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打完這把就不打了!”大亮從昨天晚上跟王一山來牧場開始,打麻將就沒贏過,一直處於輸錢狀態,所以有點不愛散夥的說道:“我一會給他們送飯去。”
“你不用去了,你領着人跟我在這兒吧。”王一山到現在爲止,還是沒能從小澤砍他的那五刀的陰影裡走出來,但奶線此刻出事兒,他又不能不露面,所以辦事兒莫名小心了不少。
“也行!”大亮點了點頭。
……
大約十分鐘後,兩個兄弟騎着摩托就去了縣裡給昨天受傷的兄弟送飯,而王一山則是帶着十來個人,在屋裡點着了爐子,開始喝上了小酒。
喝酒期間,王一山臉色一直不太好看,只悶頭吃着花生米和牛蹄筋,也不怎麼說話。
“哎呀,你就別犯愁了!沈天澤那邊一共就五六個人,他們能有多大能耐?要是抱着跟咱硬幹的決心,那昨天就不可能突然整事兒。”大亮扭頭衝着王一山勸說道:“你不用害怕,他們要真來了,我他媽第一個崩了沈天澤!”
“我他媽害怕個jb了?”王一山一聽這話突然就炸了,臉色極其難看的罵道:“我是怕他們不來,就背後整咱奶線,明白嗎?”
大亮被罵了一句後,就斜眼打量了一下王一山表情,隨即連連點頭回應道:“是,我說錯了,你沒害怕。但我的意思就是,咱這邊十來個人,手裡還有三把槍,他們只要敢露頭,那咱就能穩穩的辦了!”
“滋溜!”王一山喝了口酒,有點上火的說道:“我怕他們這麼折騰,再給那幫拉貨的奶廠嚇着,最後弄得不跟咱合作了!”
“你放心吧,我都給幾個奶廠打完電話了,讓他們最近這兩天別走貨了。”大亮擺手迴應道:“等着吧,他們見不着車隊,肯定也得找咱。艹他媽的,咱就在這兒等着!”
“唉。”王一山嘆息了一聲。
“你看你老嘆氣幹啥?”
“這幾天有點鬧心,來,喝酒吧!”王一山確實此刻有點心煩,但他自己也不知道是爲什麼!
是最近不順的事兒比較多?
還是沈天澤砍他的那五刀太狠?
亦或者是王一山靠着魄力出道走到今天,現在終於也碰見了餓着的團伙,比他當初還兇,所以他有些煩躁?
或許這些原因都有吧,總之王一山有點小鬱悶,也不知道該咋釋放!
……
另外一頭,市區寶宇酒店,三層的某辦公室內。
“哎呦,姚帥,咱倆不說好就過來玩電腦嗎……你幹嘛呀……!”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被摁着躺在嶄新的沙發上,不停的推着身上的男孩。
“弄一下,你讓我弄一下!”男孩看着要比姑娘大個三四歲,留着染黃了的中分發型,耳朵上戴着耳釘,此刻騎.在姑娘腰上,正急不可耐的解着褲腰帶。
“這裡有時候會有人的,你別弄了,行不行?”
“不還沒開業呢嗎,有什麼人啊?我快,一會就好了,你把腿.劈開,聽話媳婦……!”
“哎呀,你別弄了!”
“就一會,一會就好!”男孩說着就用雙手扒.掉了姑娘的.褲.子,隨即一頭就紮在了人家的兩.腿之間。
“你快點弄,快點吧。煩死了,下回不帶你過來玩電腦了。”
“好好好,你再劈.開.點.腿!”男孩喘.息着迴應道。
……
大約五六分鐘後,酒店門口就停下來一臺老款奧迪一百,隨即陳寶宇領着六七個男男女女的員工,一邊往臺階上走,一邊拿着電話說道:“哎,明玉啊,你和孔泉先在飯店等我一會吧,我這臨時回酒店取一樣東西,馬上就過去。”
“呵呵,老陳,跟我端架子是不?”
“你淨整些沒用的。咱倆啥關係啊,我跟你端什麼架子?!”
“我的意思是,你別讓老孔想多了。”明玉適可而止的提醒道。
“一會我去了自罰三杯,行不行?”陳寶宇毫不猶豫的迴應道。
“好,等你!”
“恩,快點吧!”
話音落,二人就結束了通話,隨即陳寶宇回頭催促道:“都快點走,我還有點事兒!”
……
大約兩分鐘後,陳寶宇等人就來到了酒店辦公層,隨即一邊聊着,就要一邊往總經理辦公室走。
“啊,啊,呃,呃,疼,疼,老公……疼!”
就在這時,走廊內突然傳來了女人的叫.牀聲,而陳寶宇愣了一下後,頓時就收腳停在原地:“這他媽的誰啊,幹什麼呢?”
話音落,衆人也都表情古怪的相互對視了一眼,沒敢接話。
“媽的,泡馬子都泡到公司來了!”陳寶宇極其憤怒的罵了一句,邁步直接就走向了傳出聲音的房間門口,隨即用手推了一下門後喊道:“拿鑰匙打開,還他媽給我反鎖了!”
“踏踏!”
陳寶宇喊完之後,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就從兜裡拿出辦公室的鑰匙跑了過來,彎腰捅開了門。
“咣噹!”
黑着臉的陳寶宇猛然推開門,張嘴就喊了一句:“幹他媽啥呢!拿公司當炮.房呢?”
屋內沙發上,男孩此刻正在緊張的提着褲.子,而姑娘則是四仰八叉的躺在那裡,衣不蔽體,面色潮紅且呆愣的看着陳寶宇。
“……你……婷婷……你……你他媽這是幹啥呢?”陳寶宇愣了半天后,突然結巴的喝問道。
“爸,我帶我朋友來玩會電腦!”姑娘嚥着唾沫回了一句。
“這他媽的是玩電腦嗎?”陳寶宇氣的脖子青筋炸裂。
門口處,所有高層在掃了一眼屋內後,就全都收回了脖子。
“叔,叔……我和婷婷……我倆……處對象呢……!”
“嘭!”
陳寶宇上去就是一腳:“處你媽了個b,還上我公司突突我姑娘來了?”
“別看了!”門外一個高層呵斥一句後,就順手把門關上了。
“叔,你姑娘自願的啊,我也沒強迫她啊!”
“我艹尼瑪的!”對於陳寶宇來說,公司損失個百八十萬的,可能他最多也就上點火,但絕對不會影響心態。可此刻身爲人父的他,看見姑娘姿勢極其不雅,衣不蔽體的躺在沙發上之時,這情緒就完全控制不住了。
“撲棱!”
陳婷婷聽見父親罵人之後,就羞愧的一溜煙跑到了休息室內,而男孩則是提着褲子,一邊往外走,一邊喊道:“叔,我……我先走了!”
“走你.媽了個.b!”陳寶宇氣的從門口櫃上抄起花瓶,宛若灌籃一般就砸了下去。
“嘭!”
“嘩啦!”
一聲脆響,花瓶碎裂,而男孩只愣了一下,原地晃悠了兩圈後,就噗咚一聲躺在了地上。
……
另外一頭,牧場奶站的平房周圍,有幾個人影步伐迅速的就來到了電錶盒旁邊。
“趕緊打開!”領頭的青年催促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