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傻了?"好一會,牧玖笑見着慕容墨一直呆愣,有些奇怪的用手在慕容墨的面前晃着。
"陛陛下,你,你知道,你剛剛做了什麼嗎?"慕容墨開始斷續的說了幾個字,才找回自己的語調。
"不就是表達一下我的感謝嘛。"牧玖笑不明所以道,在現代她也經常這樣啊,無傷大雅的好吧!
顯然,她忘記了這是封建的古代,而不是開放的現代。在古代,只有最親密的人,纔會做這事啊,如今她對慕容墨這樣,還是男子裝扮,無怪乎,慕容墨受到了驚嚇。
"表達感謝是這樣的嗎?"慕容墨突然發火道。一想到他會對別人也這樣,就莫名的火大,他這是怎麼了?
"你不喜歡,下次我不這樣不就行了。"牧玖笑有些委屈,不就是正常的表達一下她感激的心情,至於這麼兇?!真以爲自己長得像阿墨了不起嗎!
"你知……(不知羞)你是男子!"慕容墨本想說什麼,卻轉了個彎。
"男子怎麼了?哦,你是不是擔心我看上你,放心,我是不會那麼飢不擇食的。"牧玖笑拍了拍慕容墨的肩膀,原來這貨以爲自個喜歡他啊,真是自戀!
明明是她自己惹人亂想。又倒打一耙說別人自戀,也是無賴之極。
"什麼叫飢不擇食?!"剛剛還親了他,現在飢不擇食是什麼意思?不對,他不是該噁心他這種斷袖行爲嗎!爲何他……
"喲,您還不知道飢不擇食的意思?真是奇蹟。我纔不會喜歡你呢,要喜歡,也得是白離蕭那樣的,你……"別自戀。
"唔……"牧玖笑話沒說完,脣就被慕容墨堵住了。
"唔……唔……"牧玖笑用手捶着慕容墨。這傢伙要幹嘛!難不成他,彎了?
"斯,你,你放,放,開我,你,你,瘋了嗎?"牧玖笑推搡着慕容墨,他那哪是吻,明明是啃好吧,嘴脣都出血了!他屬狗的嗎!
男子女子的力量畢竟懸殊,牧玖笑並沒有推開慕容墨。
直到好一會,慕容墨才停止暴行,放開牧玖笑,看着牧玖笑脣上的疤痕,支支吾吾的開口"對對不起。"然後一溜煙的打算跑。
"等下,記得明天的事。別給我臨陣脫逃。"真是的,她都還沒說什麼,他緊張個屁,被佔便宜的是她好吧,她長得也沒那麼難以下嚥吧?
"知,知道。"回答完,慕容墨一溜煙的打開鸞鳴閣的門,徑直出了院子,他要去冷靜一下!
出了院子的慕容墨不知道,二寶將他的反應全都看在眼裡,紅着臉,神色緊張,是發生了什麼嗎?
一想到可能裡邊發生了什麼,二寶連忙推門進了鸞鳴閣,然而進去看到的卻是,牧玖笑拿着帕子,對着鏡子擦拭嘴脣,啥事也沒有。
"陛下,剛剛發生了什麼嗎?"二寶雖奇怪,卻也依舊裝作無事的樣子詢問牧玖笑。
"沒事啊。"牧玖笑正對着鏡子止血呢。丫的,慕容墨就是條狗好吧,咬的這麼狠,不會親,就別親啊!
"那,您的脣,
怎麼了。"牧玖笑講話的時候是放下了帕子,轉過身對着二寶的。因此二寶很自然的就看見了牧玖笑嘴上的傷。
"沒什麼,被狗咬了一口。"牧玖笑用手碰了一下傷"好痛,很明顯嗎?"要是明顯話,明天怎麼辦?
"嗯,有點明顯。可剛剛奴才也沒見着狗進來房裡啊?"二寶不明所以,狗?他怎麼沒瞧見?
"明顯啊,那怎麼辦。"牧玖笑哭喪着臉,好想打死慕容墨怎麼辦,這麼明顯,明天怎麼見人啊!
"不知道。"見牧玖笑忽視自己的提問,二寶也沒多說。他要是沒猜錯的話,傷,是慕容墨弄得吧。他(牧玖笑)真的是個斷袖?還是說,慕容墨也是?
"欸。算了,你出去吧,飯我不吃了,我要閉關!"牧玖笑看着銅鏡的嘴脣,有些怒氣。但願,明天脣能消腫。不然,就好看了。
"好。"二寶本來是可以告訴牧玖笑,太醫那有雪蓮露,可以消腫。一晚上就能好,但,他突然就不想說了。
明日見着白離蕭,他很好奇,會怎麼樣。
翌日
牧玖笑穿着淡金色的龍袍,頭髮用金色發冠豎起,插了一支白玉簪子。然後,捂着嘴,上了馬車。然後後邊跟着一大堆人,也無怪乎這麼多人,這場狩獵,凡七品以上的官員,都可攜帶兩名家眷前往。人,不多,纔怪呢。
牧玖笑坐在馬車上,百轉千回。去年,她還只能默默跟在後邊,今年,卻是坐在中間,受盡諂媚。果真是,世事無常。可如今的生活,她並不怎麼喜歡。
約摸半日,牧玖笑一行人抵達了寒林,到了目的地,牧玖笑就被一名將軍領去了早已搭好的營帳休息,期間牧玖笑一直捂着嘴,慕容墨則神色有些奇怪,二寶倒是面色如常,白離蕭看着這樣一副奇怪的畫面,雖有疑惑,但此時顯然不方便詢問。
"陛下,您和白大人,慕容大人,先在此處休息,等會會有人送來午膳。臣現在去安排下午狩獵比賽之事。"將軍低眉順眼道。
"嗯。退下吧。"牧玖笑捂着嘴,聲音有些悶。
"臣告退。"隨後,將軍行了個標準的軍禮,便告退了。
將軍退下後,牧玖笑坐在主坐上,依舊沒有將捂着的嘴放下。
見此,白離蕭不免好奇的開口"陛下不舒服嗎?"
"沒,沒啊。"牧玖笑否認,她怎麼會不舒服,只是,只是昨晚脣上非但沒消腫,反而,越來越腫了!作爲一個顏控,怎麼能允許這種畫面出現在別人眼裡,更何況白離蕭看着呢。她實在不知道怎麼解釋!
"那陛下,爲何捂着嘴?"白離蕭坐在離牧玖笑不遠的地方,開口問道。他實在好奇呢,怎麼辦?
"過,過敏。"好半天,牧玖笑才憋出這麼個理由,說過敏,應該差不多吧?
"是嗎?放下來,讓臣看看可否?"白離蕭難得熱心道。
"不用了,過幾日便好了。"牧玖笑心裡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她怎麼就忘了,白離蕭會醫!
"白大人,陛下
約摸是對狗的唾液過敏,昨日,奴才問起陛下傷口的事,陛下說是被狗咬了一口。"二寶這時候就是打着看戲的想法,不怕死的拆牧玖笑的臺。
果然,聽完二寶的話,慕容墨臉色瞬時間就黑了,頗有些咬牙切齒"被,狗,咬,了!"居然說他是狗,這得有多討厭他?
"呃,對啊。"牧玖笑沒好氣的瞪了眼二寶,白離蕭在這,牧玖笑也不好解釋什麼,只得硬着頭皮承認。
"陛下吸引力倒是蠻大的,狗都咬你。"白離蕭忽的有心開啓了玩笑。
一聽這話,慕容墨就覺得白離蕭在暗諷他,再加之想起,牧玖笑昨日說得,要喜歡也得是白離蕭那樣的,更加氣不過,直接就冷聲"陛下,臣出去透透氣。"他怕他再待下去,會被氣死。本來昨日之事的所作所爲,他就沒想清楚,今日被這麼一氣,他更加想不清了。
"他,把我當成什麼!"出了營帳的慕容墨運起輕功,來到了寒林深處,踹了一腳樹!發泄自己的怒氣。
那頭營帳中,牧玖笑在慕容墨走後,有些悻悻的摸了下鼻子。當然,捂嘴的動作還是沒放下。
"陛下,今日下午狩獵比賽的開頭那一箭,可是準備好了?"白離蕭換了個話題,他又不傻,慕容墨和他的不對勁,怎麼可能看不出來。那條狗,就是,慕容墨吧?怎麼辦,他好像有點不爽呢!真是奇怪。
"準備好了。"這話牧玖笑想也不想的開口了。慕容墨答應過的,應該不會反悔吧?
"那就好。"白離蕭放心道,本以爲他沒準備好呢,還想幫他出個主意來着,當然,這是有條件的。
"嗯。"牧玖笑點頭。
"陛下,您的傷口,還是讓臣看下吧,等會總不能這樣擋着不是。"白離蕭又開口,就算不爽可還是想看看傷口。到底傷成什麼樣?
"好吧。"白離蕭一再開口,牧玖笑也不好再多說,只好慢慢放下遮擋的手"不準笑。"全部放下來之後,牧玖笑又補了一句。
"噗……"二寶一時沒忍住,笑出了聲。
白離蕭忍得也比較辛苦。
看着兩人的反應,牧玖笑鬱悶道"都說了不準笑。"
二寶看着那腫的有點像香腸的嘴,忍了好一會"陛下,你是怎麼做到,說話不打結的?"
"走開。"牧玖笑沒好氣開口。她就知道二寶這貨會嘲笑她,媽蛋,好想抽他怎麼辦!
說起來,都怪慕容墨,要不是等會要他幫忙,真想現在揍他一頓。害她在白離蕭面前出了個這麼大的醜!
"陛下,您這,就只是腫起來而已,用雪蓮露過一天就會完全消腫。"白離蕭看後,好笑是一回事,腫起來的原因又是另一回事了。有些不開心,奇怪。
"那你有嘛,快給我。"牧玖笑驚喜道,一天,距離那個狩獵開始還有兩個時辰,應該能消一點。這樣就不用當心,太丟臉了。簡直棒!
"有,給。"恰好他習慣隨身攜帶,如今正好碰上用場。白離蕭從腰封處拿出了一個小瓶子,遞給牧玖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