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過了兩天,天氣開始變得涼,而這段期間,網絡上的新聞更是甚囂塵上,安娜和解冷那天擁抱的圖片最終還是被曝光。
有好心網友還整理了近年來安娜和解冷之間不得不說的事,從安娜和解冷的家世說起,到她對解冷表白,各種聚會的曖昧,最後就是徐謙大鬧片場,解冷英雄救美之類的了。
白可看過之後嘖嘖兩聲:“簡直就是一出豪門恩怨虐戀情深的戲碼。”
隨後她發了一條微博:“據可靠人士透露,解冷是有老婆的人。”
白可本意不過是調侃,畢竟她算是當事人之一。
但發出微博沒多久,評論人數激增,白可對此感到詫異,再看一看,整體上分成兩派,一種就是罵安娜小三破壞人家庭之類的話,二種就是罵白可黑安娜。
幸虧白可沒有寫我就是那個解冷的老婆,要不然大概會被罵慘了吧,白可撇撇嘴決定關掉微博去小花園裡坐一下,可剛出門她就感覺有點奇怪,總有哪裡有稀稀疏疏的聲音。
她周圍看了眼,猛然靈機一動跑回了屋子,然後拉上窗簾給解冷打電話。
“我發現咱們家門口有狗仔在偷拍,我剛剛趴在窗簾那裡看了,真的有人在。”
“知道了,今天先別出門了,我一會兒回去。”
解冷囑咐完,對小陳說:“我叫你查安娜去了那裡,查到了嗎?”
“總裁,安小姐大概是在您家裡。”
“老宅?”
解冷豎起劍眉,拿起車鑰匙出了公司:“跟公關部說,馬上出一篇新聞稿,安娜最近不是有戲要上了嗎,炒一下吧。”
“總裁,您是這個意思啊?”小陳有些詫異的問,解冷哼了一聲,涼涼道:“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我爲什麼不好好利用?”
而此刻的解家大宅內,秦逸正安慰着哭泣的安娜:“知道你受委屈了,等解冷回來我說他,說什麼也不能讓你一個女孩子去面對。”
“阿姨,我是真心喜歡解冷哥的,我和徐謙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安娜還在哽咽着解釋,樓上老爺子已經聽不下去了,走在樓梯上,沉聲道:“安家孩子,你喜歡我們家解冷這事還是儘早過去吧,他是個有家室的人。”
“老爺子,您又不是不知道,白可那孩子在事業上幫不了解冷什麼的。”
秦逸每次逮到機會總要說點白可的不是,老爺子哪裡樂意聽,重重的敲了下柺棍說:“你難道要讓解冷背上罵名?我們解傢什麼時候需要對事業有幫助的兒媳婦了?”
“老爺子,您別動氣,算是我說錯話了。”
“我累了,送客人回去吧。”
秦逸哎了一聲,拍了拍安娜的手背:“我看你還是忘了解冷吧,他也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的人,做母親的只希望他能快樂。”
“你要胡鬧到什麼時候?我說過這件事交給公關處理,你在跟我耍心機嗎?”
解冷剛下車走了沒幾步,就看到安娜從大宅裡出來。
而安娜聽到他這些話,愣了一愣,支吾道:“解冷哥,這些都是徐謙搞的鬼,我……我不清楚的。”
解冷走到她面前,擡手按住她的肩膀,許是力氣大了些,安娜皺着眉頭一臉的不安,而解冷聲音依舊冰冷:“我不想再警告你第二次。”
秦逸似乎知道他會回來,此刻正端坐在沙發上,聽到門聲,秦逸便開口:“你回來了,那今晚留下了吃晚飯吧。”
“不了,我看看老爺子就走了。”
“兒子,你有沒有想過白可這樣的女人對你來說只能是累贅,她給你帶來不了任何的好處,相比之下安……”
“媽,我知道你要說什麼,”解冷坐在秦逸的對面,閒適的坐着,嘴角始終掛着一抹冷笑:“可是媽,我已經和白可有了婚姻,難不成我真的離婚?我離婚了您就滿意了?您和安家要好我知道,可早在我去美國之前就跟您說過,以後我的人生不想別的人來指手畫腳,就是親人也不行,白可是我的選擇,您以後死了那條心吧,爺爺年紀這麼大了,希望您以後不要刺激他了。”
“兒子,老爺子心存愧疚,你就也心存愧疚得要拯救她嗎?”
解冷停住上樓的腳步,頓了頓,他偏頭說:“難道我們不應該爲犯下的錯誤負點責任嗎?”
秦逸慌了神色,踉蹌兩步扶着沙發,眼睛裡泛着淚水,那一段,不想被人回想起的記憶……
解冷上樓看到老爺子吃了藥已經安穩的睡下,又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了一會兒,小陳就在這時候打來電話,大意是告訴解冷,等在門外的記者已經全部解決,但說到這裡,小陳猶豫了一下。
解冷不耐的說:“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猶豫不決,還有什麼事一起說。”
小陳哎了一聲:“是這樣的,我準備走的時候,正好看到夫人的弟弟回來,兩個人在花園裡說了會兒話,然後……”
“然後怎麼了?”解冷坐起來,煩躁的揉着眉心。
小陳才說:“我發了照片給您,您自己看一下吧。”
小陳說完,解冷掛了電話,隨即手機傳來一條彩信,打開一看,赫然看到白炎擁着白可,若是不知道他們關係的人,還以爲是戀人。
白可這邊可比解冷開心多了,白炎回來的時候特意給她買了她愛吃的小吃,白可興沖沖的出門發現狗仔也都沒了,看來是解冷派人處理了。
沒一會兒白炎回來,他朝着白可揚了揚手裡的食物,白可高興的咧着嘴笑:“我真的是饞死了,我都多久沒吃了。”
白炎挑了下眉頭:“作爲我給你買好吃的的獎勵,你抱我一下吧。”
白可瞪他一眼:“都這麼大了還要抱抱,算了,看在你今天這麼乖的份上。”
等到白可吃飽喝足,想起解冷的時候,他的電話卻無人接聽。
白炎看出白可的擔心,便說道:“他平時也不會回來那麼早,不用擔心了,估計公司那件事還得忙一陣子吧。”
白可努努嘴:“他說一會兒就回來的,這都好幾個一會兒了。”
白炎默了默,又說道:“你知道那個新聞也覺得沒什麼嗎?”
“你說安娜和他那個緋聞?”
白可笑了下:“他們的事情我最清楚了,要是能在一起在沒和我結婚之前就應該和安娜在一起了,不用等到現在。”
“認識太久的關係以後也很難發展成爲戀人吧。”
白炎朝她扯了下嘴角,有些無力的說:“我有點累了,先去休息。”
白可點點頭:“去吧,藥我都給你放在牀頭了,你記得用溫水吃掉。”
“知道了。”
白炎揉揉她的秀髮,自顧上了樓,白可又對着手機呢喃起來:“玩失蹤?”
解冷似乎聽到了白可的感應,他剛坐下就來了電話,卻是司皓打過來的:“要不要過來喝一杯?”
“我沒事喝什麼酒?”
解冷反問道,那頭司皓笑了下:“你的好秘書剛剛給我打了電話,說你知道消息以後就沒回公司上班,所以要不要來喝一杯?”
司皓作爲解冷唯一的朋友,這麼多年一直能夠讓解冷信任,總歸是有他的理由。
掛斷電話,解冷掃了眼手機上的未接來電,目光觸及到白可的名字,抿了下嘴角將手機收起來。
司皓的家看起來比解冷的家有人情味多了,解冷進門之後,司皓就說:“你來之前我看了看最近手上的工程,西城那邊的公寓都不錯,你挑一個送給你小舅子得了。”
解冷嗤笑了一聲,眼裡滿是厭惡,“憑什麼給他買樓,他算哪根蔥,一個毫無血緣關係的男人。”
司皓提給他高腳杯,建議道:“這樣他才能不在你家住下去,你和白可的感情纔能有條不紊的增進下去,看得出來白可對你比以前上心多了,你可不能在這時候泄氣啊。”
解冷冷哼了聲,司皓擺了擺手:“不對,你根本不是個會泄氣的人,我是怕你用錯方法,這個白可也比較容易欣然接受。”
“哼,白可有理由讓我這樣爲她嗎?”
“這要問你了,當初和人家結了婚,處處都關心她,找了她那麼久,我以爲你對她情根深種了很久了。”
司皓喝了口酒,又說道:“話說回來,當年要找的那個小女孩,不會就是她吧?”
解冷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不是,那個小女孩已經死了。”
說罷,他拍了下司皓的肩膀:“我走了。”
“幹嘛這麼快就走,好歹再說兩句啊?”
“像你說的,對我未來的幸福做投資。”
司皓看着他狀似瀟灑的背影噗嗤一聲笑了,被愛情衝昏頭腦的男人,某種程度上比他這種光棍看起來有點魅力。
解冷將車開到家門口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九點鐘了,夜晚的A市總是涼風習習的,他下車之後看了眼院子裡的燈,緩了緩才走進去。
推開大門,白可就披着毯子從臺階上站起來,解冷看到白可頓了頓腳步,然後就看着白可踩着棉拖走向他,邊走還邊抱怨:“早知道你這麼晚回來我就不等你了,你不回來也要打個電話告訴一聲吧。”
解冷瞧着白可有一瞬間的恍惚,她披着粉色的薄毯子,頭髮隨意的披着,還戴着個圓框眼鏡,看起來有點減齡。
白可朝他努努嘴:“你發什麼呆?”
“爲什麼出來等我?”
解冷沉着聲音問道,白可歪了歪頭,想了想才說:“你從來沒有過晚回家還不告訴我的情況,打電話又不接,又不知道去哪裡找你,就出來等你了,也不是全部爲了等你,我在花園裡散散步也挺好的,消消食。”
“爲什麼不肯承認,你就是因爲擔心我纔出來等我的,纔打了那麼多電話的?”
解冷認真的問着她,白可張了張嘴有些侷促的搓手:“你不要想多了,我真的沒有你想的那樣,我晚上吃了好多白炎買的小吃,都撐到了。”
“是嗎?你喜歡白炎嗎?對男人的那種喜歡。”
解冷擡手扯了下領帶,狀似隨意的問她,而她蹙了下眉頭說:“你又來,我說過好幾遍了,我和白炎只是姐弟,他是我疼愛的弟弟。”
解冷勾了下脣,淡淡開口:“你弟弟也是這樣想的嗎?”
“他爲什麼不?”
“他已經不叫你姐姐了。”
解冷冷靜的陳述這個事實,白可卻有些不耐的皺眉,語氣也有些不善:“你不要把所有人都想的那麼複雜好不好,我們就是姐弟,我們之間不會有別的關係,從我和他失去父母的那一天開始,他就是我唯一的親人,我不准你再這樣想。”
解冷勾住她的脖頸,緩緩道:“你告訴我,你不會背叛我。”
白可沉着語氣問:“怎麼做才能讓你相信,在跟你這段婚姻裡,我絕對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
“你還想有幾段婚姻?”
解冷純屬雞蛋裡挑骨頭的類型,白可還是深吸了口氣,壓抑着,重新說了一遍:“好,我發誓無論何時何地,都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如果我做了,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解冷彎了下脣角,勾着白可脖頸的手稍稍用力,白可就靠近了他的懷抱,解冷抱着她說:“不吉利的話不算數,我只聽前一句就好。”
白可在他懷裡悶聲悶氣的說:“真搞不懂這種事有什麼好說的,解冷,難不成你對我……”
“我對你怎麼樣?”
白可搖了搖頭,算了,不管怎麼樣,她現在沒勇氣知道:“沒什麼。”
解冷的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聽到她的回答解冷沒有意外的挑了下眉頭,然後說道:“我餓了,我已經快一天沒有吃東西了。”
“你最好下次早點回家,我纔不要每次都等你。”
白可哼了一聲,眼角也微微上挑着,看得出她心情很好。
解冷淡淡恩了一聲,餘光瞟了下二樓的某處,嘴角勾起一個淡淡的弧度,他說道:“白可,吃餛飩吧,想吃你做的餛飩了。”
白可嗷嗚一聲:“你不是不喜歡吃餛飩嗎?”
解冷聳聳肩:“這種事情都是可以改變的。”
利用冰箱裡現有的食材,簡單的攪拌了餡料,麪糰她是按照ipad上菜譜的指示完成的,接下來就是擀麪皮了。
白可在麪糰前思忖了很久要從哪裡下手,猶豫了很久最後喊道:“解冷,你過
來一下。”
解冷從客廳端着咖啡過來問她:“怎麼了?”
白可走到他身邊,把圍裙系在他身上,堅定的說:“你來擀麪皮,我做不好。”
“你做不好纔要嘗試,我不做。”
解冷說着話就要解開圍裙,白可一着急摟住他的腰身,笑着說:“偶爾嘗試一下吧,你自己做的東西應該不會再嫌棄了吧。”
解冷揚了揚眉腳,語氣很輕快的說:“你在跟我撒嬌嗎?”
白可低頭看了下自己現在這個姿勢,又看了眼解冷意味不明的眼神,尷尬的鬆開手,撓了撓頭髮。
廚房新手解冷非但沒有手忙腳亂,反而做的很好,白可在一旁忍不住撇嘴,果然是聰明的人做什麼都可以很好,像她這種智商不高的就完成的很一般嗎?
許是在擀麪皮的環節被解冷PK掉,包餛飩時,她也要求解冷跟她一起包,難得的時光,解冷當然答應下來。
氣氛很好,空氣中都冒着粉紅,可白可的一句話卻讓解冷的心蕩到了谷底。
“不知道阿炎有沒有餓了,要不要多煮一點給他吃呢?”
解冷卻沉着臉說道:“當然不要,這是煮給我的。”
白可愣了下,有些不可思議的說:“你在耍小孩子脾氣嗎?這麼小氣,吃一點怎麼了?”
解冷挑眉:“不要就是不要,他餓了自己煮麪吃吧,餛飩是不可能了,你也不要給他做,我老婆給別人做飯算怎麼回事?”
“他不是別人。”
“對我來說就是別人。”
白可爭不過,敗下陣來。
餛飩吃的很好,運動做的也很好,白可睜着黑眼圈做好飯,解冷和白炎吃過之後一前一後的走了,她也昏昏沉沉的去上班了,幸虧只是飛C城,白可歪了歪頭:“怎麼老是飛C城?”
白可換好衣服,等候的時候,翻開手機看新聞,卻沒有發現安娜對昨天爆發的事情有任何的聲明出來,僅僅只是解冷公司方面說了一句安娜新電影要上映的事情。
而有女人的地方,就少不了八卦,兩個八卦小能手看到白可在,就跑過去問她:“哎,你家解總和安娜的事兒不是真的吧?”
白可笑了笑:“如果是真的我還能這麼紅光滿面的來上班嗎?”
兩個人自討沒趣的走了,白可撇撇嘴,在微博上又寫了一條:“安小姐,你什麼時候能明白?”
寫完之後,白可沉吟了片刻,那我又什麼時候能明白呢?對解冷是什麼樣的情感,爲什麼總是擔心他,爲什麼總是覺得他對她很好?
嘆了口氣,白可刪除了那條微博,人家都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她不知道自己是旁觀者還是當局者。
接下來的幾天內,媒體都在渲染這條緋聞,安娜玉女的形象很快就要倒塌,但這個時候,她的電影上映了,這部不是大製作的電影除了安娜是個有名氣的演員,沒有任何知名度,選擇這部電影是因爲解冷,這是解冷回國接手JIE之後看中的第一個劇本,安娜無論如何都要演。
因爲最近安娜在媒體面前的曝光度飆升,電影首映當天就拿到了幾千萬的票房,這是連導演都始料未及的好事。
而白炎這幾天也接了幾個畫報的拍攝,說起來公司對他很寬鬆,手裡帶着兩個小藝人,接一些小通告,其餘的時間,他就可以來做模特,拍廣告。
因爲上一個廣告引起了不小的反響,這一次是上次產品的升級版,拍攝的內容是上一次故事的完結篇,男女主人公依舊是安娜和白炎,有了上一次拍攝的經驗,這一次兩個人的合作比上一次還要默契。
也許是因爲兩個人都在追逐兩個不可能的人,更加有種惺惺相惜的意味。
拍攝場地就在公司內部,講的是一個公司職員的故事,於是小陳問起解冷:“待會兒要不要去樓下看看拍攝的情況?”
解冷看了眼時間,給白可打了電話:“我跟你們領導請了假,現在回家給我取一份文件送到公司來。”
“啊?”白可愣了下說:“你可以讓小陳去家裡取啊。”
“他不知道在哪裡。”
“那我也不知道,我離家好遠的。”白可默默的嘟囔着。
解冷應了聲說:“打車回來,我給你報銷。”
白可喟嘆了聲,拿着包出了機場。
在臥室翻了好久,終於在抽屜最裡面翻到了文件,白可鬆了口氣,拿出來的時候,將抽屜裡的東西也帶出來一些,她放下文件一一撿起來。
“這是什麼?”
白可嘟囔了一句,將地上的照片撿起來,照片中一個小女孩笑的燦爛的看着鏡頭,白可蹙着眉頭思忖:“解冷怎麼會有我小時候的照片?”
疑惑着將照片放回了原處,拿着文件出門之後,她便有些心不在焉,她不清楚解冷爲什麼會有她小時候的照片,還是她沒見過的。
到了公司,發現公司今天的人比往常還要多一點,她便問了前臺,前臺告訴她今天有攝製組來拍攝廣告,是安娜。
白可這纔想起來白炎前些天說過的那個廣告,原來這麼快就拍續集了。
辦公室裡此刻只有解冷一人,正拿着筆寫什麼東西,白可象徵性的敲了下門,進去,解冷頭也沒擡的說:“找到了?”
解冷擡眸看了她一眼,發現她臉色有點不好,便打了電話:“來一杯熱茶。”
“坐下吧,中午想吃什麼?”
白可捋了下頭髮,淡淡開口:“我找文件的時候,看到你抽屜裡有一張照片,你怎麼會有我小時候的照片呢?”
解冷眉腳動了下,放下手中的鋼筆,目光帶着笑意看着白可,說:“我要清楚的知道我將要娶的人是個什麼樣的人,當然要把你從小到大的事情都翻個遍,覺得那張照片好看,所以留下來了。”
“所以你有我的照片只是因爲調查我找到的?”白可問着,解冷點了點頭:“要不然呢?”
白可歪着頭思忖了半天,才搖着頭說:“沒什麼,就是突然覺得奇怪。”
解冷上前一把將白可摟在懷裡,如狂風暴雨般的吻便撲向白可,直將她吻地暈頭轉向,只能攀附着解冷健碩的胸膛,徹底忘記了照片的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