能的狼狽逃竄一樣。

儘管已經被人類馴化飼養了幾千年,但是這種深深植根於骨子裡,在血液中流淌的東西,是遠遠無法以千年爲計量單位的時間能改變的。

人類當然是可以輕鬆分辨出來對面的是猛虎暴熊還是披着猛獸皮毛的戰馬——那虎皮下面露出來的四個大蹄子可是做不了假的。人類可以,但是戰馬不成啊!

這些戰馬就當真是以爲對面衝過來了數百頭獅虎豹熊,頓時是驚慌無比,沒有當場回頭逃竄,就已經是算是非常訓練有素了。

事實上這種案例一點兒也不鮮見,當初五代十國的南唐和安南大打出手,安南人用象軍衝擊南唐部隊,南唐失利,後來南唐將領便是用紙糊了獅子老虎等大型猛獸,然後擺在陣前,對面的大象視力好着呢,看了之後都是大亂,反身就跑,踩死安南軍隊無數,南唐軍趁機掩殺,一場大勝唾手而來!

何雲雁當初建造這支虎豹騎,純粹是爲了威武纔來了這麼一手兒,卻沒想到在後來的戰鬥中,卻是靠着這一點屢立奇功,也讓何雲雁意識到了其中的好處,之後被完顏野萍接手,她自然更是沒道理看不出其中的奧秘。

當初設下這個埋伏之局的時候,就已經充分的考慮到了這一點。

完顏烈也不由得對那個可恨女人升起了一股佩服之情——就連這些微小的細節,都被她給算了進去。甚至已經針對次做出了謀劃。

事情發生說起來長,實際上不過是短短的幾個照面而已,這時候虎豹騎距離哥薩克騎兵們已經是不過百餘米,而在他們身後,那些輕騎兵們速度更是迅捷,他們已經是分散到了虎豹騎的兩翼,並且已經將厚背大砍刀入鞘。取下了後背的弓箭!

距離還剩下了不過是數十丈,而這時候,哥薩克騎兵們的戰馬已經是不聽指揮。甚至隨着這些猛獸們的越來越近,戰馬更是恐懼,已經是幾乎要跳着向着後方逃竄了!

完顏烈高聲道:“射!”

兩翼的輕騎兵們取出硬箭。張弓搭箭,隨着響徹天地的嗡嗡聲,上千支羽箭像是烏雲一般向着這些哥薩克騎兵狠狠的覆蓋過去。

哥薩克騎兵團張愕然的張大了嘴看着那覆蓋而來的箭雨,眼中已經是盈滿了絕望!

就在箭雨覆蓋而來的片刻,哥薩克騎兵團長被他忠心耿耿的侍衛給飛身撲過來,兩個人都是摔在地上,卻也因此避開了那密集的箭雨。

哥薩克們猝不及防之下,頓時便是被數以千計的羽箭給射的死傷一片,哥薩克騎兵威名遠播,但是隻要是來源於他們強悍堅韌的戰鬥意志。鋒利的刀鋒,殘忍的性格,還有來去如風的機動性。但是哥薩克並不是重騎兵,並不以防禦見長,實際上。除了歐陸諸國那些最強悍的,渾身上下包裹的像是鋼鐵罐頭一般的重裝騎士之外,一般的重騎兵面對女真精銳的重箭,被這般攢射,也是沒什麼抵抗之力。

這一輪齊射,就使得至少二百名哥薩克騎兵或死傷。徹底的失去了戰鬥力。

瀕死前痛苦絕望的叫喊,慘痛的呻吟,周圍袍澤的大量死亡,也是讓哥薩克騎兵團長心臟劇烈跳動,血貫瞳仁,一雙眼睛刷的就紅了,就像是受傷的野獸一般。

此刻紛亂的心情和極度不冷靜的大腦,讓他做了一個極爲錯誤的決定,他高高的舉起馬刀,一刀便是狠狠的砍在了自己戰馬脖子上,砍在了這個曾經被自己視若兄弟,而今天卻是讓自己憤怒若狂的夥伴的脖子上!

鋒銳的馬刀毫不費力的斬開了皮毛,斬開了骨骼,斬開了無數的血管肌肉,這戰馬的脖子,竟然是被他給一刀砍斷!

碩大的馬頭掉落塵埃,那眼中似乎還充滿了晶瑩的不解,馬嘴中,似乎還發出一聲淒厲的嘶鳴。從戰馬脖子的斷口處,噴出了巨量的鮮血,像是一道粗重的血柱一樣,噴濺出去老遠,在空中劃出來一道弧線,散落成無數點,星星點點,落在地上。

地上頓時是鮮血變成了泥濘。

哥薩克騎兵團長大吼道:“這些戰馬瘋了,下馬,我們和這些女真狗雜種步戰!”

哥薩克騎兵們紛紛下馬,有的心狠手辣的,也是心裡氣急了,便仿效着團長,一刀把自己的戰馬給跺了,而更多的則是下不了手,只是紛紛的大步後撤,向着西伯利亞土兵以大車爲依託,構成的護衛圈中撤了過去。

他們大步向逃竄,背對着的女真人,女真輕騎兵可也不是吃素的,一**的箭雨潑灑過來,頓時又是射殺了數百人。

那些戰馬沒有了主人的約束,希律律一聲嘶鳴,便是揚長逃竄。

在付出了大量的傷亡之後,這些哥薩克騎兵終於是衝了進去,和那些西伯利亞土兵們匯合在一起,數千人匯聚在一起,倒是聲勢大漲。

哥薩克騎兵團長直到此時,還沒有意識到剛纔自己做出來的那個決定,已經是徹底的葬送了自己手下這些軍隊最後一絲逃生的希望!

這會兒他對比着雙方的兵力,心中還是自信滿滿的,這種自信來源於經驗,自從跟女真接戰以來,這些該死的女真人只要是偷襲,都是一擊就走,絕不拖延。雖然他們的人數大大出乎自己的想象,達到了一千餘人,但是憑着自己這些人,拖延上幾個小時是絕對沒問題的,從這些該死的女真人的行事作風來看,他們一旦久攻不下,定然就會撤退!

但是很快,他的自信和得意就被殘酷的現實給打擊成了碎片!

完顏烈並沒有急於進攻,而是高高的揮起手,頓時,他身後的虎豹騎便是戛然停下,就連那些遊騎兵,也是紛紛的停在了距離俄羅斯的保護圈不到二十丈的所在,他們只是打馬不斷的遊走,一邊遊走,一邊射箭,箭雨不斷的攢射出去進去,收割着西伯利亞土兵和哥薩克騎兵的生命。

不過由於有着那數以百計的大車的保護,多半的俄羅斯士兵都能被大車給擋住,這樣遊走射箭的效果,並不是很好,說到底,解決敵人最乾脆的辦法還是近戰將其殺光!

哥薩克騎兵團長也是很愕然,不知道這些女真人在幹什麼

很快,他的疑惑便是被解答了。

爆裂的馬蹄聲在遠處東西兩側同時響起,哥薩克騎兵團長爲之大駭,趕緊向兩邊張望,便看到了兩支正在迅速接近的騎兵隊伍!

煙塵漫天,根本看不清楚來的騎兵有多少,但是可以想見人數是絕對不少於面前這支女真部隊的,而看那兩支騎兵的架勢,正是從東西兩側,向着自己包抄而來!

如此來勢,分明就是和麪前這支女真人一起包圍自己,是絕對不可能是友軍的!

很快,那兩支女真騎兵便是殺到了近處,形成一個寬大的包圍圈,將這支俄羅斯運糧隊伍給嚴嚴實實的包圍在了其中!

俄羅斯人已經是一臉的慘白!

這些女真騎兵包圍了俄羅斯的運糧隊伍之後,卻是並不着急進攻,而是在四周不停的打轉,一**的箭雨射了過來,給俄羅斯人帶來不間斷的死亡,當然,更多的乃是恐慌。俄羅斯人不擅長射箭,實際上歐洲人都是如此,歐陸諸國的軍隊,兵種之間的劃分相當的分明,步兵就是步兵,劍士就是劍士,弓箭手就是弓箭,少有身兼雙職的,而偏偏女真人乃是以騎射立國,以騎射起家,但凡是女真人,從小孩兒到老人,都是人手一把弓,在軍中,弓箭的普及率更是達到了百分之百!

而哥薩克騎兵靠得乃是強悍的衝擊能力和如風一般的機動性,西伯利亞的土兵,更是隻有步卒,他們都沒有裝備弓箭,以至於此時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

“咱們到底什麼時候兒開打?難不成就這麼耗着?”完顏烈晃了晃手中的狼牙棒,帶起一陣爆裂的金風,他有些煩躁的向一邊的納蘭若姜問道。

這支軍隊表面的指揮官是他,實際上這些將領卻都是聽這個女人的話,這點讓他煩躁無比,卻是無可奈何。

納蘭若姜也是沒什麼法子,只是道:“且不着急,來之前大將軍吩咐了,咱們兵少,跟他們一對一換,也太吃虧,一定要想法子消耗他們,保留自己實力。反正這會兒他們已經是困陣之獸,無須擔心。且容我像個法子!”

但是還沒等她想出主意來,機會便是到來了。

無論是女真士卒還是俄羅斯人,都是漏算了一個變數!

那些奴隸!

他們都沒有料想到這些奴隸的反應!

俄羅斯人以爲女真奴隸像是綿羊一般,卻是不知道,這時候的女真人,遊獵於林間草原之上,骨子裡面還有着野獸一般兇狠的天性。他們骨子裡便是流淌着悍勇的血液,可能會一時間屈服於皮鞭和棍棒之下,但是絕對不會甘願成爲奴隸!

他們的骨子裡,還是黑水靺鞨的後代,是單單從身體素質和成長環境上評價來說,他們是大東亞這個圈子裡面,最爲合格的士兵。

這些女真奴隸在戰鬥一開始的時候,少數人一看到是自己的軍隊來了,非常之興奮的大喊大叫着,想要趁亂逃回去,但都是被嚴陣以待的那些西伯利亞土兵們給砍翻在地,剩下的那些都是戰戰兢兢的再不敢動,紛紛的趴在了運糧車的底下。

而當俄羅斯人被包圍的時候,這些奴隸們卻是心中開始蠢蠢欲動了。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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