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張世陽,在場的衆人不由的都想起一個詞:“癩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
這個世界上誰敢說自己能夠不死不滅,道祖不敢,道主更不敢。可是眼前的這個小小的道主居然在與諸位道祖談論不死不滅的問題,着實是叫這些個道祖有些個怪怪的感覺。
張世陽看着眼前的衆人,輕輕的道:“天生萬物以養人,人無一物以迴天,你的修行之人居然枉造殺虐,當真是該死,無量天尊,你們妖族奪天地造化,現在居然又來毀滅這方天地,真是饒你不得”。
看着張世陽將矛頭對準了妖族,在場的道祖都是心中暗道:“好戲來了”。
看着張世陽當着在場諸位道祖的面前指責自己,妖皇的面色陰沉了下來:“小小道主居然敢對本皇不敬,當真是不知死活”。
張世陽癟癟嘴:“我掌造化權柄,律令,空間回覆,時光倒流”。
張世陽右手輕輕的一揮,就有一股莫名的力量降臨於此地,瞬間無數的空間碎片在四面八方涌起,向着本來的地方倒飛而回,那散亂橫衝直撞的空間亂流此刻也是瞬間倒流。
在場的衆位道祖心中猛地一驚,差點被亮瞎了狗眼,這是何等的神通,諸位新晉道祖做不到,就連太上道祖也做不到,只能夠人憑空間自己恢復,但是這個小小的道主居然做到了,當真是怪異至極。
妖皇本來攥緊的拳頭瞬間鬆開,到了嘴邊的話也嚥了回去。看着自己的這一手給衆人帶來的震撼,張世陽覺得還是很滿意的。
張世陽目漏慈悲之色:“這一戰毀掉了多少靈山大川啊,無數的生靈死於非命,無量天尊,此地的靈脈恐怕是被徹底的毀去了,以後當是一座不毛之地”。
張世陽說的輕鬆,但是先前動手的幾位道祖此時心中莫名的膽顫,眼前這個小小的道主居然令在場的諸位道祖爲之心驚。
張世陽輕輕的摸了摸自己身後的寶劍:“諸位犯下大錯,當歸還這一方衆生的因果”。
太上道祖此刻終於開口了,慢悠悠的道:“你帶如何?”。
張世陽眼睛之內精光閃過:“你等毀掉這一方靈地當在此地刻下陣法烙印,接引諸天星辰,爲此地的衆生爭取一線生機,不然休怪本道劍下無情”。
張世陽此言一出,妖皇就是一陣狂笑,這麼大的地方,要是刻下陣法烙印,最少要十幾年的功夫,現在大劫將來,衆人豈有閒工夫來浪費這個時間。
妖皇看到太上道祖站出來了之後,心中的底氣再次恢復:“小小道祖狂傲狂傲,我倒要看看你如何的劍下無情”。
張世陽看像妖皇,輕輕一笑:“也好,早就看你們妖族不順眼,今日就與你做過一場”。
“我有一陣,名曰誅仙,請君入陣一觀”張世陽輕輕一笑,氣度不凡。
神劍一眼睛之內劍氣閃現:“誅仙?”。
太上道祖的手也是一顫:“誅仙?”。
妖皇的眸子也是一縮:“誅仙?”。
在場衆人齊齊驚呼道:“誅仙?”。
誅仙二字好像是有一股巨大的魔力,衆人聽聞這個名字之後俱都是不由得被奪心神。
張世陽點點頭:“誅仙”。
在場都是大能人物,如何不記得年前那殺戮諸天的劍陣,那一日諸天之中只要是有修爲之人都被驚動了,只不過後來誅仙隱與無名,大家漸漸的忘了,此時被張世陽提醒,一個個再想想那日沖天而起的殺機,頓時心驚膽戰。
太上道祖此時站出來了,不能夠看着自己的盟友往水坑裡面跳啊,誰知道那誅仙是不是真的那麼邪乎,這個險是冒不得的。
“妖皇道祖切勿衝動,我等破壞了這一方靈脈,合該了卻因果,不然到時候定然是殺虐深重,氣運衰減啊”太上道祖再給妖皇找臺階下,找藉口。
妖皇聞言臉色緩和,點點頭:“也罷,太上道祖說得對,我北俱蘆洲的大能也閒得慌,不日久來此修復”。
張世陽看着妖皇讓步,也不想逼得太緊,這誅仙劍陣張世陽還真不好說能夠發揮出多大的威力,而且在場還有這麼多的道祖,真要戰起來被人家給羣起而攻之那可就不妙了。
“海東來,你欠我因果是時候歸還了,如今此事已了,你與我一道走吧”張世陽沒去理會妖皇的話,反而將目光轉向海東來。
海東來如何不知道自己的處境堪憂,此時聽到眼前的這個神秘男子要救自己,頓時點點頭:“善,欠道友大恩在下定然當還”。
張世陽將目光轉向衆人:“這海東來欠本座一個因果,卻是不能叫諸位打殺了,還請大家給我一個薄面,放掉此人如何?”。
看着衆人點頭,張世陽深深的看了妖皇一眼:“海東來,我們走吧”。
隨着海東來與張世陽一點一點的遠去,衆人俱都是鬆了一口氣,神劍一一陣嗤笑:“我走了,你們在這裡慢慢的玩吧”。說完一劍劈開虛空,跨界而去。
隨着在場的衆位道祖一一走遠,妖皇面色瞬間陰沉下來:“該死,居然如此其辱本座”。
妖邪男子嗎,面帶不甘之色:“大哥,爲何剛剛爲何不動手?”。
妖皇看着張世陽離去的方向面色陰沉的快要滴下水來:“那誅仙劍陣出世之時威勢驚動諸天,在不知道這誅仙在劍陣底細之前安敢做那個出頭鳥”。
妖邪男子面帶不服之色:“大哥,你我皆有至寶,恐怕那誅仙劍陣再厲害也留不住我等兄弟”。
妖皇面色難看:“那誅仙劍陣誰也不知深淺,我們切線叫他囂張一陣,要是被他給困在那劍陣之中,那麻煩可就大了,我妖族都來了,可是巫族沒有絲毫的動靜,要是給了巫族可乘之機,端了我老底,你我可就被淘汰出局了”。
“巫族,真是奇怪了,這次巫族怎麼沒跟過來搗亂?”妖邪男子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看着對面面無表情的太上道祖,妖皇心中暗笑:“被人給壓了一頭,太上道祖定然是心中不悅,說不定日後就要靠太上道祖牽制那混蛋了呢”。
太上道祖看着張世陽遠去的方向,又看看妖皇:“那申公豹當真是有些手段”。
妖皇聞言眼睛一動,這太上是道祖境界第一人,要是看出什麼也不意外。
“不知道友看出來什麼?”妖皇問到。
太上道祖眼睛微微眯起:“我一聽申公豹這個名字之後,就察覺到有一種冥冥之中不可思議的力量在其周身環繞,看不出根底,當真是詭異到了極點”。
“最關鍵的還是誅仙劍陣”妖皇跟着道。
太上道祖搖了搖頭:“這諸天萬物總是有跡可循,誅仙劍陣自然也不例外,我等可以聯手探查諸天,找出誅仙劍陣的破綻,破之不難,還是申公豹這個人比較難纏”。
妖皇聞言一陣沉默,過了一會只聽太上道祖道:“你妖族多雜亂,你卻找幾個傢伙試探一下那誅仙劍陣的跟腳,我等伺機窺視,奪得一縷誅仙劍陣的氣息,推演出那個破綻”。
妖皇聞言點點頭,算是應下了,那誅仙劍陣此時算是成了妖皇的一塊心病,一刻不破,就心思難安。
太上道祖一陣輕嘆:“本來諸方勢力已經明化,就帶大劫開啓,可是如今冒出這麼一個攪屎棍,諸方勢力到來恐怕是不敢先動,靜觀其變,我等倒是又有了一些個準備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