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邕收起丹火,快速向前對李朝陽進行搜魂。
半個時辰後,蕭邕睜開眼睛,臉色有些陰晴不定,得到的信息太多。有葉家的,也有蕭家的;有如何進階武皇的,也有海中那處地方的。良久,蕭邕站起,一把火焚化掉李朝陽,自言自語道,“飯要一口口地吃,事情要一樁樁地完成。沒想到除了李俊奇之外,還有一個老八李俊龍,今天一併解決。”
沒有使用鎮鼎,蕭邕戴着面具直接大搖大擺地地下走出。在經過假山門口時,兩個守衛驚呆了,他們不知道里面爲何走出一個武王初期,只知道里面是老祖在閉關啊。
左側那人問道,“請問你是?”
蕭邕說道,“我和你們老祖交流了一會,你們下去看看他吧。”腳步沒停,繼續朝外走去。
兩人如夢初醒,快速鑽入洞府,朝裡跑去。
大廳內,十七個武君後期還在討論着什麼,忽然大門被推開,一個武王初期走進來,十七人齊刷刷看向進來之人。
李俊奇站起來問道,“尊客是哪位?爲何未見通報?”
蕭邕,“垂死之人,需要知道我的名字嗎?你只知道你就要死了就是。”
李俊奇怒道,“不要以爲你是一個武王,就可以在我李家肆無忌憚,我們家還有武王后期!”
蕭邕呵呵笑道,“武王后期又能怎麼樣?我今天來,只是找李俊奇和李俊龍的;無關之人不要出手,否則我不介意多殺幾人。”
老三李俊富喝道,“被人打上家裡來了,我李家何時怕過人挑釁?併肩子上!”
十七人全部站起,朝站在大廳中央的蕭邕走來,眼中怒火彷彿都要噴出來。
蕭邕將所有人都掃了一眼,淡淡地問道,“你們準備要李家覆滅?”
李俊奇喝道,“我們死了,還有武王后期老祖;一旦他進階武皇,李家照樣無敵於照海城!”
蕭邕有些想笑,自己佈置一個隔音陣,兩個守衛沒聽到任何聲音;他們進去已經有五息時間,也應該來報信了。
李俊龍喝道,“你是誰?爲何闖入我李家?”
蕭邕,“我就是爲你和李俊奇而來,你說我不闖入你李家,到哪裡能同時找到你們?”
十六李俊柘從身後忽然一掌拍來,直接拍向蕭邕的後心。
蕭邕稍稍一滑步,反手抓住其拍來的右掌,一掌拍在他的下丹田,看着他飛向坐在前面的李俊奇,嘴裡淡淡地說道,“第一個!”
身側的老十李俊秋拿着一把短劍,直接刺向脖子,蕭邕抓住劍刃往身前拉來,右膝頂去,頂在其下丹田之上,還是飛向李俊奇;嘴裡數道,“第二個!”
這時,假山下的兩個武君後期臉色蒼白地跑進來,吼道,“出大事了!”
李俊奇怒道,“老十三,你們不守在那裡,跑到這裡才湊什麼熱鬧?抓緊回去!”
李俊龍,“放心,我們會解決這個狂徒的,你們只管守護老祖的安全即可。”
老二李俊斌怒道,“你們還不快點去?假如老祖生氣了,誰都保不了你們!”
老十七李俊華擡起手指着蕭邕,顫抖喊道,“就是他,我們看見他從裡面出來的!我們進去後,老祖已經去了!”
大廳內瞬間陷入絕對的安靜,就是一直在呻吟的李俊柘和李俊秋也忘記了發聲,十九人都是瞪眼看着蕭邕。
這太令人意外,也太令人震驚!一個武王初期怎麼可能對老祖造成不利?那可是武王后期,馬上就要進階武皇的人;無論肉身還是領悟,都是武王中絕對的佼佼者。
忽然,李俊奇暴喝,“殺了他!”
蕭邕同樣暴喝,“你們儘管出手,我不介意滅了你李家!”
李俊斌凝重地問道,“不知道前輩要對我李家不利。”
蕭邕淡淡地說道,“冤有頭,債有主。本人這次來,只殺該殺之人;開始就說過,李俊奇和李俊龍今天必死;李朝陽,也是在必死的名單之內,所以他死了。”
李俊斌,“前輩能告訴我們爲什麼嗎?”
蕭邕淡淡地說道,“我說他們必死,自然有他們必死的理由,不過我不會說,你們也沒必要知道。但你們今後要記住,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而已;不要隨意欺侮別人,否則今天的李朝陽、李俊奇、李俊龍就是例子。”
李俊奇大叫,“我不服氣!你一個武王,爲何要我們的命!”
蕭邕緩緩朝他走去,“我不是武王的時候,你已經要我的命了。”
看到蕭邕一步步走來,李俊奇滿臉驚懼地往後退去,嘴裡大叫,“一起上!我不相信我們這麼多人殺不死他!”
李俊斌喝道,“大家不要動!”
李俊龍喊道,“二哥,你就這麼願意看到我們兩個死嗎?”
李俊斌低下頭,不說一個字。
蕭邕緩緩走到李俊奇身前,對着渾身打顫的他說,“你可以去死了。”
李俊奇忽然大喊,“我不服氣!我不心甘!”手中忽然出現一把劍,朝蕭邕當胸刺來。
蕭邕伸出右手抓住他的劍刃往外一帶,右手抓住他的脖子,淡淡地說道,“我說要你死,你就得死,不想死也要死。”說完,手上用力一掐,掐碎了他的喉嚨,掐碎了他的頸椎。
李俊龍大叫一聲,飛身朝外跑去。
蕭邕扔掉李俊奇,緩緩轉身說道,“你能跑得了嗎?”擡腳就跨出大廳,躍上空中追去。
李俊龍邊逃邊大喊大叫“殺人了!”
沒過十息,就被蕭邕從身後抓住脖子,擰回到李家大廳,淡淡地說道,“你再逃再叫都沒用,今天誰也救不了你。”
李家衆人不知道大廳內發生何事,紛紛朝這邊跑來,李俊斌喝道,“全部回到自己家中去!”衆人不知所以,有的疑惑地朝家中返回,但有的還是站在遠處偷偷地關注着大廳內部的情況。
君輝飛到李家上空喝道,“何人在城內殺人?!”蕭邕戴上了面具,君輝自然認不出來,所以他纔敢飛到空中大喊。
蕭邕淡淡地說道,“君輝道友,你爲何不把李朝元送回李家?那樣他們就不會心存僥倖了。”
君輝急忙來到大廳內,問道,“這位道友,李家和你有什麼過節?竟然殺上門來?”面相看不出來,但聲音還是未變,君輝一聽就是那個狠人,嚇得他不敢大模大樣地站在空中。
蕭邕,“自然是有過節,不然我何必找這個麻煩?”
李俊龍大叫,“君前輩,還請救救我!”
君輝臉色很是難看,問道,“這位道友,能說說爲什麼嗎?”
蕭邕,“不爲什麼,因爲他們該死!”說着,稍稍一用力,將李俊龍的脖子掐斷,隨後扔在地上,“今天要殺的三人已經完成,接下來是李家的寶庫,這是你們李家欠我的。從此以後,如果你們不再惹我,我和你們李家就毫無瓜葛。”說着,朝李家寶庫方向走去,好像就在自己家中行走一般。
看到蕭邕離開,君輝和李俊斌等人也沒跟去,他們知道即使跟去也沒用,只能任由他愛怎麼弄就怎麼弄。屋外那些李家族人一臉驚懼地看向蕭邕,絲毫不敢有所動作,甚至連大聲說話都不敢。
李俊斌哭喪着臉問道,“前輩,我朝元老祖還有恢復的可能嗎?”
君輝嘆口氣,搖搖頭道,“沒有絲毫希望。你們好好回想一下,他們三人到底是幹過什麼事,竟然得罪了這樣一個狠人?”
李俊斌,“我們想不出來啊。他進門就要擊殺老大和老八,也沒說出個理由,好像他們兩個自己也不知道;老十和老十六那麼近偷襲他,都被一招碎了丹田。我們什麼時候得罪過這樣一個狠人啊!”
君輝嘆道,“這人的戰力太強,葉武王和李城主就沒擋過人家的一招;如果他恣意開殺,你們不會有一人存活。”
“媽蛋!有武王后期的家族,竟然也只有一部天級功法,還是一部匕首的,這也太令人失望了。”收起李家寶庫後,蕭邕飛出照海城,一遍清理這幾天的收穫,結果只發現了一本對他而言有些雞肋的天級功法。
“李朝陽的靈石還不如葉戰南多,看來已經用去不少。不管了,現在靈石問題解決,只要找荒級功法來提升戰力了。不過按李朝陽的記憶,好像荒級功法很少見,有也只是存在於大勢力中。莫不是要加入大宗門?或者直接去偷?或者擊殺他們的弟子或長老?”
一路碎碎念,直接飛向那個無名小島。
李朝陽也是在靈石礦上偶然看到遠方閃出紅光,一直追蹤,才發現是那個小島上散發出來的,不過他沒能闖進去,小島周圍有陣法保護,裡面有殺陣;一天後,紅光消失;又在周邊轉了三天,沒發現任何人跡,自己又進不去,這才徹底死心離開,想等進階武王后再去試探。
蕭邕飛抵無名小島上空,把整個小島觀察一遍。小島方圓不到三裡,島上卻是風景優美,有突兀聳立的巨石,也有漂亮的花花草草,完全不像深海中小島的模樣。生怕是幻陣,運轉龍眸進行觀察,還是如此,這才確信所見爲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