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素道祖面帶着疑惑之色,看着周圍的衆人,然後又將目光轉向太上道祖:“還請道友賜教”。
太上道祖冷冷一哼,沒有說話,將目光轉移,看向高空。
神劍一苦笑,走過去對着陰素道祖一禮:“先前是在下失禮了,不得己將道友在自醉酒中叫醒”。
陰素道祖翻了翻白眼,沒有說話,等着神劍一的解釋。
神劍一嘆了一口氣,將陰素道祖先前醉酒失言的話給重複了一遍,只見陰素道祖“呀”了一聲,然後來到太上道祖面前一禮:“在下酒後失言,無意間給道祖添麻煩了了,還請道友恕罪”。
太上道祖面色有些個難看,現在不是與他們翻臉的時候,只好僵硬的笑道:“無須多禮,酒醉人不怪”。
只是看太上道祖這笑容好像是比哭都難看。
太上道祖現在是將陰素道祖,以及諸位宗門的老祖給活劈的心情都有了,不過人家不想要和你來硬的,只是給你軟刀子,叫你有苦說不出,啞巴吃黃連啊。
陰素道祖聞言退到一邊,那被陰素道祖給震驚住的張世月與張世星此時有些個驚慌失措,張世月撲倒陰素道祖面前,眼睛中地帶着不敢置信之色,有些個瘋狂的抓着陰素道祖的手道:“道祖,這不是真的是不是?,你快說啊,這不是真的”。
陰素道祖有些個疑惑的眨眨眼睛,徶了一眼太上道祖那殭屍一般的面孔疑惑道:“什麼是真的是假的,你們在說什麼啊。本座怎麼聽不明白”。
陰素道祖此時學會裝糊塗了,太上道祖現在已經是一個火藥桶了。好事不去刺激他的爲好。
張世月沒有那麼多的心機,此時早就被張世陽死的信心給擾亂了心思。那裡還會理會爲何陰素道祖會如此容易醉酒,就算是陰素道祖是個女人也不應該啊,畢竟他是道祖啊。
“就是你說我哥哥被道祖給打死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啊?”張世月此時有些個不敢相信張世陽就這麼走了。
雖然說張世月與張世陽相處的時間並不長,但是那畢竟是自己的親哥哥啊,而且在起源世界,只要是年輕一輩,聽到張世陽的名字沒有一個不挑起大拇指贊一個的。
聽這張世陽傳說長大張世月早就將張世陽當做自己的哥哥兼職偶像以及前進的目標了,此時聽到張世陽居然被打的魂飛魄散。當然是忍不住驚慌失措,不敢置信了。
雖然說在問陰素道祖,但是在其心中已經有了答案,要是張世陽還好好或者的話,自己的父母怎麼會反目成仇。
陰素道祖眨眨眼睛:“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道聽途說而已,做不得準的”。
張世月聞言有些個失魂落魄,呆呆地站在那裡,一邊的張世星也有些呆傻。站在那裡不知道在想些個什麼。
太上教這麼大的動靜,早就驚動了一邊的諸位長老,李道宗來到太上道祖身邊,躬身道:“道祖”。
太上道祖點點頭:“你去安撫一下諸位長老。叫他們都回去各自修行,無故不得亂走”。
李道宗領命而去,過了一會回來之後看着太上道祖僵硬的面色。有些個奇怪,試探着問道:“道祖。今曰不是要恭賀我教有兩位長老晉升道祖嗎,這兩位長老怎麼打起來了”。
太上道祖面色不好看。輕輕的吸了一口氣:“這些個事情一時半會解釋不清楚,你就別管了”。
李道宗聞言不敢多說,安靜的立在太上道祖的身後,不過隨意的一掃此地衆人,卻是看到神色呆滯的張世星與面露瘋狂的張世月,李道宗是一個聰明的人,隱隱約約的感覺到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由得輕輕一嘆。
此刻,高空中交手正是處於火爆的時候,張慶與李茜是真的打出了真火,不在留手。
張慶暗恨李茜不識大局,令太上道祖難堪,李茜恨張慶薄情寡義。
李茜右手變換間,一個五彩的絲帶出現在手中,向着張慶一卷,掀起陣陣空間漣綺。
張慶冷冷一笑,手中出現一個圈子,反手之間就拿到了手中,那圈子化成一道匹練,帶着一股鋒芒的氣息刮向了那根綵帶。
綵帶輕柔,匹練鋒利,兩者交鋒不分上下,難分軒輊,周邊掀起一陣陣的元氣浪潮。
張慶乘着這喘息之機,看着遠處的李茜,指責道:“你怎麼這麼不可理喻,這麼些年來我都沒有看出你真面目,居然如此刁蠻,不識大體”。
面對着張慶的指責,李茜面無表情,心中卻像是被刀子割了一般,不斷的滴血:“對,我就是這般的刁蠻,不識大體,現在你好了,你我從此恩斷義絕,你倒是還可以娶那個北俱蘆洲如花似玉的公主了,這麼些年來,我給你生兒育女,早就人老珠黃,你看不上我也是應該的,那黃花大閨女多好啊,豈是我這個老婆子可以比擬的”。
聽着李茜想語氣就知道,張慶與李茜的矛盾不是一天兩天了,而是早就存在了,只不過是今天一股腦的爆發出來了而已。
張慶要迎娶妖族的公主,早就引起了李茜的不滿,不過苦勸無果的情況下還是任由他去了。
然後李茜就將自己的全部感情都施加到自己的兒女身上,聊以慰藉,可是此刻自己的兒子都被害死了,連真靈都被打散了,這不得不刺激道這個女人的神經了。
看着張慶沉默,李茜反倒是一笑:“你嫌棄我人老珠黃,膩味了,我也就罷了,可是陽兒可是你的親骨肉啊,你居然連自己的親骨肉的生死都不在乎,真是冷血到了極點,你我之間也沒有什麼好說的,早早斷絕這一絲絲的因果也好”。
修行之人留住光陰,雖然說李茜生了三個兒女,但是其實也是一個二十四五的少婦,一點都不顯老,這般說顯然是自己已經心冷到了極點。
“撕拉”一聲,李茜的絲帶被那匹練給瞬間切開。
那匹練瞬間就將絲帶給化爲了翩翩飛舞的蝴蝶,眼見着那匹練就到了李茜的身前,將其穿體而過。
張慶也是有些個意外,沒想到李茜居然在這意外的時候心境不穩,突然間施手,想要止住也是不可能的。
看着李茜帶着絕望的臉色,張慶的面色有些個蒼白,畢竟幾十萬年的夫妻感情,不是說放下就那麼容易放下的。
可惜啊,李茜是對於張慶早就死心了,尤其是這般即將死亡的時候,更是沒有絲毫的留戀,直接將目光投向了大地上,目光中帶有不捨,又帶有一絲絲的解脫以及留戀,那是對於張世星與張世月這兩個孩子的不捨啊。
太上道祖此時有些個措手不及,或者說是他根本就沒想過出手攔截,至於其內心的想法,誰也看不穿。
張世月與張世星好像是有了感應一般,撕心裂肺的喊道:“娘~~~”。
張世陽一聲輕嘆:“這等卑鄙無恥之人我是看不下去了”。
說着,猛然間將自己的酒杯扔入高空。
就算是張世陽出手再快,也快不過那道鋒利的匹練,一位道祖的全力一擊是多麼猛烈,空間都要爲之坍塌,要是穿過李茜的身軀,別說是肉身了,就連魂魄能不能夠留得下都兩說。
神劍一此時也拔出了劍,想要去阻攔那道匹練,畢竟李茜是他兄弟張世陽的母親,自己千般算計,也沒有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誰能告訴預料得到李茜居然在關鍵的時候居然會失神呢。
ps:誰能夠猜到結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