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我會怪你嗎？”千小妖扯着嘴角，沒有笑，視線只是冷淡地掃着江夢玲，臉上卻看不出任何的表情，手仍是習慣性的撫摸着那條鏈子。
“小妖，你真的變了，變得讓我有點害怕，你以前這不是這個樣子的，這四年來，你到底去了哪裡，爲什麼會一點消息都沒有的，你知不知道王上把整個雲凰國都找遍了，就連異國都去找了，可……”
“我變了嗎？只是，我怎麼一點都不覺得，那賢妃娘娘是覺得我哪裡變了，以前的樣子嗎？我以前又是什麼樣子呢？”千小妖冷冷地掃斷江夢玲的話，似真的不懂般，視線盯在江夢玲身上，等着她的答案。
也許吧，她是變了，但她卻不是最早變的那個人。
“小妖？”
“小妖這個名字，已經四年沒人叫過了，現在再聽，似乎都覺得有點生疏了，怎麼，賢妃娘娘似乎很想知道這四年來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千小妖仍是同樣的表情，一成不變，就連冷淡的氣息都不減半分。
“小妖，我知道是我不對，如果當時我能抓住你的手的話，你就不會掉下去了，我知道你在怪我，這些年來，我一直都活在愧疚裡，”江夢玲越說不免越是覺得難過，眼中閃過一抹異樣，嘴角輕扯住，掩不住眼中的傷感。
“娘娘真是說笑，雨然怎麼敢說怪您的，或許雨然該謝謝娘娘呢，不然，雨然怎麼會有今天呢，而且，雨然對現在的生活很滿意，不需要別人的同情。”千小妖淡淡地扯過嘴角，話說着冷然，而態度更是把兩人之間的距離更是拉得遠了。
刻意間保持的距離，讓兩人中間像是隔了一道牆般，讓人跨越不過來。
“小妖，你告訴我，這四年裡你到底發生了什麼，爲什麼你的性子會變成這個樣子，你告訴我，我可以幫你分擔的。”江夢玲一急，便伸出手去把千小妖的手給握住。
只是，當手觸碰到千小妖手上的一條東西的時候，頓時一愣，微微地鬆開了手，震驚地看着千小妖手上帶着的東西，懷疑自己眼前所看到的，只因那條鏈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