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打九嵐宗失敗的消息很快傳到神盟總部,司徒望龍得到消息後臉色鐵青,召集在家的十二個武皇后期到會議室商議後事。
司徒望龍黑着臉說,“兩個武皇后期、三十四個武皇中期還有八十九個武皇初期去攻打九嵐宗,同武皇小境階數量是敵方兩倍,竟然失敗,石井和魏河殞命,誰能告訴我到底生了什麼?!”
沒人接話,氣氛很凝重。
司徒望龍掃視一圈,說,“彭慧本道友,你說說。”
彭慧本坐直身體,“石井和魏河兩位道友是龍嘯大陸大陸來的,經歷了億裡險途,論戰力應該是高手中的高手;論智謀,也應該不會差於九嵐宗衆人。具體情況如何,屬下認爲應等詳細資料到手才能判斷。”
一個魁梧的武皇大聲說道,“等個啥?去十個八個後期,將九嵐宗那班賊人全部擊殺就是!我等來這裡,還寸功未立,早就想出去一戰了!”
彭慧本搖搖頭,“薄信道友,九嵐宗能殺石井和魏河兩位道友,顯然不是簡單之輩,不可小看龍鳴大陸修士,免得徒送性命。我等來此,非爲一時之快,而求爲我盟擴大影響,建立永久基業。”
薄信悻悻道,“南洲已無特大勢力,近期我盟也是橫掃八方,如果一個小小的九嵐宗都拿不下,會對我盟繼續擴大戰果造成莫大影響;如果任其展下去,很多人會進行抵抗,何來永久基業?彭道友,小心是不錯,但不能太過小心,免得失去戰機。”
彭慧本張口語言,隨後又閉上嘴,搖搖頭不再說話。這薄信和自己有間隙,一直不怎麼對付,在這樣的事情上,沒必要和他據理力爭。
兩人不說,其餘人也沒言的,司徒望龍黑着臉左右看了一會,說道,“那就等具體情報回來再說吧。”揮揮手,示意散會。
劉基和孫浩海服下療傷丹、療骨丹和皇力丹,始終保持告高飛行,沿途越一個個往回逃的神盟修士。
在跑出近兩千萬里後,孫浩海喘着粗氣說,“劉兄,我已經跑不動了。現在九嵐宗的修士沒再追來,後方有很多我盟修士,我們可以慢慢飛。”
劉基迴應道,“孫兄,我也想停下來歇息一會,但誰知道九嵐宗修士會不會追上來,途中會不會有人對我等進行攔截?我們跑得快一些,趁那些人沒反應過來之前就抵達總部,我們才能算是真正的安全。還有一樁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有關戰場的具體情報;我想,總部現在迫切需要這方面的情報。”
孫浩海扭頭看向劉基,點點頭,“那就繼續吧。”拿出一顆皇力丹服下,跟着劉基前衝。心中卻嘆劉基考慮的全面,別人現在只想逃命,他卻是想着這份情報,看來他想的問題就是比自己也多一些。
九嵐宗內,程懷遠和張高哲等一種宗門高層在商議下一步該怎麼辦。
四長老先言,“從今天的戰鬥看,武王箭隊對武皇中期有一定的威脅,對初期有致命的威脅,而我等武皇中期對武皇后期有致命的威脅。現在沒有出手的有武皇初期箭隊,按今日戰績,應該對中期有致命威脅,對武皇后期也有一定威脅。”
六長老接着說,“今天這是突然襲擊,我們還要考慮神盟修士今後攻勢的變化。還有,宗門的這種破氣箭存貨並不多,今天我箭隊射出三百四十支,只收回二百四十支,其中五十三支已經不可再用,等於減少近一半。”
張高哲有些驚訝,“損耗會這麼大?”
四長老點點頭,“我們那裡也差不多。有的被砸彎,有的被射進地裡,還有被神盟修士收走的,損耗不低。”
九長老笑道,“三支箭擊殺一個,也是很輝煌的戰績;如果能以這個比例下去,神盟也會打怕的。”
三長老嘆道,“關鍵不知道神盟會採用什麼辦法來對付。他們來自龍嘯大陸,見多識廣,我們萬不可輕敵。”
張高哲點點頭,“我們確實不能抱有僥倖心理,此事需要嚴肅對待。”
經此一戰,九嵐宗衆人認識到了己方優勢,也認識到了自己的劣勢。優勢在於有防守反擊防護陣,有破氣箭,還有衆志成城的氣勢;劣勢在於人數少,傷一人就少一人上戰場,箭的數量只有萬支,耐不住長期攻擊,近身戰鬥能力不比神盟強。
會後,九嵐宗派出一些機靈的武王和武君出去,四處散播九嵐宗一舉擊殺兩個從龍嘯大陸來的武皇后期的消息,並將兩人和一百零二人武皇初中期的屍製成影像四處送,內部則加強針對性防範。
神盟總部大門前,兩個憔悴的武皇初期降落,拿出玉牌在守衛眼前一晃,歪歪斜斜地朝裡面衝去,大喊,“屬下劉基、孫浩海有戰時情況彙報!”
守衛剛想伸手攔住兩人,因爲他們的玉牌都未經檢驗,裡面傳來一道聲音,“來主樓大廳。”
聽到喊話,兩人卻是後者壓着前者朝地上倒去,似乎是虛弱無力,前面的孫浩海想爬起,卻被劉基壓住;他也借勢趴在地上不起,心中馬上反應過來,“劉兄厲害,這樣的辦法也能想到。”
兩息之後,劉基似乎回過一點勁,雙手撐起,身體緩緩站立,孫浩海也學着劉基的模樣,慢慢地爬了起來。
裡面那道聲音再次傳出“帶他們兩人進來。”從主樓內飛出兩個武皇中期,一人架着一個往裡飛去。
聽到有人喊報告戰時情況,武皇后期全部來到會議室,看到兩個年輕的武皇初期正一臉憔悴並誠惶誠恐坐在門口的椅子上。此時兩人的模樣着實悽慘,衣服如同碎布片一般披掛,身上到處都是傷口,靈力近乎枯竭,嘴脣長滿水泡。
一個武皇后期扔出一個玉瓶,說道,“你們兩個分食吧,對療傷和恢復靈力有好處。”
劉基伸手一接,卻沒能抓住,玉瓶直接往地上墜去;那武皇皺了一下眉,伸手一攝,將玉瓶緩緩放在劉基左手上,劉基很艱難地出沙啞聲,“謝大人賞賜!”接着伸出右手,顫巍巍地拔開瓶蓋,拿着玉瓶朝嘴裡倒去,手還是那麼抖。
看着劉基往嘴裡倒出靈力四射的翠色液體,孫浩海的喉結蠕動了幾下。
劉基顫顫巍巍將玉瓶遞給孫浩海,孫浩海結果瞥了一眼,裡面不到三成,心中大罵,但還是握着玉瓶往嘴裡傾倒,三十餘滴靈力極其充沛的液體快滑入喉嚨,迅四溢,“這液體的木元素之力很充沛,難怪說對療傷有好處。不過劉基這廝太不地道,竟然服食了七成。”
司徒望龍這時問道,“你們把現場的情況說說,一點都不能遺漏。”
劉基連忙站起來說,“屬下劉基,這是同伴孫浩海,我二人隨同魏河大人一同征戰。在抵達九嵐宗之時,我們已經使得十一家勢力臣服。”
司徒望龍淡淡地說,“劉基,只說九嵐宗戰役,其餘該不要提。你主說,孫浩海補充。”
孫浩海心中很是激動,“劉兄太會利用機會,沒想到這麼一來,我們兩人就進入了神盟高層的視線,今後前途無量啊。”動作上卻是連忙點頭。
劉基講述完畢,孫浩海補充完畢後,十三個武皇后期對自己關心的問題進行確認,然後兩人被帶離會議室。
進入兩人共有的那棟房屋,孫浩海朝劉基抱拳說了一聲,“劉兄,謝謝了。”隨後走進自己的屋子。
司徒望龍目光掃過十二人,沉聲說,“大家都瞭解清楚了,他們兩個是親歷者,應該不會說假話,也不敢說假話。現在該我們一起商議,如何才能屠滅九嵐宗,以儆效尤!”
薄信大聲說道,“現在既然情況已經很清楚,那剩下的辦法就是強攻!兩倍的力量不行,那就三倍四倍,總不能留下九嵐宗這跟刺放在喉嚨裡擱着。至於他們的箭很厲害的問題,那就找盾牌,沒有就制!”
彭慧本點頭道,“確實沒有太多辦法,只能消耗他們的有生力量。消耗他們的人,消耗他們的箭。在這方面,我們是有優勢的:可以造盾牌,只要稍微卸去一些力量就沒辦法威脅我們;我盟近期征服大量勢力,有着大量的武皇和武王,實在不行,武王也是可以前衝的。”
一個武皇說道,“武王不前衝,這是我盟的規矩,本人覺得還是不要破壞爲佳。九嵐宗的武皇不過五十來個,我盟近期收編的武皇已經不下一千,可以抽調來足夠多的人手。”
彭慧本搖搖頭,“早先不用武王征戰,是爲了快擊潰對手,更是爲了讓武王有觀摩的機會;現在形勢不同,可以改觀摩爲實戰,也是增加能力的一種方式。”
薄信哼了一聲,“武王是我盟的後背力量,是我盟的未來。他們參與的話,造成的損失會增大,會影響我盟的未來。同賴有德道友一樣,本人認爲不能犧牲我盟的未來去賭一場戰爭;上千武皇,拉出五百又如何?”
司徒望龍輕拍一下桌子,“彭道友,你十天內負責製造萬張盾牌;薄道友,你負責召集五百武皇,十天之後,你帶領隊伍征戰九嵐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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