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世陽返回了起源世界,倒是不怕速度慢,畢竟時間還有的是,於是就運用縮地成寸的大神通向着東勝神州走去,這速度倒是也不慢,而且這一路還能遊山逛水,當真是自在逍遙啊。
要說張世陽的修爲,如今是天仙圓滿,只差修形成胸中的五氣,就可以立證金仙,從此超脫天地五行,再也沒有天人五衰之劫難,也可是說是真真正正的長生不老了。
要說此方世界,金仙就相當於道主境界,天仙相當於道尊境界,此界雖說開天時間上不算久遠,但是道尊境界的修煉者卻是沒有多少,至於道主境界,那更是少的可憐,除了這些有數的大教之外,只有個大種族之中有那麼一兩個老古董。
至於大羅金仙的境界,那更是像快要滅絕的物種一般稀少,其餘者就算是天人之境也算是一方的高手了,至於天人之境下面的玄奧期,也算是一方的王者,鎮守一方天地,如果要是小一點的宗門,那麼其掌門也就是玄奧期了,至於神通三境界,那確是不好說了,至於引起期,那也就是螻蟻罷了。
想哪太上教爲東勝神州第一教派,也算是天下第一教派,其道尊境界的長老也就不過是七十多人,真傳境界的天人弟子也不過是天人境界,至於玄奧期的弟子也不過是就過萬。
整個東勝神州也不過是就九個超級的宗門,當然這九個裡面卻是包括太上教的,其於宗門的實力還差太上教一大截,可以想象一下,浩大無邊的東勝神州被這九個宗門瓜分掉,但是高手就那麼都,相對與偌大的東勝神州來說,不值一提。
所以這天人境界就是一方的主宰了,玄奧期也算是一方的霸主,整個東勝神州莽荒無際,雖說九大宗門將整個東勝神州劃地瓜分,但是至於一些具體點的方是絕對沒有辦法完全的監察的,也就是說這九個宗門其實這是東勝神州上面的名義霸主,並不能完全的掌控整個東勝神州。其實不單單是東勝神州,就算是其餘的三大洲也是這樣,這些巨無霸的宗門下面有着屬於自己的附屬宗門。
像是一流宗門,二流宗門,三流宗門,以及不入流宗門等等都是多不勝數,這些巨無霸只是收取這些附屬宗門的貢品,然後負責分配這些宗門的利益,對這些宗門的一些事情進行調和,要是想要將自己宗門的地盤完全的親自掌控,恐怕就是累死他們,他們也做不到啊,畢竟自己還要修煉,要是天天的忙着那些破爛事,把修爲落下,那麼早晚有一天會被人超越,然後被吞噬,領地也要被人奪去。
張世陽大致的思考了一下這方世界的實力,以及分佈,不由得感嘆自己的機會是大大的有啊,只要是好好的謀劃,那麼自己成功的機會最少還有四五成左右。
張世陽一邊走一邊觀賞者大好的河山,有的時候碰見一些個靈粹,張世陽會毫不猶豫的收起來,未來天地會怎麼變化,誰也沒有底,這靈粹收起來也算是有備無患了吧,而且以後用於煉丹,增加實力,那也是大大的又用啊。
張世陽走到一處約有萬丈大小的山腳前,不過這山雖然有萬丈大小,但是此時與周圍的山峰一比,卻是隻能算是小土丘了,不過這小土丘雖然與周圍的山嶺一比並不顯眼,但是此地的靈氣居然要比其餘的山峰濃郁得多,張世陽腳步一頓,然後一步邁出停在這個土丘上,神念掃過居然沒有絲毫的異樣,張世陽居然找不出這山峰靈氣如此濃郁的原因。
這下可就讓張世陽來了興趣,要知道每個山峰其實都是有靈的,山峰越高,靈性越大,靈氣就越濃郁,可是此地區區一個萬丈大小的小土丘,居然靈氣濃郁超越了周圍的一些百萬丈的羣山,這就不得不令張世陽感到奇怪了。
張世陽睜開眼睛,裡面無數大,天道法則閃過,看向此地的地底,地脈走勢有些異常,但是張世陽不以爲意,自從自己前些年在南瞻部洲做法,佈下大局之後,整個南瞻部洲的地脈都有變動,像這類小山峰的地脈應該受影響最大,要是沒有絲毫的變動那才屬不正常呢。
張世陽無奈,這個小山峰必然有異,可惜自己居然窺視不到絲毫的破綻,心有不甘,張世陽繼續運轉法力,眼中的天道法則轉動的越來越快,就連那恆古不動的三千大道都有着絲絲的震顫,張世陽的眼睛中射出一道精芒,照亮了整個山丘。
將整個山丘的地底都細細的掃視了一遍,居然還是沒有絲毫的異樣,張世陽突然間感覺到了一絲熟悉的波動,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嘀咕道:“真笨啊,地底沒有變化,那麼就是空間的異常了,要不是剛剛那絲波動,恐怕現在自己還沒有絲毫的頭緒,妄自己還經常和空間打交道”。
張世陽這回將目光放在空間上,細細的巡視,終於叫他發先了一絲異常,具張世陽推測,此地很可能是一處隱藏的小千世界,或者是一處秘境,一位快要出世了,空間動盪不穩,靈力外泄,進而早成此地的靈氣異常。
可是這小千世界也不是每個人都能進去的,就算是張世陽壓低修爲,恐怕也是有些難度的,而且誰也不知道小千世界的是什麼情況。正在張世陽思考的時候,東面百里處突然間一處弄弄的妖邪之氣衝破長空,向着四處擴散。
此時的起源世界並沒有什麼妖魔之分,而且所謂的魔,其實就是心中有執念之人,心有執念就是魔,而這妖邪的陰冷氣息卻是令張世陽不喜,而且張世陽因爲心中有魔唸作祟,性情也是不太像以前那麼穩定,眼中一道紅芒閃過,張世陽一步跨出來到了那倒邪氣不遠的地方。
看到此地的景象,張世陽恍然,怪不得此地邪氣沖天而起,原來如此,原來如此,張世陽嘴中喃喃的叨唸道:“原來如此”。卻是一直叨唸個不停。
而且隨着叨唸,張世陽的眼中逐漸的隱隱有一道紅芒閃過,入目之處是無數的白骨,足足鋪滿了方圓十里,裡面居然大多數都是人族的,而那白骨的正中央居然是一個方圓十多米的血池,在血池裡面有七八根高約三米的木樁,最關鍵的是每個木樁上居然還綁有兩個人族,有四五歲的孩子,有青年,還有女人。
男人一臉的木然,雙目無神,女人孩子啊在不停的哭鬧着,而血池的正中央是一個剛剛露出血面,大約一米的玉潭,上面無數的惡鬼,夜叉,修羅在仰天狂吼,只看一眼,張世陽就看到有無數的冤魂在玉壇裡面咆哮。血池的正南面有一個黑袍人端坐,無數的符篆不斷的打入血池。
張世陽前世身爲人族,此時看到那由無數人族血液提煉成精華的血池,張世陽怒火中燒,雖然這些人與前世的人族不是一個血脈,但是張世陽怎麼能夠容忍,畢竟有着相同的臉孔,相同的膚色啊。
眼中紅芒更勝,張世陽運轉法力,一個畝許大小的手掌在空中形成,然後想着那個血池拍去。在空中手掌剛剛形成的時候,那個黑袍的身影就已經有了反應,只見他法訣一變,血池中的血水居然變化成一隻人形的醜陋妖怪,那妖怪剛剛成型就向着空中的手掌迎去。
然後,結果大大的出乎張世陽的預料,那元氣形成的手掌居然被那個血色人影醜陋的妖怪給吞噬了,然後那妖怪吞噬完手掌之後,向下猛地一紮,返回血池,重新化爲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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