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三險地分別一年多,大家沒在金海城匯合,竟然在這裡提前匯合,把四支隊伍的計劃全部打亂,兩人竟然被這般牽連,這就是薄家辦的好事!薄家必須滅亡!蕭邕怒火熏天。
顧不上和他們打招呼,掄起大刀,朝着圍攻而來的八十個武君後期攻擊,一路肢飛血噴,每人能阻擋蕭邕行進的步伐。
“殺神!這纔是真正的殺神!同樣是武君後期,竟然擋不住殺神的一招,差距就是這麼明顯。”
“殺神這次估計要栽,聽說人家有近二十個武王在裡面候着,就等他來自投羅網。”
“剛過易折。獨秀於林,風必摧之。希望殺神能逃過這一劫,給光明磊落的人一點生存空間。”
“噓,你別忘記了這是誰的地盤。”
“不要那麼謹慎,四個武王都沒有了,再來二十個武王也得損失過半才能拿下他,到時他們的實力也會下降一半,哪有精力來管我們的閒事?”
“這四個武王,只有一個是來自薄家,其餘三個都是外面勢力的。”
“別吵吵,你們每講句話,他就廢了一個武君後期,等你們吵吵完,這武君估計也廢得差不多了。這麼精彩的戰鬥,你們在講廢話,難道不覺得可惜嗎?”
蕭邕一路殺來,所碰到的武君沒有能逃脫的,全部被劈下至少一條胳膊一條腿。李靜怡他們七人就不一樣,能殺死的全部殺死,他們心裡憋屈,只能以殺泄憤。
八人殺紅了眼,如秋風掃落葉般掃蕩着衝來的武君後期,動作乾淨利落,招招是殺着,步步是殺機。
隨着同伴一個個地倒下,那些人越戰越心驚,最後有十一人飛起就走。
可八人怎麼能讓他們逃走?每人追擊一個,而蕭邕則是追擊一個又一個,直到十一人全部扔到十字架下。
蕭邕跳起將釘在兩人身上的巨大木釘拔出,拿出地乳精、療傷丹、療骨丹和養脈丹交給迎上來的古瀚海,眼睛看向對面的薄家,把魂力放出覆蓋薄家全部十二里的範圍。
可能是戰鬥速度過快,薄家裡面的人還沒有任何反應,蕭邕轉頭說道,“等會你們守在這裡,我去把薄家滅了!如果有人挑釁,你們只管殺,殺了他還要去找他們的家族。”
管輕語看着蕭邕,說道,“蕭師弟,你現在情況有些不對,有點急火上升;你現在先冷靜一下,不然會上他們的當。沒有你,我們是逃不出薄家追殺的;所以,爲了我們,你也應該先冷靜下來。”
慕容燕也是點點頭,“現在兩人已經救下,我們就先休息一會,等他們來攻就是。”
蕭邕狠狠地深呼吸幾次,有些怒道,“不行!我靜不下來,我得殺上門去!他們家裡還有十四個武王在坐鎮,不能將戰場放在這裡。放心吧,我會沒事的。你們這裡遇到緊急情況,高聲喊叫就是!”說着,朝薄家大門飛去。
看客們還在目瞪口呆,卻發現蕭邕已經朝薄家飛去,紛紛閉上嘴巴,呼地跟着飛去。
薄家內,十三個武王正在一間大客廳內品着茶,笑談着這幾天所發生的事情。
“我們這一聯合出擊,威懾了很多蠢蠢欲動的個人和勢力,武王聯盟不是那麼好說話的。”
“蕭邕到現在還沒來,要麼是在哪個深山野嶺沒收到消息,要麼是裝孫子認栽。”
“哈哈,我覺得應該是後者。敢要他救人,他也是很聰明的,知道這裡是虎穴龍潭,沒必要前來送死。”
“轟隆!”一聲巨響傳來。
幾個薄家武王跳了起來,“哪裡來的聲音?”
“應該沒什麼事,那裡有着四個武王和八十八個武君後期在,即使遇襲,發出求救的時間還是有的。”
“報!”一個武君初期踉踉蹌蹌跑到客廳門口,臉色蒼白,差點倒進客廳。
薄家武王斥道,“什麼事?慌慌張張的。”
武君初期戰戰兢兢地說道,“蕭邕殺過來了!”
“哈哈,來得好!有幾個人?”一個武王問道。
“就他一個人。”
一個武王呵呵笑道,“一個人,那些人就可以把他解決掉,我們都不用出去了。”
薄家武王笑道,“不能這麼幹,大家也要出去亮個相,顯示我武王聯盟的實力,以利龍翔大陸修煉界的長久嘛。”
缺了一條胳膊的莊王笑道,“從今天開始,我們龍翔大陸武王聯盟由鬆散型轉向緊密型,殺了蕭賊,就相當於給我武王聯盟正式成立祭旗。”
那個武君初期好不容易插上嘴,聲音發抖地說,“蕭邕把我們的牌樓劈跨了,正向這裡殺來。四五千修士站在前面,黑壓壓的一片。”
所有武王唰地站起來,薄家一個武王問了一句“可能嗎?”人卻已經來到客廳上空,朝牌樓方向看去。
牌樓到會客樓中間隔着一個城主府,也是薄家的族長府,烏斯城就是薄家的,但薄家只是薄家的。
蕭邕劈倒牌樓後,從城主府內瞬間飛出五十餘個武君,衝着蕭邕殺去。對於武君,蕭邕沒有什麼作戰的**,但內心就是要滅薄家,所以出手乾淨利落;腰斬,斜劈,豎砍,花樣層出不窮。
薄家的武君多,砍下一批,從各處房屋內又有一批批的衝出,悍不畏死地衝向他。
沒有對比就沒有差距,平常兇猛無比的薄家武君,在蕭邕面前就是待宰的綿羊,不停朝地面墜落。
十三個武王站在空中,看着蕭邕每出一刀就有兩三個武君墜落,都呆滯了兩三息。
一個薄家武王怒喝,“都退下!”說着朝蕭邕飛去。其他武王也清醒過來,跟着飛去。
蕭邕可不能讓他們就這麼退下,跟着他們追擊,往下墜落的武君速度並沒比開始少。
薄家武王掄起鐵棍朝蕭邕砸來,蕭邕稍微側身,手持大刀朝前衝去。
“噗呲!”
大刀穿過薄家武王胸口,鮮血噴在蕭邕身上。
蕭邕沒停,推着他朝一個擦身而過的武王衝去,刺穿他腹部,繼續往前推,一個後退的武君中期恰好遇上刀尖,刀尖從武君中期背後出現。
“吾草!殺神就是殺神,一刀穿三個,活生生的,歷史罕見!”
“媽蛋!要是以前誰跟我說,一個武君後期可以推着一個武王再刺穿一個武王,打死我都不會相信,他竟然還要穿一個武君中期做搭頭。變態啊,我的殺神!”
騰出左手,全力一掌擊出,薄家武王脖子稀碎,第二個武王的頭被砸癟,武君中期七竅流血。
“這纔是暗勁的真實體現!”蕭邕抽出大刀,避過後面一個武王刺來的一槍,硬抗了一個武王橫斬來的一刀。
“變態,變態,變態!一掌三命,殺神的力氣到底有多大啊。”
“關鍵是硬生生受了一刀,好像沒噴血出來。哇靠,他難道就是銅皮鐵骨?”
“哇靠!殺神竟然把刀收起來了,準備赤手空拳戰羣武王嗎?他這不是想死嗎?”
“啪!”一個看客拍自己了一記耳光,接着嚷嚷道,“沒錯,他竟然空手打炸了一個武王!”
“劈了一刀的武王被他打爆了,那個持槍武王危險!吾草!空手入白刃,一手抓住長槍,哇靠!一腳踹爆一個武王,這修士之間的戰鬥還能這樣玩?”
“不到三息,就殺死了四個武王,這殺神真兇殘!那九個接下來會如何戰鬥呢?很期待!”
短短三五息,就有四個武王被快速擊殺,其餘九人紛紛退開,圍在蕭邕周圍;臉上沒有了輕鬆,只有凝重。在他們心中,有人有些懊悔,對這次戰鬥的結果很不看好,看上去惹了一個不該惹的人;有些人很狂躁,四個武王中,有兩個是薄家武王。
莊王喝道,“小崽子,你今天已經死到臨頭。給你一個機會,你自裁,保證你一個全屍;否則,我們會把你剁碎了喂狗。”
蕭邕看向他,冷冷地說道,“老狗,我去華玉宗找你,沒想到你棄家而逃;放心,雖然你莊家不在華玉宗,但我還是會去找出來的。我向你保證,只要找到你們家族,那就不會再有武師境修士存在。”
姓莊的哈哈大笑,“你愛找找,關我什麼事?自我最疼愛的孫子被你擊殺,那個家族對我而言已經是可有可無。”
此言一出,無論是身旁的武王、武君,還是遠處看熱鬧的修士,都把目光轉向他,看客們有的公然大罵起來。
“這樣的武王,對家族何用?對修煉界何用?”
“難怪被人家斷了一臂,就是因爲無情無義的緣故。”
“這樣的武王竟然是薄家的座上客,可見薄家也大差不差。”
薄家一個武君後期暴喝,“你們胡說八道什麼?小心我們收拾你們!”
一個看客大喊,“你們能不被殺神收拾掉就算幸運了,等着有命再來收拾我們吧!”
另一人哈哈大笑,“你們薄家的武君被收拾了一半還多吧?八十八個武君後期,被人家當成土雞瓦狗殺掉,你們不心痛,我們看着的都很心痛,那麼多武君後期,要吃多少東西才能修煉成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