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趙懷平候司馬鄴:爺爺,別羊了,別羊了吧,羊車不好坐啊。】
暈羊車,羊車過敏的晉愍帝司馬鄴,當場便是有些悲傷黯然了。
他現在知道,他爲什麼當年長安城投降成爲亡國之君的時候,會選擇坐羊車了。
完全是返祖歸宗了,屬於是血繼界限的傳承了。
【建中靖國皇帝趙佶:噗嗤,哈哈哈,怎麼從驢到羊了!哈哈,司馬炎陛下,看到了吧!別羊了,別羊了,你的孫子坐羊車,都吐了!看來羊還真是你們家的鐘愛呢!你們家上輩子,一定和羊有緣,或者說不定是羊神庇佑呢!】
趙佶當即忍俊不禁,晉愍帝司馬鄴這樣的現世報上演,他就樂不可支。
因爲,當年西晉滅亡的時候,亡國之君晉愍帝司馬鄴派侍中宋敞向漢趙送上降書,自己乘坐羊車,脫去上衣,口銜玉璧,侍從擡着棺材,出城投降。
亡國之君的儀式感直接拉滿!
司馬鄴不出來,他還想不到這一點呢。
再想到司馬炎的羊車望幸的輝煌,到羊車投降的落寞,這就喜感重重。
【宣德皇帝朱瞻基:噗嗤!哈哈哈哈哈……趙佶陛下,對!羊好啊,羊不錯,你們三個加在一起,簡直是三陽開泰,哦,不,四羊方尊!羊羊羊羊了哈哈哈哈……關內侯蘇武侯爺,出來放羊了!】
【大漢關內侯蘇武:嗯?這位陛下,哪兒有羊?狼來了嗎?】
【金太宗完顏吳乞買:關內侯,哈哈哈,沒事沒事!丟了羊也不怕,就是我們這裡有金銀羊兩隻,您來看看哪一隻是您當年放羊的時候丟的哪隻?您猜對了,朕三隻羊都燒給您,我們草原人,就是好客!】
【元世祖忽必烈:哈哈哈,對對對,我們草原人,很好客。關內候,您也不用擔心,有狼但叼的不是您的羊,心就放在肚子裡了。】
當場,完顏吳乞買、忽必烈忍不住了,趙佶也配笑別人?
【大明姚廣孝:(代發陛下)哈哈哈,咱也忍不住了!太好笑了吧!趙佶你就別羊了,等哪天你也要求羊神庇佑?話說,天上有哪位神仙是羊?】
【萬曆皇帝朱翊鈞:咳咳,太宗陛下,羊力大仙算一個。】
【正統皇帝朱祁鎮:噗嗤!羊力大仙,有這神仙嗎?哈哈哈!朕笑不活了!各位陛下,朕給大家說個笑話,徽宗陛下這是質疑司馬鄴,嘲笑司馬鄴,成爲司馬鄴。不,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
正統皇帝朱祁鎮,當場也憋不住了。
【成化皇帝朱見深:父皇……算了,朕還是不說了。】
【清太宗愛新覺羅皇太極:說啊!成化陛下,怎麼不說啊!關內侯,您這裡有一個牧羊小徒弟,您或許可以在下面考驗一下他的牧羊能力呢,羊好啊!我們草原也是用羊待客的。】
【魯迅:呵呵,對。我們這邊家裡有兩隻羊,太后屬羊,皇帝也是羊。講究的是寧贈友邦洋大人,那真是相當慷慨好客啊,洋大人們都快吃撐了吧。】
羊這個字一出,當場便是猶如多米諾骨牌和羊瘟一樣,以一種不可思議的呼吸道傳播,從西漢蔓延到了大清,整個就串聯成了烤全羊一般的彈幕接龍。
【宣德皇帝朱瞻基:慢着,這情況好像有些不妙啊!朱祁鎮,你放羊了還是成爲羊了?】
【元祐皇帝趙煦:慢着,十一弟,你什麼情況?你也坐羊車了?】
【熙寧皇帝趙頊:慢着,老六,老十一,你們什麼情況?】
然而這一個個幸災樂禍的彈幕一出,
就讓皇帝們感覺不對勁了。
【建中靖國皇帝趙佶:這,父皇,六哥,朕,朕有些慌了,朕沒有坐羊車啊!】
這一刻,趙佶真心慌了。
【帝號命名家李贄:歎爲觀止!沒想到這個羊,竟然在歷史之中有這樣恐怖的威力。各位陛下,別問了,別問了吧。我們還是看澤皇陛下的驢車漂移吧。】
然而,這一刻看着局面有些控制不住,李贄也連忙出來中止話題了。
【天啓皇帝朱由校:這驢,這羊,這馬這些東西,看着好危險,好有殺機!朕還是好好玩木頭吧,至少不危險。】
【唐僖宗李儇:話說你們這些陛下,無不無聊!怎麼從驢說到羊,這有意思嗎?好好看澤皇陛下的驢車漂移啊!這看上去,比朕的馬球好像有意思多了!澤皇陛下好像就要快上場了!你們別說了,都遮住畫面了。】
【千古一帝·嬴政:寡人贊同,你們羊不羊的,和驢車有些遠了,說一下驢的話題馬的話題不好嗎?】
【南唐後主李煜:別,始皇,指鹿爲馬還是算了。】
【千古一帝·嬴政:嗯?也關係到我們這邊了?這指鹿爲馬,你們上次好像也提過,什麼東西?】
始皇就那麼一問,沒想到也被波及到了,當場也覺得不妙了。
【大陳澤皇:哈哈哈哈,政哥!各位!你們都在幹什麼呢!別閒扯了,快看,朕要開始單手開法拉利了。】
陳澤也是哈哈大笑,果斷提醒了一下衆人。
這馬啊驢啊羊的什麼的,他都沒想到能牽扯出這麼多東西,當場也是有些歎爲觀止,幸災樂禍。
【帝號命名家李贄:對對對,諸位陛下,先看澤皇陛下的漂移吧。】
話題算是中止了。
看熱鬧的皇帝們紛紛再次把目光放在大屏幕上。
只是這會兒,始皇、劉邦、司馬炎、李世民、趙光義、趙佶、朱棣、朱瞻基,以及皇太極等等感覺不太妙,有些心事重重。
【愛妃,怕不?】
【陛下,臣妾,不,不怕。】
直到,陳澤的場面再次出現,看到陳澤這會兒竟然和香妃一起,加入了繞城驢車漂移賽,他們才被全部吸引注意力。
【哈哈哈!沒事,一會兒,抱緊朕就行了!】
畫面之中,陳澤不知道什麼時候,駕駛驢車站在了起跑線上,與其他人隔了五米身位。
這一刻,很是瀟灑帥氣的叼着棍子,一隻手環抱香妃,一隻手掌握驢車繮繩,顯然也是要準備與民同樂了。
轟!
伴隨着一聲聲炮響。
陳澤直接一馬當先,猶如離弦之箭衝了出去。
其他的十幾輛驢車,隨後緊跟而上,很快他們就到了皇城的九十度轉彎處。
嗤拉!
只見陳澤稍稍側身,重心向裡,抱着香妃,面色悠然的一拉僵繩,驢車就來了一個很絲滑很標準的教科書式甩尾漂移,成功越過九十度彎。
然後輕而易舉的擺正了位置, 還不忘記向歡呼的百姓揮手。
整一個動作,說不出的瀟灑和帥氣。
砰砰砰!
他過後,那些參賽選手還是不可避免的撞上,引發了車禍。
這一對比,更是讓他看上去更拉轟了。
“這……!”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怎麼比朕還要瀟灑!”
“對!朕當年在高粱河,肯定比澤皇還要瀟灑吧!”
這一幕一出,前世界冠軍退役選手趙光義當場不服。
無比激動的從皇位上站了起來。
開什麼玩笑,當年他一個人都如此艱難了,這個年紀輕輕的小夥子,絕不能如此絲滑,後浪不允許有這麼牛逼的存在。
“對!還有箭陣!他肯定過不了!肯定要中十箭八箭的!”
“比不了!他肯定比不了,他們的箭都沒有箭頭!朕當年可是殺出箭陣,真刀真槍的!”
他很快又找到了自己比陳澤強大的地方,目光都不眨的盯着陳澤漂移,就要看陳澤出醜。
啪啪啪!
只是打臉的很快就來了。
在漂移終點前,陳澤也無比瀟灑的擋下了一輪箭雨,不僅擋下了自己的,還擋下了香妃的,最終以無可匹敵的絕對優勢,衝過終點線,站在驢車上,抱着香妃,得到了全場的歡呼!
噗通一下,趙光義又重重的坐回了皇位,但很快又生出鬥志。
“不公平!他十八歲,正是巔峰時期!朕沒有輸!沒有輸!他偷襲朕這個四十幾歲的老同志!勝之不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