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承軒看着懷中睡的香甜的小王妃,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一抹溫柔的弧度。熟悉的溫度和氣息讓他覺得莫名的很安心,只有將她抱在懷中才知道自己原來一直都很想念她。只是在江南的時候,將這份思念壓在了心底。
唐子魚幽幽轉醒,睜開眼就撞入了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裡。那雙眸子裡漾滿了深情,讓人一個不小心就溺斃在其中。
她臉上微微一熱。將臉埋在他的懷中演示自己的羞怯。
景承軒微微一笑,伸手將她的下顎擡了起來。讓她看向自己。他的目光在她紅潤的脣瓣上停下。
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微涼的脣壓在了她的脣瓣上。溫柔纏綿。又帶着一絲絲的掠奪性。
唐子魚在他的吻中柔軟下來,好似化爲了一灘春水。隨着他的吻不斷的加深。她的身體燥熱起來。
一聲嚶嚀從她的口中傳了出來,似一條引火線引動了景承軒埋在身體裡蠢蠢欲動的火苗。
溫柔的吻變得激烈起來,肆意的掠奪着她口中的甜美。修長的手指挑開她的衣襟,如玉的手順勢伸了進去。
滑嫩柔軟讓火苗越來越旺,一路沿下。當手觸碰到那隆起的肚子時,被燒旺的火苗熄滅了幾分。
景承軒忽然停了下來,目光中帶着隱忍望着懷裡面若桃花的小王妃。
唐子魚睜眼迷離的眸子,呼吸帶着幾分的急促。看着他眸中的隱忍,又看到他放在自己肚子上的手。立刻明白了她的顧忌,心裡甜甜的似乎抹了一層蜜一般。
她握住他的手。聲音嬌軟:“夫君.......”
景承軒極力的隱忍着身體裡的火苗,對上那雙柔情的眸子。氣息微喘,嘶啞的嗓音帶着幾分的壓抑。
“乖,你再睡會。我去沐浴。”
說完他立刻起身,拿起一邊的衣服罩在身上急匆匆的跑了出去。
唐子魚眨了眨迷離的眸子,嘴角勾起一抹甜如蜜的弧度。她還是第一次看到妖孽如此的慌張,好似後面有鬼追她一般。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脣瓣,眸光閃了閃。
莊子上有溫泉,景承軒泡在溫泉裡。緊繃的身體漸漸的放鬆下來,他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這小王妃還真是天生就克他的。他一直以爲自己在女色上很淡。可以說討厭女子的靠近和觸碰,但遇到她家小王妃後似乎一切都不一樣了。
只是一個眼色一個吻,就能挑動他身體裡的火苗。尤其是兩人成婚後,幾乎夜夜都在一起。這次是兩人分開時間最長的一次,所以剛纔只是一個吻便讓他把持不住了。
若不是後來想起她還懷着身孕,之前又動了胎氣。他硬是壓住了自己身體裡的火,不然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事呢。
他嘆了一口氣,想到距離孩子出生還有好多個月。心裡就有些無奈。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
熱氣騰昇,景承軒漸漸的閉上眼睛讓心思沉寂下來。
唐子魚讓錦冬伺候自己梳妝一番,便靠在了柔軟的軟墊上。翻看着手裡的書籍,聲音輕柔的讀着。
等到景承軒回來的時候,就看到她一邊撫着肚子一邊讀着書。
“魚兒,你這是在做什麼?”
景承軒走到她身邊坐下。伸手摟住她讓她在自己的懷中靠着。
“我在給咱們的寶貝讀書,聽說現在孩子已經能聽到咱們說話了。自然要給她多讀讀書。讓他更聰明。”
其實這就是華夏所說的胎教,這教育要從寶寶抓起。
景承軒聞言挑了挑眉。從她的手裡抽走了書籍。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弧度,輕聲道。
“你懷着孕。還是讓我來吧。”
說完他拿着書籍,一字一句的讀了起來。一邊讀着,一邊輕柔的撫着她?起的肚子似乎在和肚子裡的寶寶溝通一般。
唐子魚如同被人順毛順舒服的貓兒,整個人懶洋洋的任由他順毛。對於景承軒的舉動。她並沒有阻止反而樂於見他如此。
她就是想要讓他體會養兒育女的經過,整個過程他都參與進來。這會讓他對這個孩子更加的喜愛和看重,疼愛也會更多。不管是男孩還是女孩,在他心裡都是不同的。
古人的思想和華夏人多有不同。比較看重男孩。尤其是在皇家,女孩都是用來聯姻的自然沒有男孩重要。可她的女兒絕對不允許作爲聯姻的對象。她要讓她的孩子過的自由。
景承軒唸了幾頁書,錦冬等人就端着早飯進來了。打斷了兩人之間的溫馨氣氛。
將書籍放到一邊。景承軒溫柔的將她扶了起來。
“先用早飯吧,用完早飯我陪你在莊子上轉轉。”
唐子魚點點頭。兩人在桌子前坐了下來。等到飯菜都拜訪好,她才疑惑的詢問。
“母親和師傅呢?”
“早上侯府裡送了消息過來。夫人好像挺着急的。一早就走了,說不用擾了您和王爺休息。至於慕容神醫,則是被夫人邀請一起去侯府了。”
錦冬將飯菜都擺放好,給兩人盛了粥放到他們面前後恭敬的回道。
唐子魚聞言不由得心裡一驚,想起祖母身上的毒還沒有找到到底是什麼毒。
“派人去侯府瞧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是,王妃。”錦冬應了一聲,然後就走出屋子。
景承軒看着神色有些擔憂的唐子魚,伸手握了握她的手安撫道。
“你放心,不會有事的。慕容神醫跟着岳母回去了,你不要擔心。”
唐子魚扯了扯嘴角,她如何能放心。那毒師傅都查看不出來,不然早就發現了。
心不在焉的吃完飯,她也沒有心思在莊子上轉轉了。
景承軒看着唐子魚一副不安的樣子,嘆了一口氣將她拉入了懷中。輕輕的拍着她的後背,無聲的安撫着她。
唐子魚靠在他的懷中,那熟悉的淡淡藥香讓她不安慌亂的情緒漸漸的平息下來。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懷孕的影響,她發現自己變得有些矯情有些脆弱了。
看到錦冬回來,唐子魚立刻從景承軒的懷中站直了身體焦急的詢問。
“侯府發生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