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同時指着那隻表,開口都說要看看。
之後她們互相看着,幾乎都有點差異的神色。
安錦瑟看着她,倒是怎麼也沒想到會是她,這個看上去美麗嬌氣的女孩,不正是和南匪涼相親的女孩?
她落落大方穿着?色的風衣,將她白皙的肌膚襯得更加白了,身上有着淡淡的香水味,聞上去並不是很討厭。
她沒有特別的想這個女孩爲什麼在這裡。
而此時。盛千千也看着她,驚訝的不是她的樣貌而是她身上清淡的氣息,那股淡淡的不食人間煙火。這樣的女人與外界隔了一層的屏障,讓人難以抗拒。
兩個人誰都沒開口在說什麼,氣氛是有些尷尬的。倒是一邊的店員開口了,“二位女士真是好眼力,這隻表是限量版的。在國內只有二十隻,就我們金陵才一共兩隻,不久前賣出去一隻。現在只剩下一隻了。”
所以唯一的一隻就在這裡了!
盛千千嘴角一笑,“那?煩給我拿出來看看。”
店員依照指示拿出來,盛千千戴在手腕上,細白的手腕戴着這隻表是非常的和適。
“好看嗎?”這話也不知道問誰。
“好看。”回答她問題的是店員小姐。
盛千千笑了,接着她看着對面的安錦瑟,“這位小姐覺得我戴着好看嗎?”
錦瑟看着,遲了幾分纔回答,“有點好看。”
“有點?”
錦瑟眉清目秀但依舊是冰冰涼涼的,她看着女孩的手腕勾着脣角,“這隻表並不是很適合這位小姐,表的本身是很好看的,任何人帶上都不會難看。但是至於合不合適就另當別論了。”這話是不疾不徐的說出來。
瞬間盛千千臉色難看至極,她看着安錦瑟,“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你……”盛千千有些氣急,只是還沒等她開口已經有人走上來,“發生什麼事情了?”低沉男人的聲音落下,接着就是他走了上來。
並不是很意外。安錦瑟看見他的時候像是早有預料一般。
“匪涼。”盛千千嬌媚叫着他的名字,“我看中了一隻手錶,你覺得好看嗎?”她伸出手臂在他的面前晃了晃。
南匪涼一眼看去沒有在看第二眼,他的目光倒是落在一邊女人身上。
她身上透着一絲薄涼,那股巨人於千里的氣息比平時更甚了,這樣的她在他眼中有點刺眼。
“錦瑟,發生什麼事情了。”這次,南匪涼問着對面的女人,語氣在溫柔不過了。
安錦瑟倒是笑笑,“也沒什麼大事啊,就是和南先生的新寵看上同一款的手錶,限量版的,不過不重要了,已經被戴在她的手腕上了。”她輕輕嫋嫋的說着。
女人的心思是什麼樣的,其他的女人他不知道,但是錦瑟的心思他在清楚不過了。
她現在說的不重要其實就算很重要,甚至帶着一絲怨氣。
新寵?
他什麼時候有新寵了!
“你喜歡?”
“喜歡的。”
南匪涼聽着這樣的回答目光看着一邊盛千千,她也在看着自己,“匪涼,你們認識的?”
看着南匪涼的樣子聽着語氣就知道他們是認識的。
“千千。”
“嗯?”
“手錶取下來。”
“爲什麼?”盛千千不解,這隻表是她看中的。她心儀的很,她看着男人又看着一邊的女人,不由得去揣測。“你打算讓給這個女人?”
南匪涼目光冷冷的,就是看着她,“把手錶取下來。我再送你一隻別的。”
“我不要。”盛千千也是有小脾氣的,她是盛家的千金,什麼時候將自己看中的東西送給別人的。
這是沒道理的。
南匪涼的臉色冰冷,幾乎難看到了極點。
看着這種情況安錦瑟是覺得好笑的,“算了,南公子不用爲難人家小女孩。剛纔看着挺喜歡的現在看去也覺得平平淡淡的,沒什麼特色,所以不喜歡了。”她這樣說着也算是駁了男人的面子。
南匪涼倒是不覺得什麼,他似乎早就習慣了可是一邊的女該卻不樂意了。
“你是什麼人?匪涼讓我把手錶讓給你我都不說什麼你倒是拽上了,你怎麼能這麼對他。”昨個和這個男人相親她就第一眼喜歡上這個男人了,回家酒店之後她就暗暗的打聽着,多少知道這個男人一些事情。
他孤傲冷靜,對女人從來不去奉承,他更加沒有緋聞。也沒和女人牽扯不清。這樣的男人,她看上了,乾乾淨淨的,看起來配着她在合適不過的。
所以她打算要這個男人。
安錦瑟聽着這話倒是笑笑,目光落在南匪涼身上,“有人爲你不平,所以不用做這些無聊的事情。”她淡淡的說着。
南匪涼就那麼看着她,他不在說什麼,沒一會安錦瑟繼續開口,“我還有事情就先走了。”
她邁着步子而去,從他身邊走過。
南匪涼就這麼看着女人離開,眼眸仍然是一片深沉的晦暗。很專注,但又始終是暗沉的色調。
“匪涼……”
“手錶取下來,這是最後一次和你說,你想好。”他波瀾不驚的說着。
盛千千即便是有點小脾氣可也會察言觀色,知道這會南匪涼是生氣了,她縱然是不情願也是拿下了手錶。
南匪涼也沒多廢話直接讓店員包起來。
“還需要看什麼嗎?”他聲音不鹹不淡的落下。
盛千千看着他。有點不甘心,但是爲了給這個男人留下好的印象她只好應了。
錦瑟下午回來,滿載而歸。
姑姑說晚上姑父會帶着一位客人回來。她也沒有去問是誰,距離晚餐還有一段時間她回到房間就去休息了。
昨個晚上睡的不怎麼好在加上白天逛了一天,她倒在牀上沒一會就睡着了。
等着她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過了晚餐的時間,看看時間她自己都愣住了。
她睡了那麼久嗎?
她按按自己的頭簡單整理了一下從房間出來,她應該是錯過了晚飯時間,也許姑姑看着她睡得太沉就沒叫她。
但她還記得今天要來客人,她只是不想失禮。
來到客廳就看見姑父在和一人聊天,那人的聲音低沉冰涼,熟悉的感覺入了她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