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一個警察發現韋馨失蹤。蔣正楷現在也被電話叫到了現場。房間裡面還是老一套,沒有血跡,沒有打鬥,一男一女兩具披着人皮的骨骸,在牀上保持着嘿咻的姿勢。
“這次是妓女,還是居民?”蔣正楷看完現場,面無表情得問身邊的張南。
“妓女。”張南迴答,“身份還在查。估計,明天一早就會有結果。”
“妓女就好啊。”蔣正楷長舒了一口氣。現在,他的要求已經降低了許多;發案不要緊,只要別是居民就行。他又樓上樓下的檢查了一番相鄰位置的溫度,依然沒有找到那天晚上的感覺。算了,再找也不會有任何發現。他心裡這麼想着,就又找到了張南,“老張,明天早晨確定了死者的身份給我電話吧!還有,最近幾天讓大家都好好休息吧。估計,三、五天之內不會有案子了。”說完,他就下樓開車走了。
韋馨被裝在麻袋裡,一輛破舊得三輪車載着她七拐八拐得不知到了什麼地方。在路上,韋馨漸漸甦醒了過來。但是,她卻無法從紮緊得麻袋裡掙扎出來。她的雙手綁在身後吃力得扭動,而她的嘴裡只能發出嗚嗚得聲響。
終於,車停了下來。“小妮子,醒挺快啊。”一個男人的聲音從她的身邊傳來,“老實點兒!否則,我可不在乎再給你一棒子。”
“嗚……嗚!”韋馨沒有理會男人的警告,她還在袋子裡掙扎。
“啪!啪!”男人用手裡的棒子狠狠得在韋馨的身上敲了兩下,“嗚……”韋馨回了他一聲悽楚的慘叫,然後,身體就停止了掙扎。
“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說完,男人把棒子丟了一邊,然後,把韋馨抗起來向旁邊的破房子走去。這裡顯然是一處拆遷留下的工地。由於工程並沒有正式開始,所以,現在這裡既沒有居民,也沒有施工人員看護,有的只是那些拆了半截得破房子。
男人解開了麻袋,他把韋馨直接倒了出來。當韋馨從袋子裡出來的時候,她的身體迅速得動作。顯然,她想掙扎着重新站立起來。但是,男人並沒有給她任何的機會。“嘭”得一聲,男人手裡的棒子又敲在韋馨的腿上。韋馨的身體一歪,直接被男人放倒在地。隨後,男人衝上去騎在韋馨的身上。很快,韋馨的手腳就如同上次的阿嬌一般被他綁縛起來,不同的是,男人用的是細細的蠟線,而不是絲襪。
“媽的,騷貨。你怎麼不掙扎了?”男人說着,直接在韋馨的臉上狠狠得抽了兩記耳光。韋馨只是發出低
沉得“嗚嗚”聲和用噴火得眼睛看着他表示反抗。
“呵呵,小妮子。火氣還挺大?”男人一邊說,一邊掏出了隨身的匕首。他把韋馨身上的衣服用匕首劃破,然後,用手直接把她的衣服撕扯掉。“看!現在涼爽許多了吧!”男人說着手伸向正在奮力扭動着得韋馨的身體。他的手指在韋馨的身體上游走了一番,突然,他驚訝得看着韋馨,然後,把韋馨的頭向後拉起,“哈哈,你還是個雛啊?”
“呃……嗚……呃呃……”韋馨聽了男人的話,更加努力得掙扎。她自然知道男人接下來想做什麼事。
“好吧!讓哥哥我好好愛你吧!”說完,男人就急切得扒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後,趴了韋馨的身上……
第二天,韋馨沒有出現在警局裡。但是,沒有任何人感覺到詫異。畢竟,她剛剛上完了夜班,所以,今天休息一下也是應該。而且,昨晚蔣正楷也已經下達了休息的指令。原本最應該發現韋馨失蹤的蔣正楷,他也沒有發現異常。因爲,他正待在姚天宇的辦公室裡,接受姚老爺子的狂轟爛炸!
臨近中午的時候,蔣正楷從姚天宇的辦公室出來。他的頭腦在姚天宇的轟炸下,還有一種轟轟得感覺。他知道姚天宇也是爲了案情着急。在這座城市,死了這麼多人,而案件卻沒有任何進展的事情,不用說蔣正楷,就是姚天宇也是碰到得頭一遭。他們都是自尊心和榮譽感特別強烈的人,這樣的事情怎麼可能讓他們兩個接受呢?
蔣正楷離開了市局,他回到自己的車上。在車裡,他點燃了一根香菸,然後,靜靜得把它抽完。他需要平靜一下自己的情緒。雖然他不怨恨姚天宇對他發火,但是,他還是需要平靜一下自己的心情。最終,他決定今天先不回自己的辦公室,他想去現場看看,是不是還會有什麼新的發現。雖然,他知道希望渺茫。
飛機場,一個藏族服飾的女孩從飛機上走了下來。阿嬌結束了她的散心之旅回到了這座熟悉的城市。一輛出租車把她送到了醫院的門前,今天是她複診的日子。
“王大夫!”阿嬌出現在王大夫的辦公室裡,“這是送您的。謝謝在醫院的時候,您對我的照顧。”說着,阿嬌把一棵冬蟲夏草送了過去。
“你是……”王大夫吃驚得看着面前的女孩。她覺得對方有些面熟,但是,她卻想不起在什麼地方見過她。
“怎麼呀?這麼快就不認識了?”阿嬌歪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調皮得看着王大夫。彷彿她在說,“您老了
?您上歲數了嗎?”
“吭……”王大夫咳了一聲,她的確沒有認出阿嬌,不過,病歷上的名字是不會騙人得!她瞥了一眼病歷,然後,又擡頭看向阿嬌,“你真得是阿嬌?”
“是啦!不是我,還能是誰啦。”阿嬌說着在王大夫的身邊坐了下來,“您可是囑咐我,一定要按時來做複查,還不能吃辣得,吃鹹得!我可是一一照做了喲。結果,您卻不認識我了……好失望呢。”說着,她低下頭裝出一副落魄得樣子。
“呵呵,你這個丫頭!穿了一身藏裝,嚇我一跳。我還以爲是賣藏藥的呢!”王大夫既然認出了阿嬌,她也就開心得跟她打趣,“怎麼樣?這些日子,下面痛麼?”如果說,阿嬌出院的時候,王大夫對阿嬌還帶有一絲厭惡。現在她對阿嬌卻沒了一絲得偏見。這種改變,或許就是從阿嬌自己繳住院費開始的。
“不痛呀!”阿嬌坐在那裡調皮得說,“您要是不信,我給您打套蛇行拳呀?”
“去!沒正形的丫頭。牀上躺着去!怎麼跟姓蔣的小子一個樣兒。”王大夫也不知道是怎麼聯想到蔣正楷身上去的。或許,蔣正楷年輕的時候,也是這麼沒正形吧?
“還別說,恢復得很好。”王大夫檢查過後,對阿嬌說,“不過,以後可是要注意啦!如果,你還想要生孩子的話,還是換個職業吧!”
“有那麼嚴重麼?”阿嬌一臉失望得表情看着王大夫,同時,用手捋着頭髮。
“是啦!自己看着辦!”王大夫聽了阿嬌的話有些生氣。出來賣得女人,終究是出來賣得!
“好啦!王奶奶,您別生氣啦。小女,我找個正經地兒上班,去做牛做馬就是啦!”阿嬌看王大夫生了氣,她站在王大夫身邊把臉湊過去說。
“切!你的事情,你自己看着辦。”王大夫不屑得回答。不過,她的心裡卻很美,如果阿嬌能夠改好,倒是可以考慮問問蔣正楷的意思。
“王大夫……我……我想問……”阿嬌看着王大夫在給自己寫病歷,她突然變得吞吞吐吐起來,“蔣……蔣警官最近……好麼?”
“他啊!挺好。”王大夫的目光從眼鏡片得上面瞥來,“怎麼?想他啦?”
“我纔沒呢。”阿嬌趕緊把目光從王大夫那裡挪開,“人家只是隨便問問而已啦!”
“哦,好吧。那,病歷拿好。記得下個月複查。”王大夫說完,看着阿嬌笑笑,“放心吧!蔣正楷那臭小子沒人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