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馬斯看着她,眼中有着幾分擔憂,“如果真的懷孕了你打算怎麼辦?打算告訴他還是離開這裡?”
錦瑟愣了幾分鐘,她沉思了一下,“我答應他不會離開,我會告訴他,但是我和他已經回不去最初了。”
“那麼你覺得他能放過你?”
“不然呢,他還能囚禁我不成。”錦瑟笑笑說着,好像一點也不在意這事一樣。
托馬斯冷然的一笑。“你好像很篤定一樣,我猜那個男人要是知道你有這種想法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你又不是神仙。”
托馬斯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和她糾結,但是有一件事他非常的擔心。“錦瑟,我擔心你的身體。”
錦瑟知道他擔心自己,但是她沒辦法。“乖乖不可以有事的。”她也不能讓乖乖有事的,她那麼小那麼可愛不應該承受那麼多的。
托馬斯握住她的手,“懷孕之後和我離開這裡。我在國外找好住的地方,現在我已經從部隊離開,可以給你安定的生活了。”他說這話的時候很沉穩很認真。
錦瑟愣住了。看着他認真的樣子錦瑟深思了一下,好一會纔開口,“我想留在這裡,當初離開也是有着不得已的原因,現在那些原因已經不重要了。”她簡單的說着,聲音不鹹不淡的落下,看着托馬斯笑了一下。
“一直以來我都把你當哥哥,非常謝謝你這四年來的照顧。”除了說謝謝她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托馬斯雖然是外國人但是完全聽明白她拒絕的話,她不是笨蛋怎麼回不懂她的拒絕又怎麼會不懂她心中愛的人是誰。
“值得嗎?”他問着。
錦瑟和南匪涼的事情他多少知道的,不管是從錦薄那裡聽到的還是那四年和她相處中得之的,總之知道她喜歡那個男人。
錦瑟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她只是淡淡的笑了。
晚上的時候南匪涼帶着乖乖和吃的一起來。他將保溫桶放在小桌板上,“乖乖說要和你一起吃。”
錦瑟聽着這話看着乖乖,嘴角溫柔的笑笑,然後讓乖乖坐在自己身邊。
“乖乖今天有聽話嗎?”
乖乖點點頭,“有的,今天叔叔陪着我一起玩來着。叔叔很好的,還給我買了新衣服和故事書,叔叔說以後還要給我講故事。”乖乖很得意的說着。
聽着這話錦瑟笑笑摸摸她的頭,接着擡去頭看着對面的男人,“今天你沒去上班?”
“我是公司老闆,不用定點上班的。”
“就是因爲你是老闆才應該有帶頭作用,你都這麼懶散了,怎麼帶領下面的員工。”大概只有錦瑟敢說出這樣的話了。
南匪涼定定的看着她,“老闆有權利決定自己的上班時間。”他淡漠的話落下接着拿出保溫桶裡的東西。
“趙姨做了一些清淡的,你吃點。”
錦瑟淡淡然,給乖乖盛了點,然後看着南匪涼,“你吃了嗎?”
“沒有。”兩個字簡簡單單的落下。
“那一起吃吧。”她發現南匪涼帶來的東西很多,分明也有他的那一份。
南匪涼只是看着她,好一會點點頭。
三個人一起在病房吃着東西,乖乖偶爾的會說着話,她很?着南匪涼,還讓他給自己剝蝦子。
“我媽媽很喜歡吃蝦子,叔叔你喜歡吃嗎?”乖乖天真的問着。
南匪涼很認真的剝着,“你喜歡就多吃點。”他將剝好的蝦子放在乖乖的碗中,看着這樣的情景錦瑟神色非常的溫柔。
南匪涼看着她。將一個剝好的蝦子放在她的碗中,“你也多吃點。”
錦瑟看着碗中的蝦子有些小小的觸動,以前他最愛做這種事情。
她喜歡吃海鮮。可是總覺得很?煩,他就不耐其煩的給她剝皮。
就像現在一樣,他做着這樣讓她窩心的事情。總是有着說不出的感覺來。
錦瑟住了三天醫院纔出院的,她先去了看了南姨,帶了她喜歡吃的點心。
看見錦瑟來南喜璇特別的開心,拉着她的手說個不停,而一邊的乖乖和南姨養的貓在玩着。
貓其實是很高冷的動物,很難與人接近的。但是和乖乖絕對的親密。
也許乖乖天生有着動物緣!
錦瑟陪了南喜璇一個下午,晚餐也是在這裡吃的,吃過晚餐南匪涼纔來,他是因爲今天的工作纔回來晚的。
“匪涼,要不要在吃點什麼?”南喜璇關心的問着
“不了,已經在公司吃過了。”南匪涼簡單說着然後看着錦瑟,“要回去了嗎?”
錦瑟點點頭,知道他來是接自己的。
和南喜璇告別之後坐上了車子,錦瑟看着窗外。沿途是風景沒有那麼的吸引人,但她只是想看着。
到了故園之後錦瑟牽着乖乖的手回到房間,本來要給她洗澡講故事的,但是乖乖今晚出奇想?着南匪涼,自然的南匪涼負責講故事。
乖乖睡了之後南匪涼回到房間中,她看見牀上的女人喝了就靠在那裡,他走了過來撐着手臂看着她,“又在喝酒?”
錦瑟點點頭,然後環住他的脖頸,“你的酒太好了了,忍不住就喝了。”她媚笑着,有着幾分說不出來的味道。接着她主動吻上他的。
南匪涼的身子一動沒動只是任由這個女人吻着自己,但是她的吻總是能挑起自己的慾火,然而當他知道她在吃藥升起的慾火馬上降了下來。
他扳下她的手看着她,而此時身體已經很熱的錦瑟不解的看着他。
“我今天有點累,還有公事要處理,你先睡。”
他這是拒絕嗎?
錦瑟微微喘息看着他。忽然一笑,“知道了,你去處理公事吧。”她抓緊被子微微喘息着。不想讓他看出什麼異樣來。
南匪涼看着她,最後在她的額頭親吻一笑才走了出去,而就在南匪涼出去錦瑟馬上去了浴室。
冰冷的水打在身上讓她不由得一個激靈,她緊緊握住拳頭一顆心不斷顫抖着。
沒有別的辦法,也沒想到南匪涼會拒絕,那麼她只有用這樣了,她一直在浴室裡這樣降溫,而此時已經到書房的南匪涼臉色也不怎麼好看,他的拒絕那麼的明顯不知道她會如何,只是他實在不能理解她爲什麼要用這個方式。
爲什麼?
到底爲什麼?
他很想開口問,但是話到嘴邊他卻一個字也問不出來,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多麼的害怕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