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世界上充滿了種種的意外,縱使是張世陽掌握了一元因果斗數,也難以操控因果之萬一。
誰也不會料到太上道祖一開始就用上了自己的太始法袍。
是啊,大家賭陣之前可是沒有說不能夠用自己的先天至寶,既然沒有規定說不許用,那太上道祖用了之後也不算是違規。
那股詭異的波動被太上道祖的太始法袍給擋住了,雖然說那股詭異的波動一直在太上道祖的周身波動個不停,不肯散去,但是在太始法袍的護持下,這股波動修行侵入太上道祖的元神之內。
張世陽是算數了,失算的結果就是失敗,大陣被破了。
按照張世陽的想法,只要自己拜走太上道祖的一個魂魄,到時候再加上自己的有意引導,那還不是手到擒來的將太上道祖給擒住。
當太上道祖走到張世陽身邊的時候,張世陽顯然呆住了,待看到太上道祖身上的太始法袍的時候,張世陽眼睛中露出一絲瞭然之色。
太上道祖此時是心驚肉跳,縱使是萬載不變的道心,此時也是止不住的波動起伏個不停。
此時太上道祖心中慶幸,還好自己謹慎,提前動用了太始法袍,不然肯定的要遭暗算了。
看着那香案上的稻草人,居然和自己一般模樣,甚至是那稻草人上有了一絲的生氣,那生氣是太上道祖不斷消融的神識被大陣轉移道這個小小的稻草人的身上。
看着香案上面的白幡旗,還有一道符印,點點燈火。顯然張世陽在施展一個秘術。
太上道祖越想越心驚,還好自己的手段不錯。法力神通也很好,最關鍵的是自己很謹慎,不然今天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要栽了。
看着張世陽那一抹訝然的神情,太上道祖輕輕一笑:“是不是感覺到很驚訝?”。
張世陽搖搖頭:“本來見你完好無缺的出現在這裡,是有些個驚訝。不過再見到你的第一眼之後我就明白了”。
太上道祖聞言道:“明白了什麼?”。
“是你身上的那個先天至寶救了你”張世陽一聲輕嘆。
看着不語的太上道祖,張世陽接着道:“我這秘術是詭異,但是面對着先天至寶的鎮壓卻是無可奈何”。
太上道祖聞言搖搖頭:“我可不這麼認爲”。
“哦”張世陽有些奇怪的看向太上道祖。
“我不認爲是這個先天至寶救了我,應該是我的謹慎救了我一命,讓我沒有栽在你的手中”太上道祖輕輕的解釋了自己的觀點。
張世陽輕輕一嘆,聲音中充滿了遺憾:“是啊,你身爲諸天第一道祖,卻行事如此謹慎。恐怕這個天地之內能夠暗算你,殺死你的人還沒有誕生呢”。
太上道祖將目光轉移到張世陽身後的那個旗幡上面:“這個世界上不謹慎的人早就死了”。
張世陽點點頭:“不錯,是被人暗算死的,蠢貨,莽夫總是先出頭,而恰恰是槍打出頭鳥,可惜啊,這個道理他們永遠都不會明白。因爲他們已經死了”。
太上道祖好奇的盯着那個旗幡:“什麼是槍打出頭鳥?”。
張世陽聞言一笑,總部能夠給太上道祖解釋什麼是手槍吧,只能夠無奈的搖搖頭。
太上道祖將目光從哪個旗幡上面移開。將目光投向張世陽:“雖然說因爲我等謹慎,我破掉了這個陣法,但是我現在也是稀裡糊塗,您能夠告訴我,要是我不用先天至寶防禦,會發生什麼事情嗎?”。
張世陽看了太上道祖一會。然後點點頭:“這個倒也沒有什麼,只不過是你的三魂七魄會被我鉤來而已”。
太上道祖聞言悚然一驚:“這世上居然有如此的詭術”。
張世陽道:“有很多,只不過是你沒見過而已”。
話語雖然說風輕雲淡,但是太上道祖此時的心情絕對是不像表面那麼平靜。
過了一會,太上道祖將手指指向了那個旗幡:“我感覺你這個大陣的威力還沒有發揮出來,你那個旗幡有一股危險的力量在環繞,你應該還有一戰之力吧,或者說我這大陣並沒有破掉”。
張世陽看着太上道祖身上的太始法袍,似笑非笑:“不用了,你身上的那個先天至寶萬法不侵,我這個落魄幡雖然厲害,但是卻奈何不得你,要是想要將你擊敗的話只能夠我親自動手,不過我沒有把握”。
說到這裡,張世陽輕輕一笑:“這一局你有太始法袍護身,我這個大陣並沒有多少攻擊力,全都是秘術,而你又有太始法袍,我這秘術奈何不得你,這一局算是你贏了”。
太上道祖聞言像是在看小孩子過家家一般,直接認輸的張世陽,有些個不敢置信的道:“你就這樣認輸?不再試一試嗎?”。
張世陽聞言翻了翻白眼:“贏了就是贏了,輸了就是輸了,我申公豹的人品有保證,有自知之明,又不是狗皮膏藥,非得要纏着你與你爭鬥”。
太上道祖好像是領會了張世陽的說法,強者都是有尊嚴的,輸了就是輸了,贏了就是贏了,不屑於耍賴,這樣有失強者的臉面,雖然說自己靠着太始法袍贏了這一局,但是太上道祖的面色無恙,沒有一絲一毫的不好意思,這太始法袍本來就是他的,也是他的手段之一。
張世陽破不掉他的太始法袍可不官他的事情。
外面,太上道祖進去已經有了三炷香的時間,可是那大陣一直不見動靜。
神劍一努力的運轉瞳術,想要窺測一下那大陣裡面的動靜,可惜了,這大陣運轉起來之後就像是一個不斷旋轉的海洋,令人根本就難以瞭解。
不遠處的諸位道祖在山巔觀看這一場賭鬥,黑熊精最不安分,地嘀咕嘀咕的道:“都過去了這麼長時間,也不知道里面的情況怎麼樣了,是不是這兩個傢伙在裡面拼了一個兩敗俱傷,然後出不來了吧”。
面對着黑熊精的烏鴉嘴,張慶怒目相視,一邊的張世月此時也不知道自己這內心深處是什麼滋味,相當的不好受,像是被打翻了的五味瓶一般,酸甜苦辣鹹都有。
萬法天宗的道祖眉頭緊皺,眼睛中有無數的秘法閃過,可是依舊看不出那大陣的深淺。
紫薇教祖看着那大陣,輕輕的道:“誰知道這落魄陣有何功效?”。
衆人一時間俱靜,顯然對這落魄陣不瞭解。
御獸宗的老祖此時開口了:“不管是什麼陣法,只要運轉起來都會有聲勢,不過這申公豹與太上道祖某非在裡面喝茶不成,怎麼一點的動靜也沒有”。
神劍一獨自站在大陣前面,內心之中驚疑不定,顯然也是困惑不已,想不出爲何這大陣裡面連一點的動盪都沒有傳出來。
張世陽看着太上道祖:“既然道有已經來到了我這大陣的核心,那本座就直接認輸了,你我出去吧,不然到時候那些個傢伙可是等不及了”。
太上道祖看着張世陽的大陣,面露驚歎:“這是我第一次遇見如此厲害,奇異,詭異的大陣”。
張世陽起身站了起來:“其實我以前並沒有研究過陣法”。
看着太上道祖那驚訝的眼神,張世陽接着道:“我只不過是臨時抱佛腳罷了,你能夠破掉此陣也是實屬應當”。
說話間,眼前的煙霧一陣波動,一條通往外界的道路顯現出來。
張世陽起身向外走去,太上道祖緊緊的跟在後面,太始法袍始終運轉,怕張世陽玩什麼幺蛾子。
ps:本書大約月末完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