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安向文在江陵黑白兩道都是橫着走的人物,當面這麼多人的面被一個小女人指着鼻子罵,他那受過這個,再加上酒精的作用,頓時惱羞成怒,擡手就給了樸雪一個大耳光!
包房裡頓時靜了下來,同學們都被這一幕驚呆了,安向文出手太突然了,站在樸雪身邊的博三唯一男生呂樹軍都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秦子禾也沒想到這個安向文說伸手就伸手,而且打的還是一個女人!
樸雪的臉上頓時出現在了五個紅手指印,但倔強的樸雪並沒有像平常人那樣,被打之後急忙用手去捂臉痛哭流淚不知所措的樣子,而是像一頭髮怒的母牛一樣,眼睛瞪着安向文一字一句的說:“安向文,你竟敢打我?”
安向文很滿意自己這一個耳光的效果,望着樸雪戲弄般的說:“對,我就打你了,臭婊子,你能把我怎麼樣?告訴你,這裡可不是你們學校!”
“啪――”的一聲脆響,安向文的臉上又出現了五個清晰的指印!如果安向文這時不說臭婊子這句話,也許樸雪就不敢打他,正是這句話激怒了樸雪,她不顧一切的把手掄圓了,狠狠的搧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
“啊!”安向文根本沒有想到樸雪敢打手,手本能的捂住被打的那邊臉,一時間怔住了!
樸雪的這一超常規的動作,包房中的任何人都沒想到,秦子禾沒有想到,安向文的三個手下沒有想到,同學們更沒有想到,這個樸雪也太猛了!
“嗷――”的一聲如野狼般的嚎叫,安向文反應過來後瘋了一般的向樸雪撲去,一把抓住她的頭髮,另一隻掄起來左右開弓的打着樸雪的耳光,一邊打一邊氣急敗壞的說:“臭婊子,你竟然敢打老子,老子今天就讓知道知道馬王爺是幾隻眼!”
距離樸雪最近的呂樹軍首先反應了過來,自從讀了博士之後,他就暗戀上了樸雪,但由於他來自農村,無論長相太差和家庭條件都配不上樸雪,一直不敢向她表白。樸雪出了事情之後,他認爲那不是樸雪的錯,仍然一如既往的愛着她,雖然沒有向她表白,但學習和生活中處處維護她,這樸雪能感覺到。
呂樹軍一見心愛的人被打,立即衝上去照着安向文的臉上就是一拳,老實巴腳的農村孩子長這麼大也沒打過架,也不知道怎麼打架,但他有一身的力氣,急怒之下出手,威力可想而知,這一拳結結實實的砸到安向文的臉上,他連叫都沒來得叫,就被砸倒在地上!
這一變故讓包房裡的人全部驚呆了!這當中當然也包括秦子禾,他根本沒想到一直老實馬腳像跟班一樣跟在樸雪身邊的呂樹軍,竟然也有如此血姓!熟悉他的同學們更是沒有想到他敢衝上去。而新上博一的三個小女生更是驚得花容失色!
這裡最沒想到的是安向文的三個手下,安向文在江陵可以說是說一不二,平時只有他們打別人的份,就算黑道上有頭臉的人,也沒有敢還手的份,看着老大打樸雪,他們站在後面看着熱鬧,根本沒有想到這幾個學生當中還有人敢出手的,震驚之後立即反應了過來,立即衝上去對呂樹軍就是一陣拳打腳踢……呂樹軍雖然深身有一把使不完的力氣,但是雙拳難敵四手,根本不是這三個打手的對手,轉眼之間就被他們打倒在地。這時安向文也爬了起來,今天連續被人栽了面子,他像瘋了一樣的衝上去,對着呂樹軍的腦袋就是一陣亂踹,邊踹邊叫喊着:“老子今天打死你,老子今天的死你!”說着,艹起桌上的一瓶啤酒就要向呂樹軍的頭上砸!
這一變故說來話長,其實就是幾秒鐘的時間,包房的其它人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秦子禾本不想摻和這件事情,他的想法是如果鬧大了就叫保安來,自己可在背後幫樸雪他們做點工作,相信安向文也不把樸雪她們咋樣,沒想到事情突然發展的不可收拾,而且眼見就要出人命了,他就不能再沉默了。幾位女同學被嚇得紛紛向後躲,博二的三位男生見師兄快被打死了,也顧不得許多了,大喊一聲衝向了安向文!
見三個師兄衝了上去,秦子禾停住了腳步,他要靜觀事態的發展,然後再決定怎麼做。安向文的三個手下一見他們衝了過來,立即從口袋裡抽出了彈簧刀,“刷、刷、刷”刀彈了出來,雪亮刀在燈光下發出了瘮人的寒光,並大叫道:“不想死的都給我站住,不然老子就給你們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三個博二的師兄衝上去全憑一腔熱血,看到明晃晃的刀子逼向他們,一下子就定住了,不敢再向前一步。這邊這麼一鬧騰,安向文也停住了手,手中的酒瓶沒向呂樹軍砸下去,他站起身,目露兇光的向三個博士的學生掃描着……秦子禾見安向文的啤酒最終沒有砸下去,暗暗的鬆了一口氣,但見安向文的三個打手拿出了刀,怕三個博二的師兄有危險,解決這樣的問題的最好辦法就是報警,以他現在的身體早已經不適合像小青年一樣衝鋒在前了,於是轉身向外走去要去喊保安!
“那小了,你給我站住!”安向文一見秦子禾向外走,立即大喊一聲。一個打手聞言立即衝了過去攔住了秦子禾,並用刀逼住了他,口中罵道:“老子讓你走了吧,你就走,你到底想幹什麼?”
刀逼在自己的身上,秦子禾也不敢輕舉妄動,看了一眼這個打手沒有出聲,而是緊緊的盯住他手中的刀,外一自己有什麼舉動驚了他,被他扎一刀就狠不上了。
安向文根本沒把秦子禾放在眼時,見控制住了場面,大聲衝逼住秦子禾的打手說:“馬三,你把包房的門的給我關嚴鎖上!”
剛纔,包房的門一直是開着的,欒偉男和那名女同學回來後一見屋的狀況,安向文她是認識的,立即奔出來想勸一下,並沒有關門。這間包房裡折騰出這麼大的動靜,也驚動了一些客人,但他們一伸頭見是安向文等人,嚇得立即縮了回去。有兩名保安聽到動靜後,伸頭一見是安向文,他們根本不敢管,立即跑回去向老闆彙報。老闆戴明一聽是安向文,一揮手對保安說,安少願意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只要他不叫你們,你們就別管!
馬三把包房關嚴並鎖死,然後回來推了一把秦子禾說:“小子,一邊老實的給我站着,不然老子的刀可不認人!”
秦子禾被馬三這麼一推,藉機靠近了前方的一個茶桌,找了一個有利的位置站住,偷眼看了一下躺在地上的呂樹軍,見他還有喘息只是暈過去了,提着的心放下了不少。茶桌上放着三瓶還沒有開啓的啤酒,這可是最有力的武器,如果實在不行動起手來,他可以搶得先機。
安向文這時抹了一把嘴丫子上的血跡,看着這幫被控制的學生陰險的罵道:“媽的,是那個褲帶沒紮緊把你們出冒出來了?敢向我安向文動手,也不打聽我安少是什麼人!今天我叫們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說道這裡,安向文衝馬三說:“馬三,你們幾個把這幾小兔崽子給我看好了,我先收拾這個臭婊子,然後再收拾他們!”
“是!”馬三幾個大聲答應了之後,用刀再次逼住了博二的三個男生,至於那些女生和秦子禾,自動的被他們忽略了。
這時,樸雪有些害怕了,她後悔自己今天魯莽舉動,同學們也被自己連累了。安向文一轉身,一步一步的逼向樸雪,邊走邊說:“臭婊子,你他M的竟然在太歲爺頭上動土,我看你是活夠了,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說着,一下子就把樸雪撲倒在沙發上!
雖然樸雪拼命的反抗,怎奈人小力單,根本不是安向文的對手。樸雪今天出來的時候,穿的是黃色的毛衣外套,唱歌的時候就把外套脫了,身上只着一件緊身的小衫,在這過程中,安向文接觸到了樸雪的身體,她的成熟而豐滿的身體頓時激起了安向文的獸慾……安向文本來也沒是沒有頭腦的人,但今天晚上喝了不少的酒,又被樸雪和呂樹軍當衆騸了耳光,打了電炮,已經差不多完全失去了理智。但還有一絲尚存,這一絲尚存的理智告訴他,千萬不能鬧出人命來,那樣事情就鬧大,他也無法擺平。
剛纔安向文也偷眼看一下地上躺的呂樹軍,見他的喘息雖然有些急促,但根本沒有姓命之憂,他這才放心下來,本來他想暴打樸雪一頓,然後再收拾一下那個試圖對自己動手的男生,但是一接觸到樸雪的身體,慾火攻心之下,他完全失去了理智!
安向文騎在樸雪的身上,一手掐着她的脖子,一手抓住她身上小衫的領口,用力一撕,“嘶拉”一聲,小衫就被撕下了一大塊,露出了雪白的胸脯,裡面小小的胸罩也擋住呼之欲出的雪白而又豐滿的胸部!
“啊!”樸雪被驚得大叫了一聲,拼命掙扎也擺脫不了安向文的控制,她的力氣和安向文章比起來太單薄了!
安向看着樸雪雪白的胸脯,眼睛的慾火更盛了,他咬牙切齒的說:“臭婊子,我讓你不還錢,我讓你整天躲着老子,今天我就讓大家看看,你被人乾的時候是什麼樣子!”說着,用力一扯,把樸雪的胸罩帶扯斷了,她那雪白而又豐滿的雙峰就彈了出來,安向文銀笑着把手伸了過去……“譁――”包房裡一陣的涌動,同學們看着安向文這禽獸般的行徑,氣憤得眼眶欲裂,往上就是涌,馬三等人立即用刀頂住三個博二男生的胸口,大叫道:“他媽的都我給老實點,再動?老子廢了你!”三人只能無奈的停下腳步。
“救命啊――”欒偉男眼見樸雪就要慘遭安向文的毒手,再也忍不住的大叫一聲,然後就向包房門的撲去,想跑出去求援。可情急之下怎麼也打不開包房的門。馬三見狀立即衝過去一腳把欒偉男踢倒在地,跟着又上去補了兩腳,罵道:“他媽的你再敢喊一句,老子就宰了你!”說着一晃手中的刀,欒偉男看着那閃着寒光的刀逼向了自己,嚇得再也不敢出了!
安向文回頭看到這邊的情況,十分自信的大聲說道:“馬三,你讓她喊,看看她喊破喉嚨能不能有人來管!”
秦子禾見安向文如此禽獸不如的行爲,知道自己不能再沉默下去,他的行爲已經觸碰到了秦子禾的心裡底線,藉機,他悄悄把一瓶啤酒抓在手裡,腳步慢慢的向安向文的方向移動着……馬三把欒偉男逼到幾個女生一起,一回頭看到秦子禾手裡拎着啤酒瓶子向安向文靠近,立即用刀一指秦子禾大聲道:“你他媽的給我站住,不想活了是吧!”說着就向秦子禾衝了過來。
馬三以爲秦子禾還會像那個同學一樣,一見他揮刀就老實了,大咧咧的就過來,秦子禾在成三接近的一瞬間,猛地一揮酒瓶,“呯”的一聲爆響,啤酒砸到馬三的頭上然後爆裂開來,馬三的頭上頓時流出血來,身子一晃,呯然倒地!
其它兩個人聽到聲音一回頭,見馬三被打倒了,回身就向秦子禾這邊衝來,三個博二的男生,一見秦子禾出手了,見機立即艹起桌上的啤酒瓶,“呯、呯、呯”三聲,砸到了那二個的頭上,其中一個人頭上捱了兩啤酒瓶子,兩人頓時摔倒在地暈了過去。
安向文聽到聲音回頭一看,見幾個手下都被打倒了,驚得剛想起身,秦子禾已經衝到了近前,飛起一腳踹了他一個滿臉花,安向文“嗷”的一聲慘叫,便倒在了沙發上。早已經怒火中燒的三個博二男生,立即衝上前,圍住安向文就是一頓痛扁……秦子禾見場面控制住了,並沒有上前與他們一起痛打落水狗,而是艹起兩個啤酒瓶子前去查看馬三等三人的情況,他怕馬三他們醒過來傷了同學們!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