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浩然憤憤的握緊了拳頭,二話不說上前就揚起拳頭往陳廣宇臉上揮去。
陳廣宇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憑他的身手躲開吳浩然的襲擊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陳廣宇整了整西裝,眼光冷冽的掃了一眼吳浩然:“這位先生,我和你無怨無仇,爲什麼一見面就動手!”
陳廣宇一開口說話杜憐月就知道是他,情緒激動的伸手指着聲源方向:“是你,你是陳廣宇!你來幹什麼!嵐嵐呢,你把嵐嵐帶哪去了!”
吳浩然此時覺得自己特別沒用,剛纔打不過那個男人,眼睜睜的看着顧青嵐被帶走,現在打不過陳廣宇。
吳浩然上前一把揪起陳廣宇的衣領,質問出口:“快說,你把嵐嵐怎麼了!”
陳廣宇危險的眯了眯眼睛,面前的這個男人真是不要命了,居然敢揪他的衣領。陳廣宇右手用力的捏着吳浩然的手,隱隱有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
吳浩然痛得不得不鬆開手,倒吸一口冷氣踉蹌着後退了兩步。陳廣宇逼近,伸手掐住吳浩然的脖子:“你算什麼,有什麼資格問我問題!”
窒息感越來越強,吳浩然兩手下意識的死死扳着陳廣煜掐着他脖子的手。看着陳廣煜的模樣,紅着眼從牙齒縫裡艱難的說道:“我是嵐嵐的男朋友。”
陳廣宇低沉的聲音說道:“找死!”
吳浩然覺得自己已經不能呼吸了,一張臉漲得通紅。雙手也漸漸無力的下垂。
李阿姨嚇得驚叫一聲,站在原地不知該如何動作。杜憐月看不見發生了什麼,但聽聲音知道他們兩個矛盾激發了。
“陳廣宇,這是醫院,你最好別亂來!”
陳廣宇聞言放開了吳浩然,他倒不是怕,只是不想跟一個不相關的人浪費時間。
吳浩然一下摔到在地,滿臉通紅的咳嗽着,這種心有餘力不足的感覺讓他覺得難受不已。
陳廣宇居高臨下的站在吳浩然面前,語氣冰冷強硬:“你剛纔說,嵐嵐不見了?”
吳浩然見陳廣宇這麼問,下意識的反問道:“難道不是你派人把嵐嵐帶走了?”
陳廣宇眯了眯眼睛,轉身就出了病房。
他這些天一直在忙着和沈煜安搶一個單子。每天都忙得不可開交,今天好不容易有空想來見見顧青嵐,卻得知顧青嵐不見了。
陳廣宇還沒來得及去查顧青嵐的事,還不知道顧青嵐和沈煜安之間的糾纏。
杜憐月聽陳廣宇的口氣知道了不是他帶走了顧青嵐,暗暗鬆了一口氣,不是他,想來就是沈煜安,他們兩個比起來,沈煜安讓杜憐月更放心一些。
顧青嵐不出意外的被帶到了沈煜安家裡。
看着面前穿着家居服的沈煜安,顧青嵐已經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此時的心情了。
沈煜安一把摟過顧青嵐,右手圈着她的腰,嘴角掛着意味深長的笑容,壓下臉來,氣息灼熱的噴在顧青嵐的臉上:“爲什麼不乖乖的聽話呢。”
顧青嵐用力的扳開他的手,見扳不開手肘迅猛的撞擊他的胸口。沈煜安猶如感覺不到疼痛,嘴角的笑意不減:“幾天不見,小野貓的爪子還是鋒利得很呢。”
顧青嵐咬咬牙不說話,沈煜安又自顧的說道:“嗯?有些瘦了,不過還好,那裡沒瘦。”
顧青嵐一頭黑線,這個男人還來勁了!
“謝明黎,你到底要幹嘛!”
“顧小姐真是貴人多忘事,我們之間了是簽了條約的,我記得沒錯,現在纔過去十天吧。可還是有二十天呢。”
沈煜安的語氣帶着慵懶媚骨,若不是顧青嵐知道他這個人是個種馬,指不定就會被他的聲音和外貌給迷惑了。
顧青嵐冷笑一聲:“謝先生,我們之間哪裡籤什麼條約了,你怕是貴人事多弄混了吧。”
沈煜安不曾想顧青嵐會這麼回答,摟緊了顧青嵐一分:“是嗎,那要不要我把合約拿出來顧小姐好好的看看。”
“好啊,你拿出來啊,我倒是要看看我顧青嵐什麼時候跟你籤條約了。”
顧青嵐從來就是不要臉的,出爾反爾的事她幹過的也不少。
沈煜安知道顧青嵐心裡在打什麼主意,也不拆穿她,配合的把條約拿了出來。
顧青嵐一把搶過條約,兩下就撕得粉碎,嘴角揚起得意的笑容把碎紙條拋向空中。
沈煜安不但沒怒,反而抱胸優雅的站在一邊看着合約被她撕碎,甚至好心情的對着顧青嵐眨眨眼睛。
顧青嵐拍拍手:“看吧,我們之間根本就沒簽過什麼合約。”
“那就沒簽過。”
沈煜安的反應讓顧青嵐錯愕起來,總感覺自己是被他牽着走的。一絲不好的感覺從顧青嵐心裡蔓延。
惹不起,她就躲。
“既然沒事了,那我就先走了,再見謝先生,不對,再也不要見了。”
“顧小姐不想知道我爲什麼要你今晚來我家嗎?”沈煜安隨意的放下雙手垂在身側。
顧青嵐心裡暗罵你個種馬還能爲什麼,不就是那啥嗎。種馬就是種馬,腦袋裡裝的就沒有別的了。
顧青嵐轉身對着沈煜安假笑道:“不想!”
沈煜安大步向前又把顧青嵐拉了回來:“可是,我很想讓你知道怎麼辦?”
顧青嵐連假笑都維持不下去了,大罵道:“謝明黎你個死種馬,你不幹那事會死是不是!再說了,你往暗夜之帝一站,倒貼上來的女人一堆一堆的,你玩np都會有人願意的。何必要找我呢!”
沈煜安左手固定住顧青嵐亂掙扎的身體,右手摸着她光滑的臉蛋,溫柔而又繾綣,語氣曖昧得嚇人:“可是,她們我都不喜歡,我只想跟你幹那事。”
顧青嵐非常頭疼,無力的說道:“我對牀上的事不感興趣,沒有研究過,不比那些女的有經驗,取悅不了你的。”
顧青嵐說完這句話想打自己一巴掌,她怎麼拿自己和那些不堪入流的女人比。而且,她跟種馬解釋這個幹嘛?
沈煜安臉靠得更近了,含住她的耳垂,感受到顧青嵐身體的戰慄,輕笑道:“沒關係,我可以慢慢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