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懼,接替他的位置,繼續前行。 城牆下,衆將士們將大王子與二王子緊密圍住,盾牌如羽,爭相林立,鑄就成一道無比堅固的銅牆鐵壁,將城樓上方紛至沓來的箭雨完全隔絕在外。 南疆的弓箭手更不閒着,在盾牌手的掩護之下,瞄準方向,箭無虛發,婷亦城的兵士們亦是傷亡慘重,哀嚎不止。 可歐王子與可羽冰屹立在中央,巍然不動,可那些利箭竟然分毫近他們不得,不過靠近兩米左右,就似折翼的風箏一般,摔落地面,碎成殘雪。似乎,他們的周圍有一抹無形的結界,斷然隔絕了所有的傷害。 “他們這是用了什麼妖術!”大王子可思爾愈發沉不住氣了。時間一點一點在流逝,方纔的奔波,現在的惡戰,他們的體力早已瀕臨枯竭。 “我亦不知,父王,亦不曾用過此法!”二王子可於函一頭霧水,城樓上二人所用之術,他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可具體是什麼,卻又總是說不出來。 “我突然想起來了,巫醫卓言也會這個!”大王子興奮異常,可轉瞬,他就笑不起來了。卓言,就是他抓得,現在,還在赤練河下的水牢裡呢! “對!是的,那木拉大捷時,正是他發揮異能,輔佐你取得了關鍵性的勝利!”二王子附和道。他現在想起來,卓言的道行,比城樓上二位不知道高出了多少呢!他的“結界之術”,已至出神入化之境! “唉!可惜他已經連同聖旨一起失蹤了!”大王子急忙撇清關係,裝作一副愁眉不展的憂慮模樣。 “大哥,你與我說實話,是你囚禁了他嗎?聖旨,也在你那裡吧?”二王子冷不丁地試探他。如果不是可思爾,那就是三王子了! “怎麼可能,我怎會做出那種事情!卓言是我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多年來,助我取得了無數次勝利,我如何下的去手啊!”大王子不慌不忙地解釋着。
小樣兒,我還能讓你輕易瞧出來? “希望不是大哥,從小到大,我一直對你敬佩有加,你始終是我和三弟的大哥!”二王子涼涼地看着他。雖然,他的話語,神情,滴水不漏,但是,他與三王子,都有着不可解脫的嫌疑! “他們是如何學會這結界之術的,這可是南疆巫醫卓言的獨門絕學!”大王子故意撇開話題,分散他的注意力。 “不知道,難道,你是說卓言跟他們是一夥兒的,他帶着聖旨叛逃了!不會吧!”二王子將信將疑。卓言,那可是南疆第一忠臣哪!怎麼可能! “我也覺得不會,定是這兩個亂臣賊子施了什麼蠱惑人心的法術,盜取了卓言的法術!”大王子信誓旦旦的樣子。禍水既然無法東引,倒不如走一步看一步,暫且順着他的思路往下圓! 戰火紛飛,婷亦城此時宛若一座死亡之城,沒有一絲生機,屍橫遍野,血流成河,滿目瘡痍中,早已分不清什麼是活人,什麼是屍體。 可歐王子依舊一動不動地睇視着前方,他的心裡,升起一絲玩味的諷刺:卓言的結界之術,也不過如此罷了,老夫看了幾遍,就盡得其中精髓,羽冰,更是天資聰穎,須臾,便掌握了所有技巧! 說起來,還要感謝當年的那木拉大捷呢!如果不是他躲在人羣之中,偷偷看了幾眼,他們如何能在今時今日,當着南疆王室成員的面,耀武揚威! “爹,那個卓言,應該是大王子關起來了!”可羽冰篤信不疑。他的“竊聽術”已臻化境,儘管南疆的那兩位王子離他仍有千米元,但是,聲波傳到他耳畔的時候,卻是清晰至極。 “羽冰,你的竊聽術,真是爲父都難以置信啊!真是孺子可教也!”可歐王子欣慰地點了點頭。他的兒子,如何能差了去! “也是父親大人教的好!”可羽冰並無半分驕傲神色,這,只是小意思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