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拿着玄黃之矛的正是張世陽的本體。
太上道祖本來控制着九嬰的另外幾個腦袋來圍攻張世陽是沒有錯的,錯就錯在太上道祖錯估?了張世陽秘術的威力。
高手之爭只差纖毫,一步千里。
眼見着那八隻攻來的九嬰頭顱,張世陽絲毫不慌,手中的玄黃戰矛不斷的飛舞,就像是哪一個棍子在挑撥一條蛇一般,輕鬆的將八個頭顱給帶到了一邊。
那八個分身此時到了九嬰的身前,毫無防備的身軀瞬間就遭受到了重創,一聲悲鳴,九嬰的尾巴迅速的從身子下面鑽出,向着那八個巨人抽去。
這八個分身只有張世陽本體五分之一的力量,如何能夠與凝聚了九嬰全部力量的尾巴相比較。
毫無反抗之力就被抽飛,然後瞬間解體。
張世陽看了之後也不心疼,這元氣雖然說消耗的有點大,但是自己有着小世界作爲依託,可以隨時隨地的進行彌補。
看着九嬰有些個破爛的身子,張世陽的眼睛突然間一縮:“在恢復?”。張世陽疑惑的道。
仔細看了看,那散亂的濁煞之氣一接近九嬰之後就被九嬰那破破爛爛的身子縮吸收,然後慢慢的補全自身。
張世陽心中一動:“不能夠叫他回覆”。
太上道祖看着那破破爛爛的九嬰心中一嘆:“這世間居然有如此玄奇的秘術,這申公豹太詭異了,真是不知道在那個旮旯裡面蹦出來的攪屎棍”。
“不過在我這大陣之中彼減我增。着九嬰乃是不死不滅之物,就算是被殺死,在以後的一段時間之內那也是可以復活的”太上道祖一邊控制這九嬰回覆,一邊元轉大陣。將地底深處的濁煞之氣抽離而出。
張世陽看着九嬰慢慢的恢復的身軀,輕輕的摸了摸下巴:“我居然陷入了死牆角,這九嬰既然依仗這濁煞之氣,而這濁煞之氣卻又是我的剋星,那我幹嘛不用別的力量呢”。
張世陽胸口的天道法輪瞬間高速的旋轉,看着在不斷哀嚎的九嬰。張世陽輕輕一笑:“這濁煞之氣能夠剋制天地間一切的元氣,一切神通,一切法力,但是卻剋制不了這無盡的空間,無盡的時間”。
張世陽的手掌之中出現一個銀白色的絲線,這根絲線輕輕的一抖,一個空間之刃就向着九嬰一個頭顱斬去。
這九嬰也不是白白變異的,不但皮糙肉厚,對於法則的掌控也是到了一定的火候,見到張世陽居然是用空間法則進行攻擊。在密室之內的太上道祖手指輕輕一動,一股波動就在這大陣之中傳開。
那九嬰感受到這股波動之後大口一開,居然將張世陽的空間之刃給吞掉了。
“什麼情況?”張世陽看着九嬰毫無反應的肚子,有些個疑惑的四處打量。
“這不科學啊,吞掉了空間之刃怎麼會沒有絲毫的反應,莫非是我這法則在此處失靈了不成”張世陽疑惑自語。
這裡是太上道祖佈下的濁煞大陣。乃是太上道祖的主場,九嬰是濁煞大陣的一部分,張世陽與九嬰相互爭鬥,還不若是說與整個陣法在爭鬥。
陣法藉助的是天地之力,與天地相合,成就了天地之間的一部分,可以藉助天地之威,尤其太上道祖這濁煞大陣,可以藉助大地之力,絕對不是張世陽這空間法則可以撼動的。
張世陽不信邪。又是一道空間之刃發出,可是這空間之刃剛剛離體之後就被這無盡的濁煞吞沒,成爲了整個大陣的一部分。
張世陽看着遠處的九嬰,眨了眨眼睛:“這樣也可以”。
“不愧是太上道祖,活了無數年的傢伙就是難纏。整個大陣居然沒有絲毫的破綻”張世陽躲過九嬰的一個腦袋之後,輕輕的嘀咕。
有心使用時間法則,但是看不到太上道祖,而且這個地煞大陣已經於整個地底的地煞濁氣融合爲一體,就算是張世陽的時間法則在逆天,也休想撼動這地底濁煞。
要知道這地底的濁煞之氣可是子開天之初就存在的濁氣,不說張世陽有沒有能力令時間之力倒流道那個開天之初的時候,就算是張世陽有那個能力,那你就算是回到開天之初那也還是濁煞啊。
你要說將這時間法則運轉,作用在這太上道祖布成的大陣上面不久將陣法破掉了嘛。
事實上沒那麼簡單,張世陽的時間之力根本就找不到這大陣的根基,張世陽估計就算是找到陣基也沒有用,因爲太上道祖不可能不考慮道這一點,到時候估計所有的威能依舊是全部都被這地底濁煞承擔了過去。
張世陽此刻是有一種狗咬刺蝟無法下口的感覺,時間之力輕易的不能夠動用,不然被太上道祖發現,並且有了防備,那就起不到預先設想的效果了。
時間之力乃是禁忌之力,要是動作太大,說不定會將天地意志給再次召喚來。
看了看這大陣,張世陽冷笑,想要脫離這個大陣張世陽有的是辦法,但是破掉這個大陣張世陽還真是除了硬抗之外再也想不出別的辦法。
張世陽看着那剩下的八個頭顱,冷冷一笑:“也好,我的玄黃之身始終不能夠大成,是因爲我成就大道之後不願意再用玄黃之體與人拼命,更不願意肉搏,因爲肉搏是我的短處”。
“不過,今天我就與你肉搏,也正好磨練我這玄黃不滅之身,是我對於玄黃之氣的掌控再次更上一層樓”張世陽雙手握拳,向着那迎面而來的一顆頭顱的下巴之處打去。
“嘭嘭嘭,,”的一陣陣肉搏之聲在這個大陣之中傳開。
拳拳到肉絕對是沒有半點的虛假。
張世陽看着那晃動交錯的八個頭顱,有些個眼花。
太上道祖此時坐在那密室之中有些個目瞪口呆,誰也沒想到這個申公豹居然肉身如此強悍,居然能夠與九嬰相互抗衡,這要是叫太上道祖來做,他是絕對做不出的。
“莽夫,真真是一個莽夫,居然與兇獸肉搏,真是不知道他的腦袋是怎麼想的”太上道祖坐在那裡津津有味的看着這場肉搏。
張世陽右手凌空一撞,瞬間將九嬰的一個頭顱拍飛之後,又回手將九嬰的一個頭顱給抓住,然後看着另外一顆過來的頭顱,張世陽抓住這個頭顱,與那個迎面而來的頭顱狠狠的撞在了一起。
一聲嗚咽之音響起,這九嬰居然會感覺到疼,感覺到憤怒。
正當張世陽得意洋洋的看着自己的傑作之時,突然間感覺到自己的腰部往下突然間一溼,好像是被潑了水一般。
接着就感覺到一股鑽心的劇痛在下半身傳來。
張世陽低頭一看,自己的腰部以下全是一種黑色的粘稠液體,正是那帶有濃郁濁煞之氣的黑水。
一個頭顱在自己的腳下一口一口的噴着這種黑水。
張世陽一陣氣急,沒想到這傢伙居然真的有靈智,先前張世陽看着這九嬰呆滯的目光還以爲這九嬰已經失去了靈智了呢。
在遠處的密室之中的太上道祖手中法訣一變,然後輕輕一笑:“這招不錯,以後偷襲的時候應該可以用得到,與人交戰的時候也應該防着點”。
太上道祖此刻將張世陽當着教材了,不斷的在張世陽的身上吸取教訓。
張世陽運轉全部的法力,用力的狠狠一跺腳,只聽見一陣哀鳴之音在身下傳來,那個在下面偷襲的頭顱瞬間被張世陽的全力一擊給踩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