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慧搬出去住了,錦瑟也沒有因爲這個覺得輕鬆到哪裡去,反而有的時候敏慧還會來電話。
喜歡或者不喜歡已經不能表達自己的心情了。
錦瑟看着通過電話的南匪涼,他神色有些凝重,她卻不由得笑了,“有嚴重要的事情嗎?”
“是敏慧,她好像心情不好,遇到了?煩。”
“所以呢……”錦瑟覺得好笑,“你要過去嗎,她給你打電話一定讓你過去,你去嗎?”錦瑟這樣的問着看着一邊的男人。
南匪涼看着她,深思了好一會,“不用了,我已經安排了保鏢。”
保鏢了?
如果他安排了白標爲什麼還是這幅樣子的。
錦瑟噙着一個笑容,“南公子你放心嗎,畢竟敏小姐是你的朋友,她人在這邊又沒什麼朋友,你能忍心嗎?”
南匪涼就那麼看着她。不知道她到底想說什麼。
錦瑟從沙發上起來,“要不這樣吧,我陪着你一起看看她,如果她真的有什麼事情就不好了。”淡然的聲音落下。
南匪涼看着她這樣子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卻不知道說什麼好。
“錦瑟,還是不要去了。有保鏢在的,應該不會有的。”他緩緩的說着。
可是錦瑟不這樣認爲,“還是去吧,而且我也想知道敏慧好不好。”
南匪涼低沉的嘆口氣,這一刻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她想去只好去了。
南匪涼開着車子。他將敏慧安排在一間公寓裡,錦瑟下車跟着南匪涼一起上來,纔開開門就看見敏慧一下子抱住南匪涼。
“匪涼……”
錦瑟站在門口,就那麼看着敏慧抱着南匪涼,一時之間她完全是錯愕住的。
敏慧纔想開口擡起頭看見對面的女人,她一時之間她愣住。她緊緊咬着脣卻沒從南匪涼懷中離開。
“我剛剛做了一個噩夢,我被嚇到了,抱歉給你打電話了。”敏慧離開他的懷中說着。
南匪涼看着這個女人,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你做了噩夢?”
敏慧點點頭,“是的。做了噩夢,我夢見有人要殺我,我……好怕。”敏慧緊緊咬着脣,那種不安的感覺慢慢升起。
看着這種情況南匪涼眉頭依舊皺着,他看這個女人深思了一下,“我已經安排了保鏢,不會有事的,你不用擔心的,你可能是太緊張了。”
是太緊張了嗎?
錦瑟聽着這話笑了一下,她將髮絲別在耳後,“敏小姐居然這麼害怕擔心當初何必要離開南錦別墅呢?”
錦瑟實在是不知道這個女人想什麼,就是覺得很好笑。
敏慧抿着脣沒有開口說話只是看着一邊的南匪涼,“匪涼我……”
南匪涼閉了閉眼,再度睜開看着敏慧,“如果你不安可以在回到南錦別墅。”
“可是……”
敏慧覺得有些爲難不由得看着錦瑟,那眼神在說明不過了。
錦瑟怎麼會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她淡淡的笑着,接着開口,“敏小姐似乎在看眼色,你想要住進南錦別墅也不是不可以。”這話是淡然的落下,接着她看着一邊的南匪涼,眼神中有着淡淡的薄涼。
“南匪涼,決定在於你,南錦別墅是你的。敏慧是你的朋友你可以隨時讓她住,不過……我會離開。”
這話這樣的落下錦瑟轉身離開。
她轉身的那一瞬間毫不留情。
南匪涼就那麼看着她深深皺了一下眉頭,心中彷彿堵的上,接着他看着度一面的女人,“敏慧,我知道你有不安,我已經見過蘇哥,事情我在談,我會把韓信安排在這裡,他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南匪涼淡薄的話落下接着轉身要離開。
瞬間他的手被抓住,“匪涼……”敏慧看着他哽咽一下,“你不能留下來陪着我嗎。我真的很不安。”
南匪涼冷冷的目光看着她接着抽回自己的手,“敏慧,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幫你是因爲你救過我,我的這顆心是你男朋友的,我能幫你但是除此之外我什麼都給不了你,我也希望你能明白我愛的人只有錦瑟一個人。”
敏慧搖搖頭,忽然抱緊這個男人,“我知道你喜歡安小姐,我真的不求別的,讓我安靜的在你身邊就好,偶爾看看你,我不會破壞你和安小姐的。”
南匪涼冷冷的掰開她的手,“可是你已經在破壞了,錦瑟的性子冷淡,她雖然有什麼事情都不說,可是我知道她在不開心,而我最不想看見的就是她不開心。”簡答的話在說明白不過了,他最在乎的人還是錦瑟,最關心的人也是錦瑟。
敏慧就那麼看着這個男人,忽然間苦笑一下,“我是不是給你帶來?煩了?”
“我欠你的人情會還,但是我希望你能明白,只是人情。”
所以她和他之間只是人情。
敏慧算是明白了,不管是不是她努力的問題,而是他的一顆心根本不在自己身上,而是在另一個女人身上,或者從一開始他的心都在那個女人身上。
南匪涼離開公寓留下韓信,有什麼事情敏慧可以直接找他。
南匪涼回到南錦別墅的時候沒有發現錦瑟,他皺了一下眉頭拿起電話給她打了電話,好在是通了。
“你在哪?”
“機場。”
“……”
“你別多想,我本來也是打算出門的,我去南京看看姑姑順便談一下一批樂器的事情,會一個多星期,正好這段時間給你想想你和敏慧的事情。”
“我和敏慧能有什麼?”南匪涼低沉的聲音落下。
“你和敏小姐有什麼你自己知道,所以我會給你時間想想,你想明白就好。”錦瑟說完這話電話那端沉?了一會。
“好了,我要上機了,我先關機了。”錦瑟柔柔的聲音落下。
錦瑟關了坐在椅子上,她靜靜的坐着好長時間沒有回過神來,直到耳邊響起廣播的聲音她纔回過神來。
她起身要登機,可是才一起身就看見一邊的男人。她不由得愣住。
男人踱步而來站在她的面前,“出差?”
錦瑟看着眼前的男人,說真的,非常的意外看見這個男人。
“是的,出門辦事,你呢?”
“一樣。”陸無端低沉的聲音溢出來。他看着四周,“南匪涼沒和你一起?”
錦瑟搖搖頭,“他有事情在忙。”
陸無端看着她的神色,自然能看出她的不對,他淡漠的開口,“走吧。登機的時間要到了。”
錦瑟點點頭,一起和陸無端走進去。
飛機是時間不是很長,她一直看着窗外,神色寡淡,雖然陸無端不是和她坐在一起最後還是被空姐的調和下坐到了錦瑟的身邊,他一直看着她不由得暗暗皺了一下眉頭。
直到下了飛機,陸無端以爲她會住在她姑姑家,可是她沒有,她直接住在酒店。
“爲什麼不住你姑姑家?”陸無端走在她身邊問着。
錦瑟搖搖頭,“外面清淨一些。”回到姑姑那裡免不了問東問西的,現在的她只想一個人靜一靜。
錦瑟在前臺辦理了入住手續,接着看着一邊的男人。“你也住這家的酒店?”
陸無端盯着她看了好一會,“住哪裡都一樣,這裡也不錯,離着夫子廟近,晚上帶你去吃好吃的?”
錦瑟就那麼靜靜的看着他,接着點點頭。
錦瑟和陸無端的房間是對門,陸無端是看着她進去的,皺着眉頭始終沒有平息下來。
錦瑟進入自己的房間,她站在窗邊,她並不知道這個決定對不對……
留下南匪涼和敏慧是不是一個明智的決定?
她閉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氣,這種不安是她一輩子都沒有過的。
她拿過開開,看見兩個未接電話和信息,都是南匪涼打來的。
他問她到了沒有,安全着路沒有。
錦瑟只是將丟在牀上根本不想理會,接着她找出自己的睡衣朝着浴室走去,牀上的再度響起,長達很長一段時間,直到沒人接聽停了。
錦瑟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鐘頭之後的事情了。她簡單梳了頭髮還換一件衣服之後就出門了,她纔開開門就看見陸無端出來。
錦瑟擡起眼看着對面的男人,而他也看着自己。
“出去吃飯?”陸無端低沉的問着。
錦瑟點點頭。
“那一起,我請你。”
錦瑟想了一下,“無端,我想一個人靜靜,而且我想簡單吃點,吃完就回來了。”她很禮貌的拒絕。
陸無端只是看着她,好一會纔開口,“我也打算簡單吃點,你吃什麼我就吃什麼。”
他似乎是鐵了心要陪着她。
錦瑟無奈的嘆口氣,她不說話算是?認了。
錦瑟沒什麼特別想吃的,她逛了夫子廟,因爲是三月,這邊的天氣沒有帝都那麼冷,但是也沒那麼暖和。
“要吃什麼?”陸無端開口問着。
錦瑟看着四周的一些小店面隨便開口說着吃,“老鴨粉吧。”
陸無端聽着這話皺了一下眉頭,這個也算吃的。 щщщ⊕ttκǎ n⊕C〇
“你要不想吃可以不吃。”她已經走進一家店面,要了一碗老鴨粉好湯包,要付錢的時候已經有人快一步了。
陸無端付了錢也給自己叫了一份,然後又叫了鹽水鴨一些小吃之類的。
錦瑟只管吃着,她一直沉?不語,除非他開口問着。
錦瑟把一碗老鴨粉都吃了,也吃了湯包和鹽水鴨。她的胃口似乎不錯。
然後陸無端陪着她一起散步。
回到酒店的時候錦瑟進來房間看見牀上的,好幾個未接電話,她嘴角淡然一笑,只是很簡單發了短信,告訴他自己到了而且要睡覺。
錦瑟躺在牀上還沒等着閉眼響起,打來電話的是男匪涼。
“有事嗎?”錦瑟的聲音淡淡的。
“爲什麼不接我的電話?”低沉的聲音落下。
“打了靜音沒看到。”
“……”電話那端的男人沉?了一會。
錦瑟只是聽着,這個男人不在說話,好一會他纔開口,“還有事嗎?”
“錦瑟,要不要我過來找你?”
他問要不要……
錦瑟淡然一笑,“不用了,你應該很忙。而且我也有很多事情要忙。”
“那你自己注意,什麼時候回來告訴我,我去接你。”
錦瑟隨便應了一聲掐斷了電話。
她沉靜了好一會,緩緩閉上眼睛。
第二天錦瑟忙着樂器的事情,有些好的樂器要訂做,談完這些事情已經到了晚上。她找了一個地方簡單吃了一些東西,錦瑟覺得有些無聊看看時間還早她又不想回酒店所以她去了酒吧。
金陵的酒吧第一次來,好像和帝都的差不多。
她只有在心情最惡劣的時候纔來酒吧的,她點着酒有一杯沒一杯喝着,然後就有人過來搭訕,錦瑟覺得很煩拒絕了一波又一波,所以在她拒絕的時候有人在她酒杯裡下了藥,等着錦瑟要離開的時候已經被人跟上,而此時有人拉着她手。
錦瑟詫異的擡起頭看着拉着她的男人。
“陸無端?”
陸無端的臉色極爲難看,他緊緊拉着她的手離開。
“你幹什麼?”
“你說幹什麼?”陸無端厲聲,“你發什麼神經,幹嘛一個人跑來喝酒給別人陷害你的機會。”
壓着她出去上了車子,甩開那幾個人渣。
錦瑟不知道他說什麼就是覺得這會難受,酒店離着很近,陸無端就帶着她回到房間將她放在牀上。
藥勁上來她頓時覺得不舒服起來,身體發熱臉蛋發紅,讓她整個人都陷入不好的狀態中。
“好熱……”錦瑟迷迷糊糊的開口。
陸無端就那麼盯着她,眼色更加沉了。
看着錦瑟這樣他深沉嘆口氣,而就在他打算換着這個女人的時候一陣鈴聲響起。
是錦瑟的,陸無端拿起看着,顯示是南匪涼。
當場陸無端眯了眯眼睛,目光又落在牀上的女人,他的脣抿着一個笑容。
他走過牀這邊靠近錦瑟,劃開。
“錦瑟你在做什麼……”
“你要找錦瑟?”陸無端低沉聲音溢出來,“她現在在我身下……”
“陸無端?”
“嗯,是的。”陸無端靠近錦瑟幾乎將身子壓在她身上,而此時錦瑟還住他的脖子,“好熱……好難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