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務室。
從內m被調過來的財務李鋼,拿着電話撥通了陸濤的號碼。
“喂,陸總。”
“啊,你說。”
“時間差不多了,那我先出去啊?!”李鋼直言問道。
“行,注意安全昂。”陸濤囑咐了一句。
“我明白。”李鋼應了一聲後,就掛斷手機,起身拿起了西服外套,順手拎了個黑色皮箱。
“你幹嘛去?”同事扭頭問了一句。
“有一筆款子,我要送一下。”李鋼一笑,邁步就離開了辦公室。
……
峴g某zhèng fǔ大院,複式樓內。
阮婷婷在閨房化了淡妝,又選了好久,才選了一件白色連衣裙。
對着鏡子檢查了半天自己的妝容,阮婷婷才嫵媚的一笑:“精緻,美!”
邁步下樓後,母親很奇怪的問道:“阿女,你幹嘛去勒,打扮的花枝招展的?”
“見個朋友。”
“……化成這樣,見男生勒?”
“是的哈!”
“誰啊?”
“你甭管了,嘿嘿。”阮婷婷笑眯眯的推門離去。
樓下,一臺警局的汽車已經等了好半天了。
阮婷婷下了臺階,拽開副駕駛的車門就坐了上去:“走吧。”
“……你怎麼打扮成這樣?”男性朋友很奇怪的問道:“我記得你很少化妝的啊?”
“開心就化一化啦。”阮婷婷擺手催促道:“走啦,走啦,一會我阿爸回來了。”
……
賭場內部。
一個鼠頭鼠腦的猥瑣中年,手裡只拿着價值不到三百塊人民幣的籌碼,也不下注,就來回在場子內溜達。
觀察了能有十幾分鍾後,鼠頭鼠腦的中年,才走到衛生間內發了個短信:“男的,穿紅衣服,白褲子,個子很高,短髮……他在bǎi jiā lè桌上贏了三萬多人民幣,可以搞一下。”
發完短信後,鼠頭鼠腦的中年,邁步就離開了廁所,回到賭場一樓大廳後,再次盯上了那個穿着紅衣服的賭客。而對方一瞅也明顯不是本地人,操着濃重的我國北方口音。
紅衣服男子又玩了不到半小時後,這才低頭看了手錶,與朋友一同離去。
出了賭場,紅衣服男子和兩個朋友邁步走到左側的街道上,彎腰就拽開了一輛豐田轎車的車門。
“踏踏!”
就在這時,衚衕內的光頭男領着七八個人就衝了出來,一人手裡拎着一把含光四射的匕.首。
“咣噹!”
光頭壯漢衝出來後,一把就拽開了轎車車門,低頭往裡面喊了一句:“搶劫,把錢拿出來!”
話音剛落,紅衣男子一擡手,正好就露出了腳下的皮箱子。
光頭男一看四人的穿着,再看車內的皮箱子,頓時雙眼中就泛起了貪婪的神色。
……
四十分鐘後。
財務李鋼步伐匆匆的回到了賭場,進門就問喬帥:“陸總呢?”
“在樓上呢,怎麼了?”喬帥反問了一句。
“我被搶了!!”
“你他媽也被搶了,在哪兒?被搶了多少錢?”喬帥很激動的問道。
“你別嚷,聽我說……!”李鋼趴在喬帥耳邊就低語了起來。
幾分鐘後,張永佐喬帥,還有李鋼等人全部上了天台。
“怎麼回事兒?”張永佐皺眉追問了一句。
陸濤回頭看向李鋼:“他們給你搶了?”
“對!”
“我讓你做的你都做了嗎?”陸濤又問。
“做了,全做了。”李鋼點頭應道:“我讓咱公司財務一個小夥,已經去那邊了,我挨完搶,那幫人就回店裡了。”
“艹你媽的!!”陸濤聞聲罵了一句,臉色陰沉的解下圍裙,扭頭就衝喬帥喊了一句:“你不是有勁兒使不上嗎?!現在馬上給我攏人,刀給我擦亮了。”
喬帥一臉茫然。
“先整賭場裡面的,你去叫。”陸濤指着李鋼回了一句。
“他要幹什麼?!”張永佐沒太懂的衝着喬帥問了一句。
“不知道,他沒跟我說過。”喬帥搖頭。
二人交談時,陸濤已經邁步進了樓梯間,往天台下方走去。
幾分鐘後。
籌碼處的一個服務員,找到了鼠頭鼠腦的猥瑣中年,笑着問了他一句:“先生您好,您看一下自己的出碼單,尾號是不是1079?!”
中年一愣,低頭掏出單子,點頭回了一句:“是啊,怎麼了?”
“我們店內在搞隨機抽獎,您這個中獎了,有一百美元呢。來,您跟我來一趟吧!”服務員微笑着招呼了一句。
“這麼幸運的嘛?!”猥瑣中年一笑,心裡也沒有懷疑,因爲賭場之前天天都在搞活動,所以邁步就跟着服務員走了過去。
二人穿過走廊,來到了財務辦公室門前,服務員笑着說道:“您進去拿出碼單去領獎勵就好了。”
“好。”猥瑣中年點頭後,伸手就推開了房門。
屋內,陸濤後腰靠在辦公桌,身邊站了十幾個壯漢。
猥瑣中年感覺事兒不對,頓時就要邁步後退。
“啪!”
喬帥伸手一把就將他拽進了屋內。
“噗,噗噗……!”
緊跟着四五把砍.刀,齊刷刷的就砍在了猥瑣中年的身上。
“留口氣就行。”
陸濤面無表情的吩咐了一句,伸手從辦公桌裡掏出手.槍吼道:“媽了個b的,咱初到越n身子骨是軟了點,可這也不能老捱揍啊?!有點血性的跟我走,老子今晚明砸碼頭工會的賭場!”
一聲令下,早就憋屈到爆的喬帥立馬組織內保,只短短不到十分鐘,就在門口集合了三四十號人。
陸濤後腰彆着槍走出來,頓時被張永佐攔住。
“幹什麼?”陸濤皺眉問道。
“你這麼幹是不是有點沒腦子?!碼頭工會的賭場不能砸,不然肯定會發生qún tǐ shì jiàn,到時候zhèng fǔ也一定會偏向於他們,法不責衆的道理你不懂嗎?”張永佐聲音急迫的問道。
“你在家幫我收拾收拾燒烤爐子,只聽我平碼頭工會這倆賭場的信兒就完了。”陸濤扔下一句後,面無表情的就上了車:“走!”
“嗡嗡!”
七八臺私家車揚長而去。
張永佐皺眉站在臺階上,非常不解的嘀咕道:“他有啥把握啊?他要幹什麼?!”
話音剛落,阮婷婷坐着朋友的車,來到了賭場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