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武皇從三武皇家中返回,一路哼着小曲回到自己的小院,問問家人的情況後,又返回自己的修煉室。
“小鼎,你的意思是三武皇在六武皇身上?”
“應該是的,速度太快沒能看清。”
“如果在的話,抓六武皇時,三武皇會不會及時出來幫忙?”
“速度要快,直接扔進墜陣。到時候就由不得他們,我們的地盤,我們做主。即使是武皇,在鎮鼎裡的戰力也要下降五六成,主人拿下他們不在話下。”
“那就幹了!一下拿掉兩個。”
六武皇剛剛閉上眼睛,忽然感覺威脅傳來,大喝才發出半聲,只感到自己頭部受到沉重一擊,接着就被拉着飛進一個幽暗的空間,心中出現短暫的恐慌,“這是什麼地方?怎麼這麼黑暗?”正在他探究之際,身上巨大的壓力傳來,噗通墜落地面。
六武皇頭腦昏沉,感受到周邊傳來的巨大壓力,令他渾身難受,有些艱難地坐起;不斷地轉頭掃向四周,沒有人,沒有亮光,周圍全是黑黝黝的,嘴裡喝道,“誰?出來!”沒人迴應,只有回聲。
很是艱難的站起,走到一處牆壁前,狠狠地擊打兩拳,拳頭生痛。
六武皇的一聲大喝,驚動了他的家人。家人敲門無迴應後,推開門,只看到他們老祖的蒲團移位,前方三尺的椅子倒地,人卻是不知去向。驚得大聲喊叫,瞬時就驚動孫家其他人。
孫家震驚,繼而慌亂,隨即有武皇迅速進入城主府,鄂城隨後有大量的搜查隊上街挨家挨戶搜查。
蕭邕五人所在的小院落,外面傳來嘭嘭的敲門聲。薩利吾起身開門後發現見是一個武皇帶着四個武君後期在外,問道,“何事?”
那武皇看了他一眼,“我們是城主府衛隊,現在有緊急情況,需要對全城進行搜查,查找一切可疑人員。”
薩利吾,“這棟院子就我們五人,沒有其餘人員。”
武皇淡淡地說道,“還請把其他人叫出來,這是例行公事。”
薩利吾,“我家公子還在閉關修復傷病,不能出來,其餘人倒是可以喚出。”
後面一個武王后期說道,“所有人都得出來見面,不然我們不放心。”
李靜怡走出來說,“我師兄正在閉關療傷,可能沒法出來見各位。至於我們四人的房間,倒是歡迎大家進入檢查。”
那武王說道,“每個房間都必須檢查,我們不能漏過任何一間屋子。”
李靜怡,“我師兄的房屋布有防護陣法,他不出來,我們也沒辦法聯繫上他。”
武王,“這個就不用你們考慮了,我們可以攻擊陣法震醒他。”說着,四個武王拿出兵器,直接朝蕭邕的房間走去。
蕭涵怒道,“什麼意思?你這是想打擾我哥修復身體嗎?”
武王哼了一聲,“一個武君中期,對長輩說話竟然如此無禮,看來得代你家準備教訓教訓你纔是。”說着,跨前一步,朝蕭涵一掌拍來。
薩利吾猛喝一聲,一掌揮去,將其打得連連後退,撞穿小院圍牆,穿過客棧牆壁,衝到街上。
李靜怡拔出劍,淡淡地說道,“你們到底是何人,竟敢來襲殺我們?!”說着一劍揮出,李媛也是一劍朝前方四人揮出一劍,薩利吾則是連續兩拳,接着一棍砸出。
三人的攻擊主要都是針對武皇,三個武王后期不過順帶。瞬時,客棧大部分轟然倒塌,塵土飛揚,一聲聲淒厲的慘叫從中傳出。
從鄂城不同的方向飛來三個武皇,客棧前後左右都涌現很多人,不解地看向客棧方向。
場面逐漸清晰,街上衆人看到武皇一臉鐵青地正在廢墟後,兩眼冒火般地盯着小院裡的四人,身上衣服幾處破損;蕭涵被護在身後,李靜怡三人各自拿着兵器在前,一臉慎重看向對面的武皇。
在廢墟中,三個武王后期被壓在廢料堆裡,傳出含糊不清的呻吟聲。
“怎麼回事?本王到哪裡,暗殺就跟到哪裡,今天還有人打上門來了?難道是欺侮本王好說話?”忽然,有些憤怒的聲音從小院內傳出。蕭邕的房間門打開,人也快速走到三人身前。
“好!一個武皇竟然對武王出手,那我就試試武皇的厲害!鄂城沒規矩,那我們也不用管規矩了。”快速大聲吼着,拿出大刀,徑直朝對面那個臉色鐵青的武皇劈去,裂地刀之後接着反手一記拔刀斬。
一記雪白的刀芒飛出,其長十三丈,恰好覆蓋客棧廢墟,沒有絲毫進入街道;地面時間出現一道深溝,從遠處開向武皇。
深溝兩邊的廢料或消失,或墜落深溝,呻吟聲頓時消失。
前方武皇正要呵斥,蕭邕卻已經是拔出大刀朝他連續劈來。武皇毛髮豎起,正欲閃開時,卻發現自己已經不能移動,一道由上到下的血線從其右側噴出,接着又有一道從右腹到左胸的血線出現。
“啪!”“啪!”四塊肉身接連墜落地面。
蕭邕的出刀速度太快,令人反應不及,一個武皇就這樣稀裡糊塗成爲刀下之鬼。
“這殺神的實力又增長了,竟然能一刀劈了一個武皇。”
“這不是蔡家武皇嗎?怎麼被一個武王中期給劈了?”
“他應該是沒想到殺神二話不說就朝他出手的,稍微移動了一下,不過是沒想到殺神出刀這麼快而已。”
“蔡家武皇爲何惹上了殺神?還這麼麻痹大意?”
“殺神這麼明目張膽地在鄂城殺武皇,估計麻煩大了,鄂城有六十多個呢。”
蕭邕劈出兩刀,也沒看凌空在上的三個武皇,走向街道那個正在哀嚎的武王后期,一把將其擰進小院,大刀刺在其大腿上,冷冷地問道,“你是何人,爲何前來襲殺我等?”
武王吼道,“我等奉城主府指令來搜查可疑人員,被你們偷襲,現在反過來說是我們襲殺你們,難道欺我鄂城無人嗎?”
蕭邕將刀加重五千斤,冷冷地說道,“我沒時間聽你胡說八道,趕快如實招來。”
武王連聲嚎叫,看着前方空中的武皇喊道,“邱供奉,請您說句話。我是蔡家三長老,奉城主召喚,前來協助城主府進行搜查的。”
那武皇說道,“蕭小友,他們確實是受城主府召喚而來的,還請放手。”
李媛說道,“這些人根本就是想殺我們,上來就衝着武君中期出手,城主府是這樣授意他們行事的?”
蕭涵大聲說道,“他們要檢查,我們把房間打開讓他們檢查,他們不去;我哥在閉關修復身體,他們非要去撞開陣法叫醒他;我才說了一句質疑的話,他竟然想殺了我。這就是你們鄂城城主府的授意?”
邱武皇臉色有些有些尷尬地說道,“幾位,對不起,這是我們的失誤,也是他們處置不當。但此次行動卻是城主府組織的,還請將他歸還給本皇,待我們親自盤問一個前因後果。”
蕭邕伸手拍向武王的丹田,一掌擊廢,然後將其扔回街道,大聲說道:“本人在鄂城接受一次挑戰,包括這次在內,遇上五次暗算,到底是何人想置本人於死地,有種的站出來,不要當孬種!作爲修士,本人很看不起這樣的行爲。在此警告,對本人出手,你只管來;但想對我同伴暗下殺手,我會殺上你的家門!蔡家,你們準備好,我等會就到!”
蕭邕的話響徹鄂城四成的範圍,頓時輿論大譁。
“殺神的傷勢完全恢復了嗎?竟敢挑釁蔡家?蔡家說大不大,但也是第六大,家中有着六個武皇。”
“殺神的那兩刀,劈的就是蔡家的一個武皇吧?一個武皇和四個武王后期,就這樣廢掉了,不知道蔡家會有何感想。他們以前行事好像沒這麼衝動的啊,怎麼這次會出現這樣的問題?”
邱武皇連忙說道,“蕭小友,這事先不能急。他們這樣行事,不一定能代表蔡家,現在是受城主府管制。稍安勿躁,城主府會盡快給你們一個說法。”
蕭邕抱拳說道,“邱武皇的好意,本人表示感謝。但有人殺上門來,不反擊不是本人的性格;這是我和蔡家之間的事情,就不麻煩城主府了,還請城主府不要干預此事。”
另一個武皇說道,“這事目前不能說是蔡家的想法,蕭小友還不能妄下定論;所以,還請耐心等待城主府出一個調查結果。”
蕭邕抱拳說道,“這位前輩,不是我不等調查結果。我來鄂城這麼十幾天,遭受的暗殺已經太多,並且開始對上了我的同伴,我如何還能等待?誰知道會有什麼意外發生?”
那個武皇嘆了一聲,“蕭小友,有些事情不是一蹴而就的。這對鄂城的聲譽影響太大,我們也不希望發生這樣的事情,所以,蕭小友,你還是等待幾天,我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回覆。至於住宿,我們重新幫你安排,免除一切費用。”
蕭邕笑道,“我就是一個災星,到哪裡哪裡就遭殃。”
邱武皇,“這樣吧,你們五位到城主府的客棧去住,想必沒人敢殺向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