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冷其人,除去他少言寡語,淡漠無情之外,還有就是,牀上功夫了得,特別是被白可嫌棄了一天的解冷,戰鬥力更是爆表。
凌晨五點,白可迷濛的睜開雙眼,天空漸漸泛出魚肚白,室內靜謐的只有呼吸的聲音,他睡得很好,大概是昨晚做的太久,他睡得很沉,但白可卻睡不着了,她摸了摸自己平坦的肚子,暗自糾結,老爺子的話解冷不管聽沒聽的進去,小雨傘確實是沒再用過了,而且做了那麼多次,萬一有了小孩怎麼辦……
以往白可起牀的時候,解冷都會被吵醒,繼而皺着眉頭睡覺,而今天白可在靜靜躺了半個小時以後,輕手輕腳的起牀,解冷也沒有被她窸窸窣窣的聲音所吵醒。
她披着睡袍來到落地窗前,火紅的太陽從東邊緩緩升起,她回頭看了一眼解冷,又低下頭,聽說他是個很偏執的男人,身邊縱使有過很多的女人,但一直吝嗇給她們任何一個吻,而昨晚,解冷從額頭開始吻她,一路向下,讓白可頭一次對這個男人有了心悸的感覺。
她搖了搖頭,似乎要甩掉昨晚的感覺,她清楚地知道,對於解冷,她不要泥足深陷。
“在幹什麼?”身後傳來他低啞的聲音。
白可身形一頓,沒有回頭,用着輕鬆的語氣說:“在看日出。”
解冷臉上透着不耐,明顯不信她的鬼話:“過來。”沉着聲音,沒有一點請求的意味,他一貫是這樣直接明瞭的命令。
白可坐回牀上,脫掉睡袍穿着短褲背心鑽進被窩,解冷蹙着眉頭攬過她,摸到她身上棉質的衣服,說:“你缺睡衣穿?”
白可很自然的解讀他的意思,大概是說:“你穿的這是什麼玩意兒?”
她小心偎在他懷裡,就像一對親密的戀人,手指輕觸到他的胸口,白可慢慢說:“我不喜歡穿睡裙,不舒服。”
解冷沒有接話,只是放在她後背的手開始不老實起來,沒等白可反抗,他已經將她的背心短褲脫掉,所幸他沒再繼續,只是漫不經心的說:“既然這樣,那以後就不要穿衣服睡了。”
“哎你……”白可身體掙扎了下,“你要覺得我穿的不舒服,就不要碰我。”
說完話,她微微擡頭觀察解冷的面部變化,卻見他不急不緩的看着她,隨後輕聲嗤笑了下:“不碰你,怎麼給老爺子抱重孫,你答應的事情,我只是幫你。”
她想反駁,可卻暗暗叫苦,當初學習的時候,怎麼沒有好好練練口才,她一個學文的,怎麼就說不過一個理科生,後來轉念一想,她是一箇中途退學的人,而解冷是在美國讀的書,學歷高不說,即便是理科生對付她也綽綽有餘了。
早上送走解冷,她百無聊賴,便換上衣服去逛街,在這座城市她沒有任何的朋友,唯一一個好朋友一直住在她小時候住的地方,得不到解冷的允許她很少回去。
她平日裡去逛街的地方除了百貨超市,就是一家大衆消費商場,中低檔的服裝這裡倒是齊全,白可一路逛着沒有買到什麼,再次下樓的時候,卻看到大廳正在舉辦活動。
她沒仔細的看,只是覺得臨時搭建的舞臺後面的幕布上的LOGO很眼熟,走進了她纔看清楚,是一個拼音JIE,解,解冷的公司來這裡做活動?
白可小小的吃驚了下,要知道解冷從來不屑於這種低端消費場所,而解冷的公司旗下也有兩家規模頗大的連鎖商場,白可去過一次,被價格嚇到便再也不敢踏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