駐訓山腳下。
沈恩賜聽着文叔的電話鈴聲,擺手就衝徵召的兄弟喊道:“把電話拿來。”
話音落,一壯碩青年彎腰從文叔身上翻出電話後,就擺在了沈恩賜面前,隨即後者看着上面的來電顯示,頓時愣住。
“誰啊?!”徵召在一旁問道。
“這小子不是消失了嗎?”沈恩賜眨了眨眼睛,沉思半晌後,就接通了電話,但沒有吭聲。
“喂,文叔?!你剛剛怎麼不接電話呢,其他人的手機也打不通?”駱嘉鴻的聲音焦急的問道:“我到這邊了,你和巴昂談的怎麼樣了?”
沈恩賜眼神一亮,沒有吭聲。
“喂?喂,你在聽嗎?”駱嘉鴻感覺有些不對勁兒的問道。
“啪!”
沈恩賜直接掛斷手機,猛然起身問道:“小文來的時候帶了幾個人?”
“八個!”副官一愣後應道。
“不對,剛纔就看到六個啊。”沈恩賜又立即問道:“另外兩個人?”
“好像去機場接人了,是我給他們送出大院的。”副官再次應道。
“我艹你媽的,老天都幫我們哥倆!”沈恩賜立即扭頭衝着巴昂說道:“您打我一槍,我要一臺直升機不費勁吧?”
“給他調一臺,開北部軍區háng kōng通行證。”巴昂話語簡潔的回了一句。
“回來再吃!”
沈恩賜直接擺手喊道:“徵召走。”
“滴玲玲!”
話音剛落,巴昂的手機就再次響了起來。
“喂?!”
“……巴昂將軍,我是金泰宇。”
“說!”
“您和上面的生意談完了,那我借點東西不費勁吧?”金泰宇輕聲問道。
“你們這幫人說話的口氣都一樣啊!”巴昂表情略顯無奈的問道:“說吧,要幹什麼?”
“我要十架大口徑*炮,四臺重載rpg的武直。”
“……!”巴昂聽到這話,頓時皺眉問道:“我把北部軍區都給你吧,你看行不行?”
……
晚上七點多鐘,天色擦黑。
叛軍司令彭登生拿着電話衝劉彥章喝問道:“北部軍區依然沒有放行的意思啊,你們是怎麼溝通的?!”
“我現在聯繫不上小文,正想辦法找他呢!”劉彥章皺眉迴應道:“你先等等。”
“要儘快啊,偷襲戰和攻堅戰的戰損是不一樣的。這麼多人在路上,如果邊軍有了防備,那可不好打。”彭登生語氣有些不耐的催促道。
“最多半小時,我給你回信兒。”
“好!”
話音落,二人就結束了通話,隨即彭登生擡頭看着三夫人說道:“你來這兒幹什麼?趕緊回去吧。”
“……今天中午的時候,邊軍總部的金泰宇還給我打電話呢,他想緩和一下和咱們的關係……!”
“你又收錢了?”
“……我……我沒有。”
“我再跟你說一遍,部隊的事兒你少摻和。”彭登生皺眉訓斥道:“你知道駱文濤給了我多少軍事援助嗎?”
“不知道啊!”三夫人搖頭。
“四千萬啊!”彭登生站起身,意氣風發的說道:“有了這四千萬,我至少還能擴充一個營啊。在怎麼花錢上,駱文濤可比沈天澤要大方的多啊。”
“給了這麼多嘛?”三夫人表情驚愕的問道:“那我下個月是不是又可以去歐洲了?!”
“你這女人屁都不懂,就知道怎麼要錢花。”彭登生略顯得意的說道:“其實我答應跟駱文濤合作,也並不光是爲了錢。”
“那是爲了什麼?”
“叛軍的主要收入就是毒,以前三鑫公司在的時候,雖然自己不碰,但也不會管邊軍的閒事兒,所以我們和邊軍一直有合作,他們負責種,我們負責往外賣。可沈天澤一來,邊軍是死活不碰這一行的,這樣長久下去,我還怎麼養活部隊?”彭登生搖頭嘆道:“所以說啊,沈天澤不會在緬d生存,他們出事兒是早晚的……!”
“咣噹!”
話音剛落,辦公室的房門就被推開了,一個副官張嘴便喊:“司令,出大事兒了!”
“怎麼了,慌慌張張的?!”彭登生皺眉問了一句。
……
叛軍總部wài wéi,金泰宇插着腰吼道:“艹你媽的,這幾天老子被叛軍搞的像在火堆上睡覺似的,拉.屎都穿着防彈衣,該報仇了,給我開火!”
“填彈!”
穿着便裝的北部軍區士官,舉起就喊了一句。
“咣噹!”
“咣噹!”
“……!”
十五架大口徑*炮瞬間擡頭,二十名填彈,校準的士兵開始瘋狂工作了起來。
“給我把動靜往大了幹!”付志鬆坐在皮卡車上,跳腳罵道:“就讓彭登生給我往耗子洞裡鑽!”
“一組裝填完畢!”
“二組完畢!”
“……!”
“開炮!”指揮官擡手揮旗。
“嘭,嘭嘭嘭……!”
霎時間,十五發炮彈帶着淒厲的破空音沖天而起。
數秒後,叛軍總部火光沖天,大批樓房倒塌,防空警報瞬間就被拉響。
主樓內,彭登生帶着三夫人,在數十名衛兵的保護下,狼狽不堪的就往防空洞內跑去,並且挺着大肚子不停的喊:“降旗,升白旗,這是北部軍區開的火兒!”
“嗡嗡!”
突兀間,空中四架武直在炮彈的掩護下,從兩側盤旋,機栽rpg開始咆哮,不到十秒,就將叛軍主樓轟炸成一片廢墟。
再過二十秒,叛軍數個營區同時升起白旗。
大院wài wéi,付志鬆接通了電話,直言說道:“已經開始整了,彭登生白旗都升了。”
“升他媽了個b白旗!”沈天澤躺在病牀上,臉色蒼白的罵道:“錢給他了,蛋糕也分了,他還總想着在我背後整點事兒。要麼不打他,要打他就讓他記一輩子。他不升白旗了嗎?你給他旗杆子全給我拿炮彈砸折!讓邊軍所有人隨時準備進場繳械,他不跪着出來喊服了,今晚就給叛軍從密支那清出去。”
防空洞內,純屬是被文叔艹了一下的彭登生,拿着電話用略靠近福j的口音喊道:“我朝尼瑪啊,巴昂在搞什麼?不四說好一起打邊軍的嗎?……什麼?小文下午就被弄死了?……我朝尼瑪……那這樣,你馬上幫我接巴昂電話,你就說我深刻的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去尼瑪的……巴昂說我搞非法軍事行動?!大哥啊,是我聽說他答應要打邊軍的,我才答應的……他說不幹就不幹唄,那還拿炮轟我幹森麼?……丸我四嘛?”
……
密支那機場,沈恩賜再次登上飛機說道:“巴昂的人出面打聽了一下,機場地勤的人說,看見他們的車已經走了,往南面開了。估計這小太子肯定是察覺到不對了,咱們就往水邊追,他百分百要出境!”
“起飛!”徵召用蹩腳的緬d話,豎起手指頭做了一個盤旋的動作。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