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廳內。
小玉在休息室內聽到外面有叫罵聲和砸店聲之後,就急忙穿上薄絲睡衣,披着外套衝了出來。
大廳內,玻璃碴子碎了一地,桌椅板凳還有吧檯,全部被砸的稀巴爛。
“……!”小玉陰着臉掃了一眼屋內環境,頓時氣的臉色紅潤的吼道:“白海龍,你要幹什麼啊?”
“譚楓呢?”白海龍滿嘴酒氣的喝問道。
“你倆打完仗,他就走了啊!你砸我店幹什麼?”小玉幹這行,平時也接觸不少社會上的人,所以對白海龍沒有那麼多的懼意。
“你他媽不和他是一家的嗎!”白海龍一把扯過小玉的頭髮,完全喪失理智的罵道:“趕緊給他打電話,要不我他媽連你一塊剁了!”
“你別拽我!”
“打電話,艹你媽的!”白海龍右手拿着槍把子就砸了小玉一下。
小玉這個時候心裡纔有點沒底了,因爲白海龍真跟她動手了,而且看對方這樣也好像是徹底喝懵b了,沒啥理智了。
“我問你話呢,給譚楓打電話,讓他過來!”白海龍薅着小玉的頭髮再次喊道。
“我不知道他去哪兒了!”小玉很委屈的喊道:“你們老爺們的事兒,牽扯我一女人幹什麼?”
“你是女人嘛?你他媽是破鞋,是赤f第一大破.鞋!外人誰不知道你咋回事兒?”白海龍此刻是真的急眼了,他成名以後就沒有讓人打倒踩臉的經歷,所以此刻心裡已經快要憋屈的爆炸了。
“我真找不見到他!”
“他平時都在哪兒?你挨個帶我去找,艹你媽的,今天晚上我要不給他幹了,我白海龍就算白混了!”說完這話後,白海龍扯着小玉,就將她拉出了歌廳,塞進了自己的車裡。
……
四臺吉普車開走之後,店裡還剩的兩個服務員就開始給譚楓打電話,但後者回家就睡覺了,電話放在桌子上充電,所以壓根就沒聽着響鈴的聲音。
車內。
小玉不可能真帶着白海龍去抓譚楓,因爲她知道後者此刻一定沒準備,所以真讓這個瘋狗一樣的白海龍抓住,那今天晚上肯定得出大事兒。
“他到底在哪兒!”白海龍一邊擦着臉上的血,一邊吼着問道。
“你去成新的麻將館看看,他可能在哪兒打麻將呢!”
“走,去成新!”
就這樣,小玉坐在車上就開始帶着白海龍等人胡亂轉了起來,去的地方都是一些譚楓不可能真正出現的場所。
四臺車在街上溜到了半夜一點多鐘的時候,白海龍再次被小玉玩的心態炸裂!
“啪,啪啪!”
車後座內,白海龍一手拿槍,一手就瘋狂的扇着小玉的嘴巴子:“媽了個b的,你個破鞋跟我玩路子呢,是不?他到底在哪兒呢!”
“我是真不知道!”小玉俊俏的臉頰,此刻已經紅腫了起來,鼻孔竄血,模樣看着非常悽慘。
“不知道?你他媽天天跟他睡覺,你能不知道?”
“你也聽見了,我給他打電話了,他不接呀!”
“他住哪兒,你個破鞋能不知道?”白海龍完全不信的罵道:“領我去他住的地方!”
“白海龍,你說話別他媽那麼難聽!!我真不知道,你還殺了我啊?”小玉也被打急眼了,雙手使勁推着白海龍吼道:“你他媽讓我下車,真玩大了,誰都不好收場!”
“你跟我裝什麼b!誰不知道你咋回事兒啊?你不就跟市局的幾個老爺們睡過覺嗎?艹你媽的,你報案吧,讓他們來抓我!”
小玉斜眼看着白海龍氣的胸口起伏的罵道:“瘋狗!”
“你領不領我去!”
“我不知道!”小玉攥着拳頭吼道:“你還讓我說多少遍!”
“不知道是嗎?艹你媽的,行,我找不到他,那就在你身上出氣!”白海龍變態一般的衝着司機喊道:“把車給我停路邊小樹林裡!”
“你要什麼?!”小玉不可置信的看着白海龍罵道:“你是不是瘋了!”
“譚楓能艹你,我就能艹你!你不是不領我找他嗎?那我就拿你出氣!”白海龍扯着小玉的頭髮,再次衝司機吼道:“把車給我停小樹林裡!”
“大哥,大哥,你這樣……!”司機已經預感到下面要發生什麼了,所以皺眉就想勸說幾句,因爲以白海龍的段位,如果真幹那事兒,那傳出去可太難聽了。
“別他媽廢話,讓你開進去,你就開進去!”白海龍破口大罵了一句。
司機一看自己勸不動,就只能將車停在了路邊的小樹林裡,隨後一聲不吭的推門走了下去。
“白海龍,你多大歲數了?你扯這個事兒?你還要臉嗎?”小玉哇哇哭着喊道。
“你就是個破鞋!幹你咋地!”白海龍瘋狗一樣的重複着罵道:“我就給譚楓戴綠帽子,他能幹你,我就能幹!”
“你給我滾!”
“撕拉!”白海龍在車後座騎上小玉,直接將她的薄.絲睡衣就給撕開了。
“白海龍,我艹你媽,你他媽畜生……!”小玉哭着吼道。
“吱嘎,吱嘎!”
沒兩分鐘,吉普車就開始晃悠了起來,而跟着白海龍來的兄弟,站在街邊看着車內的兩個人影,聽着小玉傳來對的喊聲,都是挺無語的。
“你說這叫什麼事兒啊?報仇你去找譚楓啊,難爲一女人算什麼玩應?我跟你說啊,龍哥現在的脈你是真摸不準了,都好像變態了,你發現了嗎?”
“是啊,這事兒要傳出去,多他媽磕磣啊!”
“……!”
衆人抽着煙,都在挺反感的議論着,而也有一些兄弟直接就打車走了,因爲今晚明顯是找不到譚楓了,他們留在這也沒啥意思,只能看白海龍發瘋。
……
大約半小時後,白海龍腦瓜子冒汗,繫着褲腰帶就從車內跳了下來。
“吱嘎!”
與此同時,一臺轎車停在路邊,隨即齊潤臉色陰沉的就從副駕駛位上走了下來。
“你咋來了?”白海龍舌頭梆硬的問道。
“你幹什麼了?”齊潤瞪着眼珠子喝問道:“小玉呢?”
“車裡呢!”白海龍斜眼迴應道。
齊潤掃了一眼滿頭是汗,剛繫上褲腰帶的白海龍問道:“你給她辦了?!”
“這個娘們跟我玩路子……!”白海龍默認的就要解釋兩句。
“啪!”
氣急的齊潤,擡手就是一個嘴巴子抽過去罵道:“你他媽的是不是傻了?咋想的,幹這事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