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魚聞言臉上立刻露出了欣喜的神情,立刻吩咐道。
“快,將人請進來。”
她的話音剛落一會的功夫,慕容敏兒和容錦兒就推門走了進來。
看到坐在牀榻上的唐子魚,慕容敏兒笑眯眯的挽着容錦兒走過去在一邊爲他們準備好的矮墩上坐下。
“真快,你馬上就要嫁人了。以後想要和你聚聚,恐怕就沒有這麼方便了。”
慕容敏兒惋惜的嘆了一口氣,那王府和侯府不一樣。要進去一次,可是十分麻煩的。而且她每次看到淵王。心裡不知道爲什麼都有些懼怕。他看着實在是太冷了,有他在的地方她都覺得溫度都降低了很多。
唐子魚聽到慕容敏兒的話抽了抽嘴角,翻了個白眼給她沒好氣的開口道。
“就算嫁入淵王府又怎麼樣。你們若是想來的話只要讓人送個帖子就可以了。以後淵王府的後院,可只有我說話算了。”
她嫁過去整個淵王府都是她說話算了,只是和兩個閨蜜小聚誰敢說什麼閒話。她反而覺得。要比在侯府方便許多。
容錦兒笑了笑,淡淡的開口道:“魚兒說的對,我到是覺得比到侯府方便了呢。只是我聽說淵王的後院雖然侍妾沒有其他兩位王爺多。可也是有幾名侍妾的。到時候,也不知道她們好相處麼?”
唐子魚聞言勾了勾嘴角,關於景承軒後院的侍妾她一直都沒有和他談過。這個話題他們兩人也是避而不談的,不知道是不是都是有意爲之的。
“你見過哪家的侍妾和正妻是和平相處的?哪個不是明爭暗鬥,不折手段的爭寵。”
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戰爭,這是必不可免的。她心裡喜歡景承軒,自然也就不會喜歡他府裡的那些侍妾。不過,她不傻只要她們不來算計自己。她便會和她們井水不犯河水,但若有人敢算計她。她會讓對方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紅。
“好了,不說這些了。若是那些侍妾真不開眼算計你,你就直接發賣了出去就是了。不過是個侍妾,賣了就賣了。”
慕容敏兒冷哼了一聲,反正她看母親都是如此處置那些犯了錯或者心術不正的妾的。
唐子魚聽了她的話,嘴角忍不住抽了抽。以爲與慕容敏兒交好。所以她和她的母親也接觸過。雖然性子豪爽比較好接觸,卻也不是個沒有手段心機的。從她能將妾發賣了,還能得到將軍的寵愛和尊重就知道不是個簡單的。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慕容敏兒,可怎麼就教出了這麼個沒心沒肺的傻大姐呢?這以後嫁人,若是碰到個有點手段和心機的妾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好了,這事咱們不說了。我相信魚兒可不是個會吃虧的,她自然是有自己的主意的。別忘了咱們今天來的目的,可是給她添嫁妝的。”
說着將手裡的一個方形的紅色錦盒遞給了唐子魚,笑眯眯的道:“你打開看看,喜不喜歡?”
唐子魚接過盒子,打開一看。裡面放着兩個用玉雕刻的小人,容貌神態十分的活靈活現。而這小人的模樣,不就是她嗎?而兩一個自然不用說,就是景承軒了。
兩個小人穿着結婚用的婚服,看着十分的喜慶。唐子魚看了一眼。就十分的喜歡。
“這是我專門拜託了一個雕刻大師做的,這大師我可是求了好久才求到。不知道送什麼,就選了這個。”
容錦兒記得在華夏的時候,兩人曾經聊過以後結婚的事。那時她就答應過唐子魚,在她結婚的時候送她一份特別的禮物。她當時就決定,送她一對玉雕刻的小人。
唐子魚十分的喜歡,手輕輕的撫摸着小人雕刻的精細的面容。嘴角微微上翹,開口道。
“喜歡,非常的喜歡。”
她愛不釋手的將小人手回了盒子裡,然後放到了一邊。
慕容敏兒見此,也將自己的禮物拿了過來。當唐子魚看到她手裡一條非常的漂亮的鞭子時一愣,嘴角抽了抽。哪裡有人添嫁妝給人添鞭子的。這是要讓她調教景承軒的嗎?
“這鞭子是我父親當初守邊疆的時候得到的,十分的珍貴。我這可是將自己最心愛的鞭子都給你,換成別人我都捨不得的。”
慕容敏兒依然是一臉的肉疼和不捨,這鞭子她都沒有捨得用過。
唐子魚聞言壓下心裡驚悚的想法,笑了笑接過鞭子。確實是好東西,戴在身上既好看又能防身。
“謝謝你,敏兒。等你嫁人的時候,我也一定送一條你好的鞭子給你。”
慕容敏兒聞言眼睛一亮,立刻湊到她跟前道:“和這個差不多的嗎?”
唐子魚點點頭。她空間裡有一些兵器都沾染上了靈氣。這些東西和那些相比,根本就沒法比。就好像她送給景承軒的那個禮物,一樣的。
慕容敏兒開心的笑了起來。道:“這可是你說的,可不能忘哦。”
“你先把自己嫁出去再說。”容錦兒不覺莞爾道,和慕容敏兒熟了以後她的性質也不再如從前那般的拘謹和淡漠了。
來添嫁妝的人不斷。斷斷續續的人來人往。慕容敏兒和容錦兒便都告辭了,等到所有人都填完嫁妝天已經快黑了。
唐子魚用過晚飯,就累的趴在了牀上。這還沒有大婚呢。就已經這般的折騰人了。
“小姐,沐浴的已經準備好了。您還是先沐浴後,再睡吧。”
在她快要睡着的時候,耳邊響起了錦冬輕輕柔柔的聲音。她點了點頭,辛苦的從牀榻上爬了起來。
將所有人都屏退下去,她泡在了浴桶之中。溫熱的水漫過皮膚。飄散在水面的熱氣中帶着淡淡的花香。
她的腦子越來越沉,沒一會的功夫就睡了過去。
景承軒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唐子魚整個人泡在浴桶之中,漆黑的長髮飄散在水面上。她白皙的小臉在熱氣的薰染小浮起了一層淡淡的紅暈,在琉璃燈光下如玉的皮膚泛着迷人的光澤。
濃密捲翹的睫毛如同一把蒲扇,小巧的?子。紅潤的脣瓣微微張着,可以看到裡面的粉嫩小舌頭。
她圓潤光滑的肩頭露出水面。纖細的脖頸隨着她均勻的呼吸有水珠滑落。整個人毫無防備的睡着,睡顏天真而又帶着幾分致命的嫵媚。
景承軒眸子微微一眯,眸色黯了黯。下腹似乎有一股火傳了上來。不過他還是盡力壓了下去。上前一步,伸手將水裡的人撈了出去。
隨後拿起一邊的中衣罩在她的身上,將她抱到牀榻上躺好。
唐子魚動了動身子。景承軒立刻收回了手。可等了一會,卻見她只是翻了個身繼續睡並沒有醒過來。
他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弧度,他知道今天是侯府添嫁妝的日子。想必今天她應付那些人。必定是累壞了。
看着她睡的如此香甜,目光落在她紅潤的脣瓣。眸低閃過一抹火光,低頭將脣瓣壓在了她柔軟的脣瓣上。
她的脣軟軟的。帶着一股淡淡的清甜。讓他欲罷不能,一遍一遍的仔細舔吻着。描摹着她好看的脣形,隨後吻不斷的加深。
一直到牀榻上的小人不安分的動了動,他才放開她。看着白皙的臉頰上浮上淡淡的緋色,他嘴角微微上翹彎腰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然後將被子蓋在她的身上,才轉身離開屋子。
守在外面的錦冬和錦秋兩人看到他出來,立刻行了禮。
“你們家小姐睡了,進去將東西都收拾了吧。”
說完就帶着墨一離開了,只留下錦冬和錦秋兩人同時鬆了一口氣。
剛纔她們在外面守着的時候看到淵王殿下這個時間過來都被嚇了一下,想要進去卻被淵王給制止了。兩人到是想攔着了,可卻被墨一給攔住了。
見淵王離開,兩人立刻推開門跑了進去。小姐雖然要嫁給淵王殿下,可現在不是還沒大婚嗎?怎麼能讓自家小姐被佔便宜。
兩人進去的時候就看到浴桶裡已經沒人了,往裡面一看自家小姐躺在牀榻上已經呼呼大睡了。
兩人對看一眼,好像淵王並沒有對自家主子怎麼樣。這提着的心情才放了下來,兩人將浴桶都收拾好後將琉璃燈盞滅了離開了屋子。
......
轉眼就到了淵王大婚的日子,整個京城似乎都因爲這件事而熱鬧了起來。
唐子魚更是天還沒有大亮的時候就被拉起來,迷迷糊糊間被推着去洗漱。等到洗漱完了,她勉強才精神一些。
她捂住嘴角打了一個哈欠,看向錦冬道:“什麼時辰?”
她瞧着外面天還沒有亮呢,怎麼這麼早就將人叫起來了。而且聽着外面的腳步聲,似乎院子裡已經有不少人來來往往的十分雜亂。
“小姐,今兒是你大婚的日子。自然要早早的起來梳妝打扮,嫁衣一會送過來了。這可還有不少的事要忙呢,不能耽誤了吉時。”
錦冬說了一堆,她也沒有說是什麼時辰。唐子魚也懶得再問了,反正今兒她時有的累了。
一更送上,兔兔繼續寫去了。一寫大婚就卡文,不會寫真心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