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世陽同時發兵四方,與整個小五行世界的所有國家一同開戰,這份氣魄,不說是後無來者,但是前無來者是一定的,颶風過處,唯草潛伏,北方的草原部落毫無抵抗的就就被張世陽的大軍摧毀,所過之處不服者全部坑殺,其殘忍程度直令人髮指,這些年草原的異族經常入侵中原,燒殺擄掠,無惡不作,此次張世陽的坑殺旨意,就是爲了減少草原部落的人口,防止草原部落的復生,畢竟死灰復燃的事情不是沒有過。
在鐵血的政策下,所有以往強悍的如餓狼一般的草原部落猶如綿羊,任人宰割,不過這種政策下,所有的將士都有些不忍了,不過在張世陽的一紙文書下,所有的人還是毫無選擇的進行了屠殺,據後來史書記載;當年大奏帝國建國之初,大奏帝王命令手下的鎮北軍團一夜之間衝入草原,見人就殺,見畜就殺掉吃肉,吃不了就做成肉乾,實在不行就放火燒掉,那是草原民族的一場災難,一次噩夢,殷紅的血液將草原染成了紅色,一個個血腥味充斥着整個草原,據說整片天空都被映射成了紅色,這股血腥衝破時空,飄到了中原的皇宮.
整個大奏帝國的上京都籠罩着一層濛濛紅光,一股血腥味令交界出的百姓不敢呼吸,牲畜惶恐。據統計此次大災之後,整個草原部落百不存一,牲畜更是給掠奪的基本是沒有了,草原部落的後裔管這次災難叫做草原血難日。後世子孫更是提不起報仇的心思,因爲大奏帝國太強大了,只要大奏帝王或者一天,就休想叫大奏帝國滅亡,復國那是想都不要想的,根本沒希望。
東邊的諸國比草原強大一些,不過在血影的血神功強大殺傷力下,所過之處諸國的軍隊潰不成軍,因爲血影修煉的血神功太詭異了,初始的時候只是又一個血影,但是隨着所吸得血液增多,血影越來越凝實,到後來簡直就是到了滴血重生的地步,每一滴血液都蘊含這血影的生命烙印,每一滴血液都能滴血重生,而且每吸乾一個人之後就會有一個血神子生成,隨着殺的人越來越多,到最後不用大軍出動,只要雙方擺開陣勢,血影的血神子一外放,就有鋪天蓋地的血神子向着對面撲去,所過之處一具具乾屍生成,這等詭異的景象.
不等血神子殺來,整個大軍就潰散了,怕死是每個人的本性,尤其是在未知的大恐懼面前,人性更是顯露無疑。短短三個月整個,整個東方的諸國就納入大奏帝國的掌控之中,所過之處不需叫陣,各處城守直接獻城,無數的例子證明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勞的,因爲對方又一個像是血色影子一樣的怪物,根本就沒有辦法戰勝,那個影子不怕火燒水淹,不怕刀劈斧砍,所有人都絕望了,不過還好,只要是投降那個血色的怪我就不會亂殺無辜,這也是不幸中的萬幸。
至於西方乃是化外蠻夷,各個種族混雜,張世陽當時的命令是能殺多少是多少,不能殺就找藉口殺,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最好是滅族纔好,事實上也確實如張世陽預料中的一樣,化外蠻夷不懂禮法,總是不斷的生事,最後被鎮西將軍殺了一大批,人頭猶如西瓜一樣,一批一批的滾落,最後不知道殺了多少,所有的蠻夷都怕了,因爲這羣人和以前的人不一樣,以前各國戰勝了之後就是不斷的安撫,從來都沒有如張世陽這般的鐵血鎮壓,這可是人命啊,可是就這樣被像是砍秸稈一般,被砍的個乾淨。在血與火面前,蠻夷終於認清了事實,一個個都老實了下來,不過在其內心深處卻是委屈的叫喊道:";那羣中原人不是自詡爲禮儀之邦嗎,怎麼會如此的殘暴,這還是那個以禮儀自詡的中原人嗎";。不過沒有人聽到他內心中的呼叫。
在蠻夷剛剛平定不久,南方傳來了捷報,南方人自古以來就比北方人,中原人孱弱,而且南方人性子溫和,看到北方大軍氣勢洶洶,而且領頭有七位武聖,自家的國家又是天災人禍不斷,索性僵持了一段時間之後就直接投向了.
不到九個月的時間,整個小五行界所有的國家一統,張世陽看着上京上空的氣運金龍,卻是沒有絲毫的長大,透過大殿,那三根氣運之香雖然長大了不少,但是完全是沒有那種一統諸國的氣勢。
略一沉思,張世陽從王位上站起來,他知道原因了,走出大殿,看着一個正在外面的太監:";你去叫諸位大臣前來議政大殿";。說完就向着議政大殿走去,不多時,整個議政大殿已經坐滿了人,張世陽看着羣臣:";戶部尚書何在?";.
“臣在”戶部尚書立刻站了出來,躬身答道。“即刻起立即加大戶部的人手,將整個帝國,以及四方所有的帝國人口都登記在冊,不可耽擱,即可去辦”張世陽深沉的說道。“臣遵旨”說完戶部尚書就帶領自己手下的班底走了出去。
“刑部尚書何在”?“臣在”刑部尚書走出來,躬身答道。";即可組織全國的捕快,嚴防犯奸做科者,要給人民一個穩定的生活環境,一經發現,嚴懲不貸,充軍流沛,流放三千里。不可耽擱,即可去辦";。
張世陽看着還剩下的羣臣:";各位大臣協助朕處理好軍國的大事,各種糧食補給全部到位,以解我大奏帝國四方百姓的困境";。“臣遵旨”羣臣齊齊應聲。
要說張世陽之所以下達如此血腥的屠殺令,卻是因爲他的心境受到了影響,先前被各國的冤魂種下心魔,心境破裂再無圓滿,此時下達屠殺令卻是有違天和,這心境真是奇妙,張世陽此時還不自知,其實張世陽之所以如此是因爲對各國死去的百姓充滿了愧疚,自責,而對着那些帝國充滿了仇恨,要不是這些帝國阻擋朕的大業,朕豈能做下如此滔天的孽嶂,這心魔相當奇妙,張世陽不去責怪自己,卻將怨恨推給別人,這也是一種心裡安慰,不過這卻不是正道,有違道心。
看着整個帝國都忙碌了起來,張世陽的心中鬆了一口氣,待到自己將下界的事情處理完就可以重返上界,到時候,,,唉,以前的朋友親人,再次見面之後不知道會是敵人還是朋友。
而且自己的天道法輪已經崩碎,失去了最得力的武器,張世陽的戰力減弱了百倍,千倍,乃至萬倍,沒有天道法輪,自己就沒有面對道祖的最大資本,雖然有誅仙劍陣,但是要知道上界的道祖可不是一位啊,天知道整個起源世界的無盡時空之中藏着多少的老怪物啊,看來只有自己修復好天道法輪之後才能重返上界,不然再把自己搭上那可就賠大發了。
畢竟,張世陽是一個理智的人,如果自己沒有面對道祖的資本,那麼就算是去了也改變不了什麼,或許,還真的把自己搭上了。想到這裡,張世陽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然後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