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想讓敏小姐留下來?”錦瑟問着,看着南匪涼難以回答的樣子她忽然笑了,“好了,我懂了,居然人家有?煩你又答應了她要幫她總不好言而無信,那就讓她住在這裡吧。”錦瑟從沙發上起來朝着門口走去,才走到門口南匪涼從後面緊緊抱着她。
錦瑟一動不動甚至一句話也不說。
南匪涼就那麼摟着她,像是感覺不到她存在一樣,他忽然覺得心慌將她摟得更緊。
“生氣了?”南匪涼低沉的聲音落在她耳邊。
錦瑟忽然笑了。“如果我說生氣你會這樣一直抱着我,如果我說沒生氣你又會說我鬧脾氣,你依舊會摟着我。那你知不知道你這樣真的讓人討厭。”
討厭的讓人想離開這裡,更討厭看見他這樣的好心。
錦瑟從他懷中離開,“下去吧。客人還在等,等久了就不好了。”
錦瑟已經從書房出去,下樓的時候看見敏慧。也注意到她手臂受傷了。
“敏小姐受傷了?”錦瑟坐在敏慧的對面,趙姨送了一杯暖身茶。
敏慧看着她點點頭,“遇到一些?煩。這次要?煩安小姐了。”
錦瑟笑笑,“不會,你是匪涼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他和我說了你會在這裡,房間還是你之前住過的,敏小姐應該沒什麼意見吧。”
敏慧那樣看着這個女人,想要觀察一些什麼然而最後一點結論也沒有。
“那……這段時間就?煩你了。”
錦瑟笑笑喝了一杯暖身茶接着起身,“我先回房間裡,你隨意就好。”說着錦瑟就朝着房間走去。
回到房間錦瑟拿了可以換的居家服打算舒舒服服洗一個澡,只是她才脫下毛衣心口猛然頓痛一下,她按着自己的心口倒了幾口氣息才喘過一口氣。
她捂着心口閉了閉眼,那種不舒服的感覺在慢慢平息着。
看着鏡子中的自己。臉色一片蒼白毫無血色。
…………
晚上的時候趙姨包了水餃,鮮菇肉餡的,錦瑟是喜歡吃的,不過敏慧是不喜歡吃的。
看着她沒怎麼吃錦瑟開口問着,“敏小姐不喜歡吃嗎?”
“還可以……就是吃不慣鮮菇的味道。”
那還是不喜歡的。
“那就不要勉強了,我讓趙姨煮點面給你吃。”錦瑟看着對面的女人開口。“今晚就先吃麪吧,明天讓趙姨做你喜歡吃的東西。”
“不用那麼?煩的,我……”
“敏小姐千萬別客氣,你是我們家的客人,讓你吃不飽就不好,其實趙姨煮麪是很好吃的,你吃了就知道了。”她是出了名的挑嘴,連她都覺得好吃就一定好吃了。
敏慧不在說什麼只是點點頭。
錦瑟吃完之後就回到書房留下南匪涼和敏慧。
敏慧擡起頭看着對面的男人,“我留下來會不會讓你爲難?”
南匪涼看着她,“不會,錦瑟不是那麼小氣的人,讓你留下來你就不要擔心了。”
敏慧聽着這話點點頭,“等着這邊事情結束之後我就會回美國了。”
南匪涼對這話沒有疑義,“你不要擔心,你的事情我會跟進,但是我也希望你能有個準備,我查過蘇哥不是善類,他就那麼一個兒子,現在他兒子死了他直接認爲是你的責任,不管是不是醫療事故,他都直接認爲是你的責任。”
敏慧聽着這話點點頭。“我不知道要怎麼說,蘇桓從小就有血液病,我們所有醫生都認爲他活不過三歲。但是我們一直在努力,他能回到六歲已經是一個奇蹟了,他死的時候所有的器官都衰竭了。但是他父親始終不能接受。”
和一個?道大哥講道理是講不通的,她又是主治醫生,現在被追殺也是在正常不過來。
南匪涼點點頭,“我知道,所以這段時間你最好哪裡都不要去,我幫你處理。”這話很穩很穩的落下。
敏慧看着這個男人。“那會不會給你添?煩,我不希望你有事。”
“不會。”南匪涼給她一個欣慰的笑容,“我這裡安全一些,我已經吩咐保鏢在這裡保護了。”
敏慧聽見這話點點頭,“那這段時間就?煩你了。”
“不會,你有什麼需求和錦瑟說就好,你們女兒家的事情我不懂。”這話有着淡漠和疏離。
敏慧怎麼會聽不出來,她只是淡淡的笑了。
兩個人還在聊天的時候錦瑟從樓上下來,神色比平時緊張了一些。
“要出去?”看着她穿着大衣南匪涼不由得問着。
錦瑟看着他。又看看一邊的女人她點點頭,“去醫院,爸爸住院了。”
“爸住院了?”南匪涼從椅子上起來,“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說着她已經朝着門口走去。
南匪涼過來握住她的手,“我陪你,我不能讓你一個人開車。”每次她開車就會出事,他可不想讓她在出事。
錦瑟涼涼的笑着,“你的朋友在這裡,你陪我出去好嗎?”
南匪涼看了她好一會纔開口,“等我,我去拿大衣和鑰匙。”南匪涼說完便去拿大衣和車鑰匙才帶着錦瑟一起出門。
她父親住院事情可大可小。他想在這個時候陪着她。
錦瑟坐在車裡一句話不說,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事情,父親住院都兩次了,不知道這次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看着她不說話南匪涼騰出一隻手握住她的,“別擔心,爸不會有事的。”
錦瑟看着他目光又落在他的手上。她忽然抽出手看着窗外。
南匪涼看着她這模樣不禁皺了一下眉頭,他一句話不說繼續開車。
到了醫院的時候看見了大哥和陳秀荷,她來到大哥這邊。看見他神色不好。
“大哥,爸他……”
錦薄看着她擔心的樣子摸摸她的頭,“沒事的,不用擔心。”
錦瑟怎麼能不擔心,父親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的。
錦瑟知道父親是和大哥談話時候暈倒的,雖然不知道說得是什麼,但一定很激烈,不然父親怎麼會暈倒。
可是她一句話也沒問,就是靜靜的坐着,南匪涼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回來的時候手中多了咖啡和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