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世陽隨手應付着這來來往往的攻擊,一邊注意着這場中的情形,有一件事情不能不說是很詭異,那就是所有的盟友,或者說多多少少有些個牽連的傢伙都相互之間有意無意的避開了。
就像是妖皇在搶攻自己,那麼就和太上道祖避開了,也省得與太上道祖會面,大家到時候尷尬。
妖皇手中的天珠往來不斷,走走停停,這件先天至寶的威力張世陽可是從來都不敢小覷。
手中一道絢麗的光彩閃過,一道道神通道法張世陽信手拈來。
“斗轉星移”
天空中的一顆行星在張世陽施展斗轉星移的瞬間突然間脫離了軌道,瞬間鎖定了妖皇,向着妖皇撞來。
妖皇嚇了一大跳,不管是道主還是道祖也好,只要是被這麼大的行星給撞到,不是重傷那也一定不好過。
顧不得進攻張世陽,妖皇御使着天珠迴轉,藉助天珠之力在星空中不斷的跳躍。
妖皇閃開了,可是苦了一邊的水之祖巫,張世陽輕輕的向着那水之祖巫一指,一道金黃的是光華閃過天際,所過之處所有的水流都變了黃金。
那一股力量瞬間水流向着源頭,也就是水之祖巫所在之地蔓延而去,想要將水之祖巫給封印。
看着那流轉而過的金色光華,水之祖巫一聲輕喝:“水生金,金化水,五行逆轉”。
張世陽眼睛中閃過一抹奇色:“原來還可以這麼用”。
一道雷印出現在張世陽的手掌,張世陽嘴角露出一絲陰損的笑意:“那這樣呢”。
說着,張世陽隨手一道諸天神雷向着那無盡的水流以及金色的凝固金屬打過去。
水導電,金屬液導電,水之祖巫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張世陽的一記諸天神雷給炸的渾身發麻,靈魂顫抖。
張世陽嘴角露出一絲輕笑:“水之祖巫,感覺如何啊?”。
黑袍下也看不出那水之祖巫的面容,過了一會,好像是從張世陽的那一記諸天神雷之中反應過來。聲音中性的水之祖巫冷冷的道:“好厲害的諸天神雷,沒想到你剛剛建立雷道,就能夠使用這麼強大的雷法,果真是諸天最爲詭異的修行者”。
張世陽輕輕的舉了舉手中的雷印:“看到了嗎,此乃是諸天雷篆,能夠掌控諸天之中所有的雷電,這只不過是小招而已,開胃菜”。
水之祖巫一陣沉默,過了一會,一層冰晶在水之祖巫的面前閃過:“這乃是冰牆。我就不信你的雷電可以擊穿此物”。
“寒冷。冷到了極致可以冰封一切。甚至是時間都能爲之凍結,但是你的修爲不夠,豈能夠封得住本座的雷電”張世陽一聲輕語,右手剛剛擡起。突然間感覺到身後的空間一陣輕微的波動。
“運來如此”張世陽好像是明白了什麼一般,手中的雷電一轉方向,剛剛在張世陽身後冒出來?的妖皇被打個正着。
還好,妖皇乃是天龍一族的老祖,天生就能夠駕馭雷電方纔沒有被這一擊給重創。
張世陽的身形閃爍,幾個呼吸就脫離了妖皇的追擊,然後身形一陣晃動一個分身走出,不過這個分身不是用來戰鬥的,而是起身向着那旗子奔去。
妖皇面色一變。就要去追擊,不過張世陽手中雷電閃爍,一個古樸,上面畫滿了無數奇異符篆的花紋鳥賺的長矛。
看着想要去追擊的妖皇,張世陽輕輕一笑。喃喃自語:“此矛名爲刑罰之矛,專門懲處罪大惡極之輩,違逆天道之衆生,在本座的這根長矛下前些日子釘死了一位道祖,妖皇,你可要注意了”。
說完就這句話之後,張世陽的右手突兀的一抖,刑罰之矛瞬間脫手而出,劃破長空,向着妖皇釘去。
看着那破碎空間的長矛,妖皇瞬間毛骨悚然,汗毛都站立了,這一擊不是張世陽的手段,而是天意,犯天者必誅,這一擊帶有無窮的天道之力。
手中的天珠運轉到了極致,一道光芒照耀星空,遠處的衆位道祖顯然也被那一擊給震驚到了。
顯然這兩位好像是打出了真火一般。
其實張世陽倒是沒有殺死妖皇的想法,只不過是想要試探一下自己的這個審判之矛到底是威能如何,能不能夠對與這些個頂級的大能產生威脅。
不過結果顯然是令張世陽很滿意的,妖皇嘴角微微的露出以一絲殷紅,顯然是或輕或重的受到了一些個重創。
不過妖皇能夠統領一方素來多狡詐,倒是真的受傷了還是演戲給衆人看,這個倒是沒人知道。
妖皇輕輕的擦了一下嘴角:“好厲害的一擊,不過你別想擺脫本座的糾纏,你想要靠着那分身奪取寶物,這個想法恐怕是要落空了”。
話音落下,張世陽的那個分身就不知道被那裡流竄過來的攻擊給打成齏粉。
雖然那具分身承載了張世陽的三成法力,但是面對着一位道祖的全力一擊,顯然是不夠看的。
張世陽輕輕一笑,沒有多說,輕飄飄的一掌化作了萬古成空,向着不遠處的水之祖巫打去。
遠處,太上道祖與神劍一的攻擊也是火熱,不過大家都有隱藏,沒有全付以力的出手,對於這寶物,是沒有幾分凱覷之心,都留着幾分手段以應付那即將到來的奪寶,至於死鬥,全力以赴的出手,沒有人會真的那麼做。
神劍一的招式有些個流氓,不管太上道祖是誰很忙招式,什麼神通,什麼法力,我只是一招一劍世界生,或者是次元演化,一劍破萬法,再加上身邊有一個不時給太上道祖搗亂的紫薇道祖,在不使出全力的情況下太上道祖還真是佔不到什麼便宜。
遠處,吞天道祖與洞溟派的道祖站定,吞天道祖笑嘻嘻的看着洞溟老祖:“道友有禮了”。
“有禮了”洞溟老祖回了一禮。
不過洞溟老祖的這一禮沒有回完,就聽見一陣破空之聲,身前的一片片空間在一寸寸的斷裂,而那空間斷裂的罪魁禍首是一根血紅色的舌頭,那舌頭擊破空間就向着洞溟老祖捲來。
洞溟老祖嚇了一跳,沒想到這吞天道祖怎麼說也是遠古的大能人物,居然這般不要麪皮的偷襲。
不過能夠成爲一方教祖的傢伙總是有些個手段,底牌,絕招。
眼見着這根舌頭就來到了自己的身軀,洞溟老祖甚至是連躲閃都來不及,除了被吞天道祖給吞掉之外再也沒有別的辦法。
不過洞溟道祖身軀輕輕的一震,一方看不清模樣的鏡子就出現在其手中。
那舌頭與那個鏡子猛烈地撞擊道了一起,在吞天道祖想來那鏡子只要不是先天靈寶中的頂級存在,就斷然是擋不住自己的這一擊,可是沒想到,自己的這一擊居然被那個鏡子給反彈了回來。
“哎呦”一聲,吞天老祖捂住了嘴巴:“這是什麼鬼東西”。
洞溟老祖不說話,而是牢牢地盯着吞天道祖:“道友枉爲大能,居然出手偷襲,如此下作之事沒想到道友也做得出來,難道道友真的想要與我做過一場嗎?”。
吞天老祖見佔不到便宜,聞言訕訕一笑:“本座爲了彌補本源底蘊,是不擇手段,就算是你要與我做假戲,那也是要有一定的手段,得不到本座的認可,本座就直接一口吞了你,也好彌補本源,也省得浪費時間”。
洞溟老祖沒想到這自己居然遇到這麼一個極品,氣的說出話,這麼短的時間之內要想真的做過一場時間定然是不夠的,沒辦法,只能自認倒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