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紫丹澎湃的力量涌入丹田,我心思也不花了,定下心來引導,
剛開始的時候全身毛孔都打開,舒服得想要呻吟,白沁雪的小嘴也輕輕打開,舌尖伸到我嘴裡,頂到我的後吸在一起,想分開都不行,
而紫丹的力量更兇猛的從舌尖上透過,瞬息間丹田就被充滿,像被吹大的氣球不斷膨脹,
我嚇得含糊不清的喊:“老婆,她咬我舌頭,”
“沒出息,親就親了,”媳婦姐姐不斷吸星光下來,話語也是特別無奈,估計是想要引出藥力只能這樣,否則肯定不會讓我碰別的女孩,
我“哦”了聲,還主動吸了下,香香甜甜的很美妙,感覺跟媳婦姐姐的不一樣,
但都很好吃,
聽到吮吸的聲音,媳婦姐姐哼了聲,更大的星光落下,我的丹田快速膨脹,像到了極限的氣球,隨時都會炸開,
舒適的感覺瞬間消失,緊隨而來的就是撕裂般的疼痛,好像體內有東西要被強行的擠壓出去,讓思維都無法集中,只能咬牙引導丹田裡的靈力遊走經脈,不斷擴充容量,
然而星光越來越強,白沁雪吐出的力量成倍增加,每一個細胞都被擠壓,向大腦傳遞着痛楚,
我哼了聲,想脫離白沁雪,可不管如何用力,嘴都是連在一起,
終於,靈力到達極限,我慘叫一聲暈了過去,但只是數秒就被疼醒,丹田也在這時發出脆響,我以爲要碎了,
不過脆響聲中,丹田反而縮小,靈力變得更加濃郁,又能容納更多的力量,我恍然醒悟,剛纔竟然是突破了,
緩過氣後欣喜的朝媳婦姐姐喊:“老婆,我到四重境了,”
她回頭笑了笑,“能夠起死回生的的靈藥,加上九星連珠,應該能突破到五重境,到時候你就能保護……”
話沒說完,她嘴角就溢出血水,臉色瞬間蒼白,但還在堅持吸引七星連珠的力量,
我支吾了聲,掙扎着要爬起來,但狂暴的靈力再次從白沁雪體內涌來,丹田再次被撐開,劇痛很快襲來,
“不要,”疼痛讓我張不開嘴,只能斷斷續續的喊出兩個字,
媳婦姐姐不顧自己的傷,每次吸星力都要吐出大量鮮血,我用盡全身力氣,杵着兩邊的棺沿往上撐,然而沁雪跟我就像兩塊磁鐵,根本無法分開,
我渴望力量,渴望強大,想保護她,也知道靠自己一步步強大需要不少時間,夢裡都想着能有奇遇讓自己突然變強,
可從未想過要用媳婦姐姐受傷來換取,即便能變得很強,我也不要,寧願待在她身邊做個小男人,只想她好好的,
“噗,”
又一道星光落下,她吐出大口的血水,而我和沁雪的嘴也有了鬆動,但媳婦姐姐反手一巴掌把我拍了下去,說道:“聽話,現在浪費了,往後就不會再有了,不用擔心我,”
劇痛涌來,丹田第二次發出碎裂的聲音,變得更小,而靈力變得更加濃郁,只是心念感知都能察覺到它的強大,
如果現在對上姜家長老,我相信一道名符就能擊敗他,
只是體內突然增加大量靈力,衝擊下靈臺不穩,大腦開始昏沉,還能保持清醒時就察覺到白沁雪舌尖上的力量越來越弱,媳婦姐姐也不在引動星力,軟到在水晶棺旁,
最後看到的是白沁雪閃動的大眼睛,然後臉上火辣辣的捱了一耳光,
再往後……
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感覺自己前所未有的強大,但來不及欣喜就衝了出去,院落裡,媳婦姐姐和白沁雪圍坐在石桌前,正在說着什麼,
“老婆,你沒事吧,”我跑過去蹲在旁邊,扒着她的臉看了又看,
不過很快就耳朵生疼,被白沁雪拽了起來,惡狠狠的瞪着我說:“昨晚你都幹了些什麼,”
我眉頭微皺,體內的靈力涌動,彈開她的手跑到媳婦姐姐身後,白沁雪不依不饒,逼問我昨天對她幹了什麼,我掛念媳婦兒有沒有受傷,幾番被打斷後也有些火了,怒道:“反正沒幹你,”
她臉色一下就冷了,氣得手指發抖的指着我說:“沁月你聽聽,這小混蛋三天不打皮就癢,”
媳婦姐姐咳了兩聲,絲帕上就浸出血水,白沁雪這才停止打鬧,神色凝重的說:“沁月,你……”
“我沒事,”媳婦姐姐擺了擺手,我緊緊握着她的手,紅着眼睛說不出話,
白沁雪眉頭皺了皺,看向我說:“我跟你說的方法怎麼樣,最近三天內這小子全身都是藥,”
我急忙說:“可以吸我的血,”
“吸血,”白沁雪捂着嘴笑道:“吸血不行,要吃你的肉才行,”
不管她是不是開玩笑,我忙問:“要吃那裡,我現在就去把它割下來,”
“咯咯,”白沁雪笑得花枝亂顫,比李若水還大的白兔上躥下跳的說:“吃你身上能變大變小的肉,割了沁月還不得心疼死,”
能變大變小,我正在思考的時候,媳婦姐姐蒼白的臉蛋有些發紅,疼愛的拉着我坐到旁邊說:“別聽她胡說,需要了我會跟你說,”
白沁雪聽了站起來舒展身體,前凸後翹,不僅有漂亮的臉蛋,還有誘人的身姿,長長的哼了聲說:“睡了那麼久,渾身都不舒服,我們什麼時候回白家,”
我心裡裝着媳婦姐姐的傷,沒插上話,不過心裡腹誹:哪裡是睡,分明就是死了很久,
“沁月,我說的可是真的,紫丹的藥效能保持三天,而且蘇巖小是小了點,但終歸是你丈夫,遲早都要體驗,”白沁雪說着往院外走,到門口突然回頭看着我笑道:“小妹夫,姐姐可得提醒你,別真的割了,沁雪只要含着就行,”
我聽得更迷糊,想不起來她說的是什麼,只是媳婦姐姐的臉越來越紅,怒斥她多嘴,
我想起爺爺死前臉也很紅,是迴光返照,急得都快哭了,拉着媳婦姐姐說:“老婆,你不要猶豫了,只要能治療你的傷,吃那裡我都願意,想含多久都行,”
話才落,她臉色瞬間變冷,擡手一耳光就打過來,我能躲開,可是沒躲,
她是爲了我纔會受傷,而且虛弱的時候特別多心,躲了她會誤以爲是欺負她,但她的手快落到我臉上的時候也收了,輕聲說:“我沒事,過幾個月就能恢復,你準備下我們回一趟家,以你現在的能力,應該能做那件事了,”
我知道是白家需要七名符籙的事,丈母孃也說過要考驗我的能力,現在五重境應該能入她法眼了,
她沒說我也就沒問,反正去了就知道,不過整個白天我都在想,身上哪裡有肉能變大變小,還特意去請教白沁雪,她聽後笑彎了小蠻腰,但就是不說,
晚上被媳婦姐姐聽到,禁止我到處亂問,
夜裡,我躲在溫香的懷裡,枕着她的手,心裡沒有任何雜念,整夜都沒敢閤眼,怕她迴光返照後突然離開,
但正是我沒有雜念才錯過了機會,否則就能知道變大變小的肉了,第二天一早,白沁雪和小綠收拾了行禮,帶着小殭屍五人前往白家,
臨走前我吩咐東子聯繫玄青,因爲從丈母孃家回來要做的事就是尋找古城,至於婚禮上玄青沒站出來,我也沒想法,
他身上揹負的是整個道家,不能每次都冒險,而且上次雖然沒有親眼目睹道傷的雷劫,但能感覺出道家付出了很大的代價,
人就是這樣,心中有牽掛,很多能做的事就都不敢去做了,
到了白家後只是休息了幾個小時,期間我跟媳婦姐姐說了白畫的事,想讓她繼續跟在我身邊,當初的約定繼續實行,
媳婦姐姐同意了,不過要等這件事完了才行,丈母孃還是不待見我,而且知道女兒又爲了我受傷,恨不得茶水都不給喝,
但這些都不重要,即便無法改變她的態度,往後也不會經常碰面,畢竟跟我生活在一起的永遠都只有媳婦姐姐,
中午白家的長老來了幾人,聚在一起商議,把我像個外人一樣丟在旁邊,不過很快就出了結果,同意讓我去試試,
媳婦姐姐出來後拉着我前往白家後山,身後只跟着丈母孃,好像長老都沒資格進入,
白家後山是一片懸崖,順着小道繞道西側就是個巨大的山洞,丈母孃輕輕拍了拍手,洞內沿途亮起燈火,一眼望去有數百米長,到了盡頭是一道高達數十米的青銅門,門上刻着不少古老的符紋,
丈母孃來到青銅門前,脫掉身上的狐裘,我急忙殷勤的接過來,隨後她雙手按住門頁,猛的發力想把門推開,
然而來回試了三次,青銅門就是紋絲不動,我湊上去看了看說:“多叫些人來幫忙,”
“閉嘴,”丈母孃惡狠狠的回頭瞪我:“要不是你讓沁月受傷,還能有這事,”
“娘,”媳婦姐姐撒嬌的喊了聲:“我受傷的事不怪他,而且我能在短時間內恢復,你彆着急,”
聽到這話丈母孃瞪我的眼神更狠了,輕扶媳婦姐姐的秀髮:“苦了你了,讓你委屈自己,還要被個矛頭小孩糟蹋,做那種事,”
媳婦姐姐臉蛋又紅了,蚊吟細語的說:“娘,我愛蘇巖,也願意那樣做,”
我聽了還有些怕,知道媳婦姐姐走投無路,要吃我的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