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接收到天地間那股奇妙的信息後所有的修士都一種奇怪的目光看向張世陽,這傢伙還真的是一個烏鴉嘴啊。
太上道祖面色陰沉,飛速的推演天機:“要是本祖知道是誰在暗中搗鬼,定然與你不死不休”。
張世陽依舊是那副風輕雲淡的模樣,心中暗爽:“推演天機,想得美,天機早就被抹去了,本座又不是傻子立下把柄給你”。
在場的諸位道祖其實心中都清楚,這場忽如其來的飛昇天劫乃是有人搗鬼所致,氣運一說最爲玄妙,此刻因爲這個敖漢的飛昇致使太上教的氣運大漲,但是後面還有氣運反噬跟着呢。
這飛昇天劫就是劫,挺過去了太上教的氣運大漲,就連渡劫者也會有不少的好處,但是一旦度不過去,那太上教的麻煩可就大了,不但渡劫者人毀魂亡,就連太上教的氣運也會瞬間遭到反噬。
那本來融入太上教的氣運會瞬間化爲虛無不說,就連太上教本來的氣運也會遭受到天地法則的反噬,氣運大損。
看着太上教主鐵青的面龐,在場的衆人心中暗爽,叫你太上教牛,你再牛,這回哭的心都有了吧。
推算天機無果,太上教主刀子一般的目光射向張世陽,面色鐵青的拿出一面旗子,遞給正在烏雲下不知所措的敖漢。
“這是太陰旗,先天靈寶,今日你要度過這飛昇之劫恐怕是有點困難,你本來就是天地間第一個飛昇者,所以這難度就會加倍,今日我將這太陰旗賜給你,只要你能夠躲過這一劫,本座就收你爲真傳弟子”太上道祖一字一頓的說道。
衆人心中暗喝:“大的好主意啊,只要躲過這一劫,定然會被天地所認同,得到天地起運的加身,日後修行起來順風順水不說,還的天地眷顧,有大福源大氣運”。
敖漢雖然不知道如今是什麼情況,爲何那老天要降下雷電劈他,但是祖師說這是什麼飛昇劫,想必是修行者必須經過的,感受到那雷電裡蘊含的威能,心中卻是半點底氣也沒有。
太上道祖是何等的人物,自然知道敖漢的擔心,緩過面色,和聲道:“你不要擔心,那旗子可是先天靈寶,區區的雷電是奈何不得你的”。
“先天靈寶?什麼是先天靈寶?”敖漢心中疑惑,但是卻沒有時間問出口,因爲雷劫已經來了。
太上道祖看着空中的這一道道神念,緩緩開口道:“還請諸位道友後退百里,免得干擾到雷劫,圖生變故”。
衆人無言,默默化爲流光閃身來到了百里開外,現在太上道祖是一個火藥桶,無緣無故的被人家算計還找不到兇手,定然是窩火至極,要是稍稍有一個源頭,必然是瞬間就要爆發。
看着衆人後退,太上道祖輕輕的鬆了一口氣,這些個大能人物在雷劫範圍內會讓天到產生感應,以爲有人幫助修行者渡劫,大能人士不但會牽扯其中,雷劫爲了更是會增加道一個恐怖的地步。
張世陽在遠處看着手拿先天靈寶的敖漢,眼睛中閃過莫名的光華:“有着先天靈寶太陰旗,渡劫定然是沒有問題的,太上教此量劫註定要博得頭籌了,先了衆人一步”。
那邊神劍一的神念聽到張世陽的自語,輕輕一笑:“那倒未必,這種事情有好有壞,雖然說太上教博得頭籌,但是也會成爲衆矢之衆,被大家防範,警惕,引起衆人的敵意,以後太上教的弟子定然不會太好過”。
神劍一輕輕一笑,將這好壞兩面都分析的面面俱到。
張世陽聞言點點頭:“不錯,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太上教身爲天下第一大教,本身就引起了衆人的顧忌,此刻再次張揚過世,怕是有些不妙啊”。
一邊的天蠍道祖神念嘎嘎一笑:“那也未必,太上,太上,至高無上,太上教走的就是至高無上的路子,這一次次的劫難乃是太上教證道之路上面的磨刀石,每化解一次劫難,那太上教的氣運,太上道祖的修爲都會更上一層樓”。
“所以,衆人沒有絕對的把握是決絕不敢對太上道祖動手的”神劍一在一邊接過話。
張世陽目光閃爍,還真沒想過居然有這種事情,這天地萬物都是太上道祖的磨刀石,修行之路上的階梯,好大的氣魄,不愧是太上教主,無愧太上二字啊。
一邊的衆位新晉道祖也沉浸在這則消息的震撼之中,沒想到太上道祖居然有這麼大的氣魄。
神劍一念頭閃過無數次,看着在場的這些大能的念頭,心中暗笑:“都被太上道祖的氣魄給震驚了,以後衆人定然會對太上教主忌憚不已,太上道祖更會成爲風浪口,引起衆人的重視”。
不遠處,隨着一道道天雷降下,那敖漢的身形逐漸的穩住,就連心境也再次恢復,不愧是無敵一方世界的天澤人物,這份氣魄有那麼幾分像太上道祖。
隨着一道道的雷霆被接下,那敖漢居然還有心思將太陰旗給流出一道縫隙,不斷的引導着雷電鍛體,脫胎換骨。
這一次張世陽也不得不開口稱讚一聲:“好氣魄啊”。
海東來聞言也是點點頭:“確實是氣魄不凡,不是尋常人可以比擬的”。
一邊的太上道祖看着敖漢的動作哈哈直笑,顯然是對於敖漢的手段,氣魄,心境滿意至極。
張世陽目光閃爍的看着那雷劫下的小小人影,心中念頭轉過千轉萬轉,忽然間念頭凝實,張世陽運轉玄黃不死真身,身軀瞬間凝實:“哈哈哈,吾道成矣,大功德啊大功德”。
衆人看着張世陽的身軀瞬間凝實,不由得瞳孔微縮:“這可是造物手段啊,這傢伙真是不簡單”。
一邊的太上道祖看着張世陽瞬間就造就了一個軀體,也是瞳孔微縮,對於張世陽更加的警惕,雖然說這小子只不過是道主修爲,但是所行之事卻是太過於詭異了。
一邊的海東來面帶疑惑之色:“道友爲何如此高興?”。
張世陽搖頭不語:“不可說,不可說”。
諸位道祖看着張世陽賣關子,不由得恨得牙根癢癢,不過定然是那小子在這雷劫之中獲得了天大的好處是了。
看着那尚在雷劫下苦苦堅持的身影,張世陽輕輕一笑:“世間因果真奇妙,一啄一飲皆有定數啊”。
海東來點點頭:“不錯,這世間最令人畏懼的就是因果,道祖可以定住時光,不懼衰老,沒有死亡,但是卻偏偏定不住因果,你不知道什麼是因果,因爲一舉一動皆有因果,有因必有果,有果必有因,這世間的量劫都是由無數的因果法則交織而成”。
張世陽輕輕一笑,以一種奇怪的目光看着海東來:“老海,你這關於因果的領悟還是蠻深的嘛”。
海東來面帶苦笑之色,不知道是因爲張世陽的一句老海,還是因爲別的原因。
“只能說是有些個體悟,不然我早就跑了,怎麼會爲你護道千年,這世間的因果之力無處不在,要是普通的道祖定然不會在意一個道祖與小小道主的因果,但是正因爲我對於因果的體悟,畏懼,所以還在遵守約定”。
張世陽點點頭:“遵守約定是好習慣”。
“其實就算是你不遵守約定,我也有辦法叫你遵守約定的,你在我身邊有幾天了,應當知道我的一些個手段的”張世陽看着海東來,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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