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味火鍋店,所有人都到齊了,雖然已經是深夜,但火鍋店的生意依然爆棚,人滿爲患。
不用說這些人都是遊戲累了出來覓食的玩家。
當釋迦三男四女來到這家火鍋店的時候,引起了不小的騷動,開玩笑如此的俊男美女,怎麼可能不引起轟動?
而且衆人在看到幾個美女之後,感覺隱隱有些面熟,感覺是在哪裡見過的,但是又不敢確定,這讓他們很是鬱悶抓狂。
最後在火鍋店老闆發飆的情況下,場面才被慢慢地控制下來。
“小李!早點給這些個傢伙安排好,就安排在樓上的那家雅間裡面,叫他們速度吃完速度滾蛋!免得給老子惹麻煩,草!”說粗話的這漢子正是三味火鍋店的老闆,是以前莫問天在特警隊的教官王大中,別以爲是大叔的教官就以爲他很老,其實他的年齡也就比莫問天大上兩歲而已。
但由於小時候那啥吃多了,導致生長髮育過快,鬍子拉渣一大把,面相顯得有些老而已,再加上做教官的時候非常的嚴厲殘酷,說什麼我情願讓你們練死在我的手上,也不願你們死在任務當中,所以就有了一個響噹噹的名號:老東西、血屠夫。
因此所有人都在背後叫他老東西,真名字反而漸漸的忘卻了,但是別以爲大家都這麼叫,你就敢隨便這樣喊他,那簡直就是找死。
在這片城區,哪個不知,哪個不曉,老東西的威名,不過這人也怪,只要得到他認同的人叫他老東西,他覺得很開心,但是你要是敢亂叫,那就對不住了,醫院裡面去躺着吧!
曾經有個混混帶着手下50多號人來三味搗亂,叫囂着要收保護費,就因爲叫了一聲老東西,結果硬是被老東西以雷霆的手段打斷了三條腿,在醫院躺了半年多,從那之後再也沒有人敢來搗亂了。
老東西的威名也因此傳開了,再加上很多三大五粗,看起來面目凶神惡煞的大漢時常進出他的火鍋店, 對他又顯得很是恭敬之極,這更加的讓人不敢去招惹了。
當然!鞋拔子臉的黑臉大叔是唯一的一個例外,不是因爲大叔張得跟他一樣黑,就得到例外。
而是因爲大叔在一次比賽中,以微弱的優勢僥倖地勝了他一局,纔得到了他的認同,才被允許叫他老東西。
“是的!老闆!”水靈靈的小李微笑着,恭敬地引領着釋迦等人往二樓雅間走去。
老東西一聽小李這話,黑臉也一下子變得如鍋底般更黑了,那表情跟大叔有得一拼,有些鬱悶地嗡裡嗡氣地說道:“小李啊!都給你說了多少次了,叫我王哥,不要叫我老闆!你怎麼就那麼見外呢?這不是叫外人笑話嘛!”
老東西的話讓乖巧的小李粉臉一紅,嚶嚀一聲,嬌羞無比,腦袋就快縮進脖子裡面去了,兩隻手絞着衣角,站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辦。
釋迦等人聽到老東西這樣一說,暗罵老這東西無恥啊!真是無恥之徒啊!居然老牛吃嫩草。
看這摸樣,貌似老東西快要得手了吧!真是一朵嬌豔的鮮花插在了牛糞上了,可惜了這支水仙花。
“還站那裡做什麼啊!快領他們過去啊!”老東西一臉的得意,望了望同是光棍的莫大叔,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非常欠扁。
“是,好的!王哥!我這就帶他們過去!”小李清了清嗓子,以小得可憐的聲音說道,猶如背後有鬼追一樣,快速地放開腳丫子向前跑去。
見小李跑開了,莫大叔拍着老東西的肩膀,說道:“真禽獸啊!
“滾你丫的個王八蛋!”老東西聽了大叔這話,立馬暴跳起來,非常氣急,指着莫問天的鼻子就大聲地罵道。
本以爲莫問天會祝福下自己的,哪知道這貨居然如此說,真是該給他鬆鬆筋骨了,免得反天了。
這是什麼混賬說法,想我王大中是什麼人,能做出這種欺男霸女的事情嗎?別人不理解,你丫的還不理解,老東西直接一條光腿將莫大叔掃倒在地,然後抓起地上的莫問天就是一個 過肩摔,直接將莫問天丟到了樓下去。
“我暈!老東西,你還真打啊!老子跟你開玩笑的。”翻滾中的大叔哇哇大叫起來,直接從二樓滾到了一樓,砸在了一桌正在吃火鍋的年輕人身上,頓時雞飛狗跳起來。
還好大叔運氣不錯,沒有摔進火鍋盆子裡面,要不然就真的洗洗可以涮着吃了。
“我靠!你敢在三味火鍋店惹事,簡直就是找死。”醉醺醺的金髮小夥子,一手抄起桌子上吃剩下的半碗飯菜,一邊尖叫着,非常神速地倒扣在大叔的腦袋上。
頓時一個大碗砸在大叔的腦袋上瞬間四分五裂,碗裡的油漬將大叔淋了個淚流滿面,狼狽至極。
這要是在平時,估計十個金毛也不一定能近得了大叔的身,但剛纔大叔被老東西這一跤摔得太重了,從二樓滾到一樓,早就摔得有點暈乎乎的,完全沒有一點準備,所以才吃了金毛這麼大的一個虧。
“兄弟們!抄傢伙!打斷這丫的腿,丟出火鍋店,居然敢來三味火鍋店惹事,也不問問我南山小霸王是他惹得起的嗎?”金髮小子大叫一聲,掄起地上的板凳就往莫問天腦袋上砸。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了,所有人也沒有料到大叔會遭到這個暗手,見大叔還迷迷糊糊的,抹着臉上的油汁,完全沒有感覺到後面板凳的襲擊。
“叮!”的一聲脆響,金毛的板凳在離大叔腦袋三寸位置處停了下來。
雖然這聲脆響,在樓下喧鬧的環境中並不突出,但老東西卻聽得個明白,閃着精光的雙眼看了看一邊的釋迦,驚詫的眼神一閃而過。
周圍一陣噓聲,以爲是金毛突然心虛,不敢砸下去,這要是一板凳砸下去,這漢子估計也就沒了。
當然事實肯定不是人們想象的那樣。
釋迦的身上永遠不缺少一樣東西,那就是一元錢的硬幣。
他的硬幣從來都不是用來買東西的。
他的硬幣從來就是用來殺人的。
他的硬幣就像是小李飛刀的飛刀,百發百中。
老東西略微一沉吟,然後扯開脖子喊道:“細胞,你個王八蛋,誰叫你打人的,帶着你的板凳,扶着那個要死不活的傢伙給老子滾上來,你要是再敢給老子說一句話,老子要你的命。”
金毛在聽到老東西的叫罵聲後,才慢慢地回過神來,我的媽啊!這是什麼神人啊!現在居然還有這樣的人存在,金毛感覺自己的小腿肚子直到現在還在打顫。
抽搐的眼睛始終離不開那個地方,只見那一個一元的硬幣正好大半截插在了板凳的中央位置,不偏不倚地陷入了板凳的正中央,剛纔的力道太嚇人了,震得自己的手都有些發麻,這要是射在我的身上,那我還能活嗎?
金毛小子也是個激靈的小子,知道是老東西在保他,趕緊不動聲色地將手捏在硬幣之處,不給別人看到,然後不動聲色的哈哈大笑起來,“沒事!大夥都繼續吃,吃完了我們還要去玩遊戲呢!”
金毛一下蹲在地上,使勁地扶起莫問天來,嘴皮直打哆嗦:“大…大叔!求您了,叫您…您朋友饒了我的命吧!”
大叔甩了甩腦袋,眼珠一翻,直接一巴掌就甩在了金毛的臉上,大罵一聲:“沒骨氣的傢伙,這就怕了,趕緊的…扶老子起來,慢了老子什麼都吃不到了。”
雖然被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金毛卻表現得特別開心,連說是!是!用力地扶起大叔就往樓上雅間走去。
大叔打了這一巴掌心裡也算爽了,剛纔受到的虐待也算找回來了。
奶奶滴,老東西打老子,老子受着,你丫一個金毛小子也來湊啥熱鬧,這不典型的欠抽嘛!
這一巴掌打得真他娘滴爽,瓷實啊!關鍵是打了他,他還得感激老子。
這裡畢竟是教官的地盤,而且老東西發話了,大叔怎麼也不該再以大欺小打這小子的,而且聽剛纔老東西的庇護,似乎這小子和老東西的關係還不錯。
但是大叔跟釋迦混久了,痞性也出來了,變着法而就是一巴掌倫得那個爽啊!
對於大叔的無恥,釋迦和老東西是知道的,看着金毛的臉上腫起老高,心裡大罵大叔無恥,老東西那心疼的眼神一掃而過。
“來!給你們介紹一下,這金毛…是……”
“啊!南山女神,慕容熙月!你怎麼在這裡?”金毛瞬間石化,打斷了老東西的話,一掃剛纔的恐懼和頹廢,興奮地對着妮妮尖叫起來。
“草!臭小子,叫什麼叫,一邊呆去,老子話還沒有說完,你嚷嚷什麼?”老東西直接一巴掌將金毛甩到牆角處去了。
“來,我給你們介紹一下,臭小子,還不快滾過來,這金毛是…小李的弟弟何鳴。”老東西說道最後也不僅老臉一紅。
“哦!哦!原來如此!那你個老貨怎麼不早說!”莫問天板着個鞋拔子臉質問起老東西來。
只見老東西嘴角一哼,眼珠一翻,非常不樂意地說道:“你還好意思,你個無恥的傢伙,我都說話了,你還打人家,你丫的真的是欠揍啊!很久沒有人跟你鬆筋骨了?要試試?”
“還說老子無恥,到底誰無恥了,你丫就老牛吃嫩草,有種你再摔我。”大叔也是一個鼻子一個眼地,瞪着一雙牛眼瞪了回去。
一直不說話的釋迦,聽着這兩老貨較真,額頭上早佈滿滿頭黑線,帶着妮妮和雙胞胎直接坐進了雅間,滿桌子的菜和陣陣火鍋香味撲鼻而來,讓釋迦食指大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