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張藝三人準備發揮全力去讓醉酒女徹底失去反擊能力,然後將她帶離這片小區時,於博書的門打開了。
從遊戲中出來後,於博書和白甜甜自然是回到了他們在第三城市的房子裡,而崔小彤設置的迴歸點和他們不一樣,也就不會在一起了。
原本按照習慣,於博書是想先一起回地球的家裡,先休息幾天,再上來處理這次遊戲的戰利品的,順便補充點彈藥,不過白甜甜有事要去找蘇若男,於博書也沒有多問,只是將新月玫瑰交給她,讓她帶去給蘇若男,塵晶子彈和新月玫瑰的彈匣還沒造好,而且這次遊戲中,新月玫瑰的槍身上,被打出了很多彈坑,雖然他之後開了幾槍,看起來沒有影響,但那不過是暫時的,誰知道那些塑料子彈的攻擊會不會對新月玫瑰的內部有什麼慢性損害,而且上面這麼多的彈坑也實在很難看,這就只有讓蘇若男修理了。
他獨自一人回來,習慣性的看了眼手機,手機上立即收到了一條皇太后發來的消息,是中午就發出了的,消息上,皇太后表示,已經安撫住未來親家了,那話說得和做賊一樣,而且讓於博書哭笑不得的是,皇太后似乎真的在考慮讓花弱音當她的二媳婦。 шωш_ ttκā n_ ¢○
剛看完消息,他就聽到門外傳來的聲響。
自覺自己沒有向別人暴露出遊戲者的身份的於博書,從貓眼中看到門外的張藝三人,知道他們是白甜甜家的保鏢後,就更是放心了。
一把拉開門。
隨着門被拉開,一個女人半個身子躺進了屋內。
差點沒把於博書嚇得一腳踩上去。
隨即,沖天的酒氣就灌入了於博書的鼻子裡,讓他差點沒給嗆死,他不喜歡喝酒,對酒精味遠比張藝他們更敏感,也更反感。
“這誰啊?怎麼躺我門口?你們怎麼也不阻止一下?你們不是甜甜的保鏢嗎?”
聽着於博書的抱怨,張藝捂着胸口有些無辜:“她說自己是你的情婦。”他倒是想將這個女人帶走,不過沒來得及,依靠以往的經驗,他判斷自己胸骨沒有被打裂,也沒有骨折,最多就是會有些淤青,這就有些恐怖了,儘管已經爛醉如泥,但這個醉酒的女人不僅還能做出十分精準的格鬥技巧,而且力道也能穩穩控制住,這是就算練習格鬥十年的人,都不一定能夠做到的,好在現在開門的是於博書,而不是他家大小姐,就算於博書被打傷了,也沒有多大的事,還能讓張藝暗喜一下。
“我的情婦?”於博書用看白癡一樣的眼神看着張藝三人:“你聽說過有情婦這麼直白的向別人自稱的嗎?你們是白癡嗎?”他強忍住沖天的酒氣,再次打量了一下躺在地上,卡在門口爛醉如泥的女人,這一看不要緊,差點沒把他魂都給嚇走了。
地上躺着的爛醉如泥的女人,正是上回他帶回家的那個醉酒的女人,如果是一個普通的醉酒女人倒不要緊,讓張藝他們帶走,找個地方丟了就行了,但這個女人是遊戲者,而且很有可能是個有異術師血統的遊戲者,他想起上次見到的這個女人使用出冰的超能力,和在遊戲中看到的那個火人遊戲者差不多,甚至在使用上更加熟練,這是一個比那個火人遊戲者更強悍的女遊戲者。
他不知道這個女人爲什麼又找來自己家了,而且還自稱是自己的情婦,他自覺上次自己在這女人面前演一個普通人還是演得挺像的,地球上普通人多了,帥哥更多,老實人也多,這個女人怎麼就盯上了自己。
於博書回想上次見過這個女人的幾次,自己都沒有露出破綻,晚上時,自己是在高樓上,而且還是深夜,即便這個女人有夜視的能力,自己也戴着變形內褲,外表應該是玩偶老虎,這個女人也應該認不出自己的。
看到於博書盯着地上的女人,臉色不斷的變化着,張藝三人頓時意識到於博書是認識這個醉酒的女人的。
“她不會真的是你的情婦吧?”雖然這麼好奇的問着,但張藝心中可開心了,他往於博書邊上的空隙往向屋裡,讓他有些失望的是沒有看到他家的大小姐,他恨不得向大小姐報告這個男人的花心,讓大小姐離開他,這樣他就能得到老爺的特別賞金,也能報復一下這個男人差點把自己殺死的仇了。
地上的醉酒女人,聽到於博書的聲音,半睜開醉眼朦朧的眼睛,然後爬起一點,一把抱住於博書的右腳:“我要喝可樂。”雖然話說得有些含糊,但卻十分連貫,沒有醉酒者慣有的停頓感。
“放,放手,我又不認識你,我也沒有可樂。”於博書汗都下來了,他連這個女人叫什麼都不清楚,就被這個女人給賴上了,而且現在還被三個白甜甜的保鏢給看到了,如果被白甜甜誤會,他就是跳進銀河也洗不乾淨,雖然他知道白甜甜也不是那種白癡愛情劇裡的女人,但作爲男人,他多少還是有些心虛的,畢竟這個女人上次就在他家裡洗澡、裸睡,讓他看了個精光。
不過上回他就沒能掙脫這個女人的抱腿,這一回也無法做到。
張藝突然感覺胸口也沒有那麼痛了,他心情愉悅,看眼前這一男一女的樣子,不像是不認識的樣子,在武力上他奈何不了這個男人,但他可以打小報告啊。
注意到張藝的臉上不自覺露出了一絲壞笑,雖然不知道他在打什麼壞主意,但於博書還是覺得不要讓他們看笑話爲好,畢竟他和白甜甜的關係,還沒有得到她父母的親口許可。
拖着女人進了屋後,他轉身將門關起。
“哦豁,有好戲看了。”張藝一手揉搓着胸口,一手摸着下巴,在門關起後,再也掩飾不住內心的愉悅。
“我們先回去吧。”劉山沒有管張藝,捂着下巴對許剛有些艱難的說道,他需要回去修養一下,喝酒是不可能的了,下巴是人體的重要部位,被大力打中,力道會直接震到人腦,重者直接昏倒,甚至有死亡的可能,好在那個醉酒的女人沒有用全力,否則他現在已經躺在地上昏迷不醒了,但即便如此,他下巴劇痛,腦袋還有些暈暈乎乎的。
許剛急忙攙扶着劉山回屋上藥,他是三人中,唯一沒有受傷的,但也對那個醉酒的女人十分忌憚,那個女人不知道怎麼進來小區的,十分神出鬼沒,如果她是正常狀態出現在他們的門口,然後在他們開門之時襲擊,他們三人一個都活不了,既然於博書認識那個女人,就讓他處理吧,以於博書的實力,應該不會怕那個女人,更何況還有他們的大小姐,大小姐在那邊實力也不俗的。
令兩人回屋了,張藝獨自一人站在於博書門外,也感覺到有些無趣,想了下,準備等大小姐回來後,再看看該怎麼辦,也先回屋了,但即便回屋後,他也側着耳,試圖聽牆壁另一邊會不會有什麼讓他感興趣的聲音響起,畢竟他們客廳的牆對面,就是隔壁臥室。
關上門後的於博書,用力拖着那個女人走回了屋子裡,這次,他身上穿着強化緊身衣,比上回要輕鬆許多,但即便如此,仍然讓他很頭疼。
他趕緊從冰箱裡拿出自己的儲備可樂來,打開蓋子餵給醉酒的女人:“你要不要洗澡?”上回也是,因爲女人去洗澡了,他才能解脫出來的。
放好熱水,讓女人去洗澡後,於博書趕緊將揹包藏起來,他決定繼續在這個女人面前裝作普通人,等她離開,雖然不知道她爲什麼又找來了,還在走廊上和人說是自己的情婦,敗壞自己的名聲,但他不想和這個奇怪的來歷不明的女人牽扯上一點關係。
他叫了一份外賣,只等女人洗完澡後,吃完外賣就讓她離開。
外賣很快就到,於博書出門拿外賣,發現張藝也從旁邊原本鄰居家的門伸出頭來好奇的看,他才知道,原來鄰居突然搬走,是他們搞的鬼,也才知道他們爲什麼會在自己家的門外,和那個醉鬼女人較勁:“看什麼看,沒見過帥哥叫外賣啊。”
張藝鄙視了他一眼,但看在大小姐的份上,還是提醒他一句:“我只是看你死了沒,那個女人很厲害,劉山的下巴都腫了,我的胸口都變成紫色了,你死了不要緊,但不能讓大小姐受到一點傷害。”
“先管好你們自己吧,連個醉鬼都搞不定,還當保鏢呢。”於博書當然知道那個女人的厲害,雖然沒有看過她用體術,但她的控冰能力可是殺死了數十隻獸人的,那從容不迫的樣子,即便是白甜甜也無法做到,不過張藝他們畢竟是白甜甜家的保鏢,看在白甜甜的份上,他不想讓他們與這個女人牽扯進來,否則他們被這個女人殺死了,他也不好對白甜甜的家裡交待,他還想給白甜甜家裡一個好印象呢。
說完便提着外賣回屋,並關上了門。
醉酒的女人進入浴室泡了兩個小時,正當於博書以爲她又和上次一樣,在浴缸裡睡着了的時候,她跌跌撞撞的渾身滴着水的從浴室中走出來,眼睛半睜半閉的看了一眼客廳裡坐着,一臉緊張樣子的於博書,然後滴着水走進了臥室,呈大字趴在牀上,很快就睡着了。
和上次一樣,於博書收集齊女人散落在地的衣服,放進洗衣機裡爲她洗好,等她睡醒離開時穿,讓她滿意然後再也不來找自己了,然後坐在沙發上,看着桌上的外賣,思考着該如何和白甜甜解釋,看女人的這個睡法,絕對不可能在白甜甜回來之前離開了,他得和白甜甜商量着怎麼裝作普通人來騙過女人。
他更得解釋一下爲什麼這個女人會出現在這裡,他原本以爲女人已經不會再來了,所以上次說道那個見到清理部門的時候,將白天遇到這個女人的事情都給隱藏掉了,現在得重新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