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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師站在一顆巨樹的樹冠裡,看向遠處懸崖上的蕭邕,也看到了十四個青狼幫的人,“小子,我發現你了,可更多的人也發現你了。”快速下樹,跟在青狼幫的人後快速追去。
五里外,十八個青狼幫的幫衆站在往前搜索;忽然,後方出現十二個武士,悄無聲息地朝他們撲來,儼然就是旗山宗二長老一行。
二副堂主猛然一轉頭,眼睛一眯,轉身問道,“各位,跟着我們幹什麼?”其餘人也紛紛轉身,並相互靠攏。
二長老問道,“諸位是青狼幫的?”
二副堂主,“不錯。諸位是哪個勢力的?”
二長老,“我猜你們也是,找着蕭邕那小子沒?”
二副堂主眉頭一皺,“蕭邕?是誰?”
二長老,“看來你不願意說實話。青狼幫的武士,這次出動的不少啊;也好,把你們殺了,青狼幫也會痛一下。”
二副堂主喝道,“敢和我們青狼幫作對?組隊,殺!”一個個開脈境彙集到一塊,三個一組,持刀面向十個武士。
四副堂主喝問,“你們是旗山宗的?殺了我們三副堂主?”
二長老隨意回了一句,“殺了怎樣?沒殺又怎樣?”
第一副堂主點頭道,“我知道了,你們是旗山宗的,你是旗山宗的二長老。看來旗山宗準備和我們青狼幫爲敵了。大家聽好,邊戰邊向堂主靠攏!”
二長老見有人認出他來,喝道,“殺!一個不留!”說着帶頭朝前衝殺而去。
一輪衝擊,一觸而退。青狼幫五個開脈境倒地,旗山宗兩個武士掛彩,雙方都有損傷。
第一副長老喝道,“四堂主,呼喚堂主!所有人,後撤!”
四副堂主取下木簫,“嗷嗚”“嗷嗚”的聲音響徹峽谷。
正在快速前進的艾戰一行聽到此聲,驚疑地停了下來,五副堂主說道,“莫非這裡面真的有一股勢力?竟然敢對三個武士、十五個開脈境下手,看來對方實力不低,不然他們不會求援的。”
艾戰眼睛快速轉動,隨後說道,“如果需要我們援手,說不定我們過去也是白搭,我們速殺蕭邕爲要。五堂主,你吹一下,告訴他們迅速向這邊靠攏;同時,派人把遇襲的情況向總堂彙報。”
五堂主想了想,拿起木簫吹了起來,長長短短,短短長長。一時間,峽谷裡響聲四起。
蕭邕正在崖壁上一條裂縫裡摘崖菇,忽然聽到下方“嗷嗚”“嗷嗚”的聲音不斷響起,“媽蛋,青狼幫竟然兩幫人在找,看來有人對他們發動了襲擊,而且實力不弱。”
快速摘完崖菇,快速朝崖頂爬去。
艾戰看到蕭邕快速往上爬,喝道,“你們七個人,全部往上爬,迅速擊殺他!”手指向靠近懸崖最近的七個人。
見七人快速爬上崖頂,和蕭邕的距離越來越近,艾戰喝道,“所有人跟我走,去援助他們!”轉身就朝第一副堂主方向衝去。
看到前來追殺自己的只是七個開脈境,蕭邕心中暗喜,攀爬的速度卻是沒降,不過遇到的崖菇還是順手採摘。
武師躲在懸崖半里路外的一顆大樹上,嘴裡輕聲笑道,“沒想到局勢越來越混亂,竟然有人襲殺青狼幫,好!派七個開脈境去殺這小子,不是找死嗎?”
不到半柱香,蕭邕率先爬上崖頂,趴在崖頂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爲何要追我?”
一個開脈境邊爬邊笑道,“小子,我們是青狼幫的,你等着受死吧。”
蕭邕佯裝怒道,“既然你們想殺我,那我也不客氣了,你們等着。”
不一會,他抱着一塊二十來斤的石頭站在崖頂,朝開始說話的人扔去。那人想往旁邊閃,可怎能躲過?結果就是抱着石頭往下墜去。
其餘六人看到此情況,心中一冷,但還是快速朝上怕來。殺了他,可以得到儲物袋,雖然要上交,但誰知道儲物戒裡面會有多少好東西呢?更何況,還可以得到幫裡的獎勵。
不一會,蕭邕再次出現在崖頂邊,其後拖着一根三尺粗的枯木,笑道,“嘿,各位,這兩丈就不要爬了,下去吧!”說着,把枯木打橫,三丈多長的枯木往下飛來,六個人全部覆蓋在被砸的範圍內。
前面兩個開脈境看到枯木砸來,大喝一聲,騰出右手朝枯木砸去,試圖把枯木擊飛。
枯木確實被擊飛,但兩人用力過猛,左手把持不住,隨即跟在枯木後面仰面朝天的墜落下去,嘴裡哇哇亂叫,手舞足蹈。
剩下四人扭頭看向墜落的兩人,轉頭快速朝崖頂爬來。
爬得最快的開脈境剛剛把頭露出崖頂,就看到蕭邕正蹲在眼前對他說,“嘿,辛苦了,你再下去吧!”說着,一拳擊來,打在開脈境的臉上;開脈境嘶喊一聲,仰面朝後倒去,手舞足蹈地往下墜落。
第二個剛剛露出上半身的開脈境正暗自高興,忽然看到一塊十來斤的青石朝自己的胸部飛來,伸手一拳,竟然沒有擊中;只感到胸部受到重重一擊,身體託着石頭在懸崖外飛翔起來,他那恐怖的厲吼聲震徹峽谷。
最後兩個開脈境順利地爬上崖頂,甩甩手後,拔下身側的大刀,齊齊喝道,“小崽子,受死吧。”
蕭邕笑道,“我以前是用殺野獸的本能招式殺人,這次我放你們兩人上來,就是想要用你們來練刀,使用我昨晚剛剛學會的招式。”
一個開脈境戲謔道,“很好,看你怎麼成爲我們的刀下亡魂。”
另一人笑道,“不急,我們和他好好玩玩,看是他拿我們練刀,還是我們拿他練刀。我先來!”
“不,我先來!”
“我先來,功勞平分,如何?”
看到兩人竟然自不量力地想着殺自己,蕭邕笑道,“你們誰先來都一樣,早來早死,晚來晚死,不來也要死。這樣吧,你們兩個一起來,試試我的擺刀練得如何了。”說着,連跨兩步,一記擺刀朝橫斬而去。
蕭邕的突然揮刀,使得兩人驚了一下,但他們的反應也是很快,同時把刀豎起在身側,試圖格擋住劈來的刀。
“啊”的一聲叫喚,右側那人刀被擊飛,左胸被切開,人後退了五六步,馬上躺到地上嚎叫起來;左側那人的刀也被盪開,人不由自主地後退兩步,一臉震驚地看着他。
“這是我的元力比他們要充足,以蠻力盪開了他們的刀,沒有出現震盪,說明還不熟練。”蕭邕瞬間得出結論。
看着那個沒有受傷的人,蕭邕迅速跟進,再次一記擺刀橫劈過去;那開脈境不敢抵擋,只是後退。
“不擋?不行!”蕭邕快速跨出,又是擺刀攻去。
那開脈境估計是被嚇破了膽,臉色蒼白地連連後退幾步,竟然想轉身而逃。
“媽蛋,不陪我練刀,你爬上來幹毛?”蕭邕吼了一聲,一記一刀斬揮去,刀光從右上斜下而去,那人背部衣服被切開,再跑兩步時,鮮血迸射而出,隨後身體萎頓倒地。
搜了兩人的身,“兩個窮鬼,才七兩銀子。”將兩把刀收進儲物戒,兩腳將兩人踢下山崖。
“還有人要來的,得做些準備工作纔是。”聽着遠方傳來的打鬥聲、嘶喊聲,蕭邕嘟嚕一句,轉身到崖頂的樹林裡轉悠起來。
武師看到最後兩個開脈境從崖頂飛來,苦笑道,“看來宗門那些高級弟子無人可及。算了,去看看那邊的戰場吧,不能讓太多的青狼幫幫衆逃走。”
…………
樹林內,兩幫人正在對峙。
青狼幫六個武士已經彙集在一起,不過二副堂主和四副堂主已經是缺胳膊少腿;開脈境還有五個是站立的,還有六七個躺在地上哀嚎。
旗山宗十二個武士,有十個還是站着,其中也是兩人缺胳膊少腿。
艾戰吼道,“二長老,你們今天是想把我們分堂滅了?你們就不怕青狼幫的報復嗎?”
二長老,“你們是爲擊殺蕭邕而來,與旗山宗有什麼關係?最多是被兇獸吃了。”
第一副堂主,“二長老,你們可要想清楚了,殺人一千,自損八百。你們十二個人出來,現在也只有八個人完好無損;如果我們戰鬥到死,那你們剩下的人能不能走出這浮山山脈還是個問題。”
二長老,“那就不勞你們擔心了,我旗山宗修士,爲了宗門利益,可以慷慨赴死。”
艾戰,“我們青狼幫的修士,以幫派利益高於一切;沒有跪着生,只有站着死的。”
五副堂主,“堂主,二長老,我看這樣,既然我們大家都是前來擊殺那小子的,不如我們化干戈爲玉帛,一起去殺了那小子再說;今天的事情,大家就當是個誤會,明天以後就不要再提,如何?”
二長老哼了一聲,“區區一個小兒,用不着這麼麻煩。繼續!”說着,揮劍朝艾戰攻來。
艾戰吼道,“猴子,蝮蛇,你們馬上去總堂彙報!其餘人,殺!”
二長老,“邢斌,阻止他們離開,全殲!”
看到邢斌去追殺兩個開脈境,五副堂主大喝一聲,擊退身前對手,奮力朝邢斌擋去,阻止他去追殺兩人;原先的對手馬上纏了過來,和邢斌聯合一擊,將五副堂主擊退,但五副堂主轉身又去纏鬥邢斌。
二十息後,艾戰喊道,“各自突圍!”他知道猴子和蝮蛇的能力,只要給他們二十息時間,就是武師,估計也不一定能奈他們何。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特長,而他們的特長就是奇強的生存能力。
現在旗山宗也只有八個武士完好,兩個身受重傷坐在地上;剛纔青狼幫拼死一擊,滅了他們兩個完好的,把那兩個缺胳膊少腿進一步擊傷。
青狼幫只有艾戰和五副堂主完好,第一副堂主和第四副堂主已經倒地不起,生死未知;第二副堂主開始是缺了一條胳膊,現在還是沒變;開脈境走了兩人,只剩一人站立,竟然只負輕傷。
二長老喝道,“想走?沒門!邢斌、邱源,你們兩個去追殺那兩個開脈境;其餘人,兩個對一個,速戰速決!”
六個武士對兩個武士加一個開脈,即使心存死志,三人還是在一炷香時間內被滅。不過艾戰也着實戰力強大,竟然擊殺一人,重傷一人,最終被二長老一劍擊殺;五副堂主也學着艾戰的方式,在臨死前擊殺一人。
看着只剩三個完好的人站立,二長老暴跳如雷,“該死!竟然使我們造成了這麼大的傷亡!但願邢斌和邱源能順利擊殺那兩個開脈境。”
平息一會後,二長老說道,“我們去找那小子吧,我們三人一人攙扶一個。希望兩人能快速趕回。”
情況卻並不如他想的那麼簡單,邢斌和邱源剛剛走出不到三裡,就遇上武師,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幹掉,看着四五里外分開逃跑的猴子和蝮蛇,武師笑道,“早把消息送回去,呵呵。”
來到懸崖下,二長老他們發現上方有一個小個子正在崖壁上往下攀爬,可能是發現有人,他轉頭看了看,隨即往上爬去。
二長老喊道,“上面可是蕭邕小友?”
“你們是誰?”蕭邕往上的趨勢不變,嘴上回應道。
“我是旗山宗的二長老,先前看到青狼幫的人想殺害你,我們把他們全部滅了。”
“謝謝你們了。”
“小友,你先下來,我們談談如何?”
“二長老,有什麼話,您說吧,我聽着呢。”
“先下來吧,崖壁上不安全!”
“二長老,我這裡距離上面近,到上面和您說話。”沒有停止,快速朝上爬去。
“小友,你可願意加入我旗山宗?”
“二長老,對不起,我沒有過這樣的考慮,在雲劍宗很好的,不想改換門庭。”
“我們可以給你長老待遇,對你沒什麼約束的,條件比雲劍宗要強多了。”
“二長老,我現在就是雲劍宗的二級長老待遇,宗門對我也沒什麼約束,請不要再提這樣的問題。如果還有別的事,請直說。”
一個武士喝道,“你不要給臉不要臉,我們二長老請你去旗山宗,那是你祖宗墳上冒了青煙,真不知道好歹!”
蕭邕喊道,“二長老,這就是旗山宗準備給我的待遇?我幸虧剛纔沒答應你,不然不知道會是什麼結果。”
大家都演戲,只不過二長老帶着怒火在演,蕭邕則是帶着戲謔的心情在演。如果不是爲了引他們現身,他纔不會在崖壁上上上下下地爬;這已經是第三次了,每次都往下爬五六丈,然後再爬上去。
殊不知二長老他們的耐性在經過和青狼幫大戰後,也是被磨得一乾二淨,心中充滿的只是暴怒。看到蕭邕油鹽不進,暴怒按捺不住地迸發出來,馬上把內心的想法暴露無餘。
一個武士怒不可遏地朝崖壁走來,嘴裡吼道,“待我來殺了你這不知好歹的小崽子!”
蕭邕喊道,“你不要過來,我可要扔石頭砸你的!”
那個武士喝道,“你砸!看你能不能砸到我!”說着,快速朝崖壁跑去,抓住凸起就快速往上攀爬。
蕭邕拿着半斤左右的石頭、半尺粗三四尺長的枯木,不停地朝他扔去,有的被他擊飛,有的卻是砸在他身上,蕭邕哈哈大笑道,“砸中了吧,你再往上爬,我砸的越準;爬得越高,摔得越慘,到時候摔死了可別怪我。”裝傻充愣誰都會,何況蕭邕還是一個十二歲的少年,表現的自然是沒有瑕疵。
“啊呀,爬這麼高了。我拿大石頭砸你,不信砸不中你!”
“哈哈,被下去了吧?我說過不要上來的,你不知道‘居高臨下,勢如破竹嗎’?送死也要找對地方,骨頭都碎了吧?肯定是沒氣了的。”
“二長老,這不能怪我,只是他要殺我,我是迫不得已的。不過他也太沒用,竟然都避不開石頭。”
蕭邕在上面裝瘋賣傻,不停地說。
二長老看到武士摔下,變成了一團,頓時眼睛通紅地和旁邊那個武士說道,“我們兩個分開上,注意安全!竟然被一個小崽子算計了,不殺他不解我心頭之恨。”
“啊呀,二長老你也要上來?我砸!”
“壞了,找不到石頭了,木頭也沒有了,我該怎麼辦啊?”
武師回到懸崖下方的樹上,看到蕭邕幼稚的刺激,心裡大笑,但艱難地憋住,免得自己笑出聲來。
那個武士的上身剛剛露出崖頂,眼前五尺馬上出現一張笑嘻嘻的臉,“對不起,我今天練刀只需要一個人。”隨即一道刀光閃過,武士顱骨被劈開,仰身往下墜落,慘呼都只發出半聲。
二長老沒明白那個武士怎麼到頂後又摔落山崖,待他完全站穩時,發現蕭邕正拖着刀緩步朝他走來,“二長老,歡迎來到崖頂陪我練刀。你是武士後期,和我對練正合適。”
二長老一愣,隨即暴怒,“小崽子,你是在找死嗎?”
蕭邕,“二長老不用那麼緊張,你在臨死前能陪我練練刀,那是你的榮幸;按我們煉丹的話講,那是完全提取出了藥效。”
二長老拿出劍,全力一劍刺來,當心劍。
“一刀斬!”蕭邕迎了過去。
“斜劈劍!”
“拔刀斬!”
“下劈劍!”
“擺刀!”……
兩人你來我往,二百來個回合過去,蕭邕氣喘如牛,二長老更是走路都有些踉蹌。
“好了,感謝二長老陪我練刀,這就送你歸去。一刀斬!”一道刀光閃過。
二長老愣愣地看着蕭邕,“怎麼開始沒有這麼強的招式?”
“那是我爲了讓你多陪我一會。”
血霧從從頭至胯噴出,二長老往前撲倒。旗山宗赫赫有名的二長老,卒於浮山山脈一座不知名的崖頂,死於一個十二歲少年的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