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女警官的嘴脣很香甜,但我吻她的嘴並不是爲了佔她的便宜,我是爲了給她做人工呼吸。
而說到人工呼吸,我就不得不提一下我大學時唯一加入過的協會,叫做“紅絲帶”協會,這是一個宣傳預防艾滋病知識的協會。不過,協會讓我們做的事情很簡單,買避孕套,發避孕套,組織吹避孕套比賽!
不過,我認爲協會還是做了一件比較有意義的事情,那就是給我們開了一次人工呼吸的課。
我之所以要提我上過人工呼吸的課,只是因爲我想讓大家知道,我是練過的。
女警官經過我幾次人工呼吸以後,在我的懷裡醒了過來。
只是,她醒來的時候,我們兩的脣正緊緊的粘在一起。
當時,我見證了女警官臉上的表情由驚呆變爲羞澀,然後再從羞澀變爲憤怒的這一系列過程。
“臭流氓,你幹什麼?”
女警官一把推開了我,從我懷裡出來後就用槍指着我。
蒼天在上,剛纔我可是爲了救你!
我說:“警官,剛纔你暈倒了,我可是爲了救你。三位警官,你們可要爲我作證啊!”
我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另外三個民警。
三個民警滿臉不爽的表情,這讓我想不通他們這是怎麼了。不過,三個民警還是點了點頭!
“可是,我不需要你救……”
女警官收了槍,臉上的憤怒減了不少!
我忙轉移話題,我說:“黎警官,這四具屍體怎麼辦?”
“小王,打電話給局裡,讓局裡帶人過來!”
女警察看了看躺在車板上的四具行屍,然後向其中一個民警吩咐!
“對了,你不是被拷住了?”
女警官驚奇的看着我!
我笑道:“手拷是拷壞人的,我是好人,當然就不用拷了!”
剛纔李慶陽已經承認了自己殺死了李慶生,這也就證明了我是清白的。
因此,雖然看到我的手銬被師父給打開了,但幾個警察也沒有太過追究。
警察封鎖了這一節車廂,並把李慶生死亡的那一個包間也封了下來。
這時,我看到師父重新回到了火車上,他的一隻手裡提着箱子,另一隻手裡提着一個人。
那人軟綿綿的蜷縮着身子,被師父提在手裡,沒有一絲掙扎。
認真看去,纔看清那人是李慶陽。不過,他這個樣子,應該是被師父廢去了道術!
而再看師父,衣服破了幾個大洞,一副灰頭土臉的模樣,看樣子李慶陽也讓他吃了一些虧!
師父把箱子和李慶陽交給了姓黎的女警。
黎警官道:“謝謝你,你幫了我們的大忙,這是我第一次帶師弟出警,要不是你,我們損失將更加慘重!”
師父搖頭道:“沒什麼,警民合作!”
師父說完大步走回了我的身邊,深藏功與名。
沒一會,警報響起,幾張警車開到了火車旁邊。
接着,上來十幾個警察,對火車裡的犯罪現場拍了照,然後帶走了李慶生和死亡民警的屍體,四具行屍,以及李慶陽還有他的犯罪證據。
警察做完了這些工作,然後帶走了在人羣中的一個乘務員。
黎警官走到了我們的面前:“你們兩個幫了我們警察大忙,請跟我們到局裡一趟吧,做個證人筆錄,而且我們警局還會給你們獎勵的!”
師父搖了搖頭道:“警官,我們趕時間,而且我們並不需要什麼獎勵!”
李慶陽的犯罪證據充足,並且警察還帶走了一個乘務員做證人,而我們也不要什麼獎勵,因此我們不願意跟警察回警局,女警察也就不再勉強!
“我叫黎爽,謝謝你救了我,你能給我你的名字嗎?”
最後,黎爽向我伸出了她那雙潔白好看而且友好的手!
黎爽的手很軟,握起來很舒服。
不過,我還是很快放了黎爽的手!
我說:“黎警官,我只是爲了協助民警辦案,對救你這件事你就不用太放在心上了。而至於我的名字,你如果非要問,那就叫我雷鋒吧!”
我說完了這話,和師父轉身走向了我們那節火車,深藏功與名!
“哇,真是英雄啊!”
“靠,還雷鋒,噁心!”
“不會是假清高吧?”
“可能這是爲了炒作……”
身後有人議論紛紛,師父和我卻毫不在乎,就像有句話說的一樣,聽而不聞!
警察們走後,火車又重新開動,火車裡也重新歸於了平靜。
在火車要開到泰安市的時候,師父招呼我下了車。
師父和我下車的地方是一個偏僻的郊區。
選擇在這樣一個地方下車,師父說是因爲從這裡去斬門更快。
我和師父穿過郊區,進入一片林區,林區後是一個小村莊。
小村被樹林緊緊的圍在了中間,一條小溪沿着村子蜿蜒流過,去往村子的路用青石板鋪成!
這是一個寧靜而且風景優美的地方,處處與大自然和諧的融入在一起,給人一種舒適的感覺。
我和師父走進了村子,天已經黑了。
村子中只是有很少的幾個人在遊蕩,師父說這是一個喜歡寧靜的村,天黑後村裡人都喜歡安靜的呆在家裡。
不過,師父似乎對這個村很熟,親切的和遇到的每一個人打着招呼。
師父帶着我一直走到村子最東邊的一戶人家。
這家人的房子很大,全是用木頭建成,透着很濃的古代氣息。
師父走到門口敲響了門。
過了一會,裡面亮起了燈,接着門打開,走出來一個五十歲上下的男人。
男人皮膚黝黑,不過看起來非常健壯!
“雷師父,你回來了?”
男人看到師父似乎很高興!
師父笑道:“是啊,木村長,我回來了!”
木村長道:“雷師父怕是有兩年沒有回來了吧?”
師父點了點頭道:“是啊,兩年多了!木村長,我和我徒弟今晚就不回山了,就住在你這裡了!”
木村長高興道:“雷大師客氣了,你們能來我家住那是看得起我老木啊,你們快請進!”
木村長說着把我們迎進了他家。
“多好的小夥子啊!”
木村長在我進門的時候如是說!
被人誇的這種感覺很爽,有木有?
到了木村長家,木村長讓他老婆給我們做了一些吃的。
木村長的老婆是一個看起來很淳樸的女人,不過做的菜卻很好吃,雖然只是一些山野小菜,卻是讓我和師父吃得很飽。
吃完了飯,木村長便安排了師父和我住的地方,每人一間很小的房間。
房間裡是一張小木牀,小村的空氣和溫度很適合睡覺,因此躺在小牀上沒一會我便睡着了。
然而,到了半夜的時候,我被肚子的一陣絞痛疼醒。
糟了,昨晚吃壞了肚子!
我起牀後跑出了房間,不過木村長家裡沒有廁所,廁所在他家門外向南兩百米的地方!
我出了村長家,飛速的跑到了廁所。
一陣排山倒海後,我舒服的從廁所裡走了出來。
“嗚嗚嗚嗚……”
似乎是一個女人的哭聲,嘶啞而悽慘,在寧靜而黑暗的小村中只讓我毛骨悚然。
“嘿嘿嘿……”
同樣是那個女人的聲音,不過這次是在笑,像是一個人因絕望發出的笑。
尼瑪,哭完就笑,想嚇死人啊?
不過,我已經聽清楚了這個又哭又笑的女人的聲音是來自廁所往西五十米的一間破舊小屋!
先是悽慘的哭接着又是絕望的笑,裡面不是鬧鬼了吧?
“啊……”
又是一聲慘叫,只是這一次是一個男人的慘叫。
那叫聲裡,有着深深的恐懼和痛苦,像是被宰殺的牛羊被刀捅進脖子裡的時候發出來的慘叫!
難道說那間小屋真的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