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瑟看着那浴室的門,腦中還想着他那話,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就不要管了!
想來也不是什麼省心的事情,不然不會這麼麻煩。
她預備上牀,一邊的響起,不是很熟悉的聲音她知道是陸無端的,她沒用理會太多,素來這不是自己應該管的事情。
只是那鈴聲持續不斷彷彿不接聽就誓不罷休。
錦瑟聽着有些煩纔去接那電話甚至連顯示都沒看。
“端,這麼久才聽電話,你做什麼呢,今晚過來嗎?”軟綿綿的聲音好聽的很,連錦瑟都酥到骨頭裡了。
“他在洗澡,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你轉達?”
“……啊不用了,也不是什麼急事。”那端的女人似乎沒想到接電話的會是個女人。
這樣公然接電的想來只有一個人。
陸太,除了她誰能有這個資格。
錦瑟放下了電話,回想着那個聲音好像很熟悉一樣,彷彿之間她好像在哪裡聽過一樣,
可是一時之間她卻想不起來了。
陸無端洗過澡從浴室裡出來,手上拿着毛巾正在擦拭着頭髮,他目光落在她淨白的臉上。
素顏,一向是她最好看的風景。
“怎麼?”
“剛剛有人給你打電話,我接了,不過應該沒什麼急事。”她懶懶的說着。
陸無端沒有太過驚訝,只是目光一直看着她,柔和的燈光下,她溫柔而沉靜,有着讓人怦然心動的美麗。
他沒說什麼,拿起電話看了一眼似乎想打回去但隨即又放回去了,他睨着那個小女人,她已經上牀了。
關了房間的燈只留下牀頭的燈他也上了牀,兩個人靜靜的躺着似乎都沒有入睡的跡象。
錦瑟素來有擇席的毛病,在牀上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着。
“怎麼回事?”低沉聲音空蕩蕩響起。
“怎麼?”
陸無端極爲不耐煩,“不要動來動去。”
不要動來動去?
錦瑟不知道說什麼,其實他們能躺在一張牀的時間不多,結婚三年沒有造愛也不是那麼的乏善可陳。
他對她的瞭解還真不是一星半點的少,可是對她來說日子過得安靜就好。
“睡不着。”她淡淡迴應三個字。
陸無端睨着她的背影,她的長髮散下來,三年來她爲動過她的長髮,現在看來比之前更長了一些。
“要不要給你倒一杯牛奶?”他詢問着。
“不了,刷過牙了。”刷牙之後她沒用在吃東西的習慣,而且腸胃不好,牛奶太硬不適合她。
“要不你把燈關了?”陸無端幾乎是忍者怒氣說着。
“你知道我有夜盲症。”
“你的臭毛病還真多。”是的,他的臭毛病不是一點半點的。
陸無端不再理會,轉身背對背。
錦瑟撇撇嘴也不說什麼,她看着昏暗的小燈,夜盲症是從出生就有的,所以每次睡覺的時候都會在牀頭放着一盞燈。
是安心或者慰藉,能讓她安心睡覺就好。
但是這一夜錦瑟睡得很不好非常的不好,睡睡醒醒來回幾次,終於到了晨曦再也忍受不了她終於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