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潤冬哪知道郝運和陳關西那是睡出來的關係,郝運但凡有粵語歌曲,肯定都給陳關西。
何潤冬覺得郝運最起碼沒有拒絕自己,已經很滿足了。
“你既然在《風雲》劇組工作過,那你對《風雲》這部戲怎麼看?”何潤冬問道。
“我覺得拍的挺好,成績也很好。”
能怎麼看,當然是坐着看了,難不成我還站着看啊。
郝運不知道他爲啥要聊這個。
但是他總覺得《風雲》有點中二,如果找他演的話,他肯定不會出演的,除非讓他取代趙聞拙飾演聶風。
“《風雲2》馬上就要拍了,李慧民擔任導演,斷浪這個角色空着,你有沒有興趣加盟……”何潤冬是帶着任務來的。
“我怕是沒檔期了,我拍完《血色浪漫》,還有一部古裝武俠劇要接,下半年還有電影計劃……”郝運這次就拒絕的很直接了。
如果下半年能出演《神鵰俠侶》那最好,如果演不了就找部電影過渡一下。
《風雲2》,又是換導演又是換演員的,肯定算不上好餅。
“那真是可惜了。”何潤冬也不再勸說。
斷浪這個角色,連男三都算不上,對於郝運這樣能演男一號的人來說,確實吸引力不大。
原班人馬中的女主角陶虹(扮演楚楚)和蔣琴琴(扮演第二夢)因檔期緣故分別換上演員秦藍和黃怡。
甚至連千葉真一這樣的靈魂人物都不出演了。
何潤冬對這部也沒啥信心。
何潤冬走了之後,郝運就老老實實的在石家莊拍戲。
沒有陳堡國的劇組,大部分都是年輕人。
就算有些個演技還不錯的配角,也頂多給郝運提供幾十點演技值。
在同輩人裡頭,郝運就算不拍屬性也已經算出類拔萃了。
也不枉他一邊瘋狂薅屬性,一邊刻苦學習。
石家莊距離京城不過兩三百公里,有高速公路相連,如果沒有戲份,郝運也會趕回去上課。
大二下學期,反倒成了他上課最多的時期。
三月中旬,姜聞爲《心迷宮》拿到了龍標。
這部電影主要講人性,極少有鄭智影射,更沒有血腥暴力的問題,再加上又有戛納國際電影節的邀請函,因此過審可謂是迅如閃電。
三審過兩審,就可以拿去參加電影節報名。
終審過了就可以在電影節首映。
如果報名完了,終審過不了也可以臨時取消參展。
最起碼屬於程序合法。
這方面最屌的當屬香江導演王佳蔚,他的作品雖然屢獲戛納影展青睞,但他的作品也往往是最後一個送抵戛納影展的。
他甚至幹過在電影未完成的情況下入圍戛納電影節的的壯舉。
這部影片叫《花樣年華》。
在未完成的情況下參加戛納電影節並奪得影帝等大獎。
看看,什麼特麼的叫公平!
郝運肯定不敢向王佳蔚學習。
他就算心思不在導演上,也不想被封殺五年。
姜聞拿到龍標後,馬不停蹄的飛往法國。
他利用自己的人脈關係,邀請了幾個比較權威的電影人看片。
如果有這些人背書,《心迷宮》妥妥的能進入主競賽單元,而不是姜聞不太能看上的子分類。
進入主競賽單元的機會還挺大的。
每屆戛納電影節主競賽單元中,都有8-10個導演是首次入選主競賽的“新面孔”。
這樣的數量保證了20部左右的主競賽單元,有40%-50%的新面孔,新鮮血液,未來常客和嫡系的種子選手。
對於一個電影節最重要最核心的競賽單元來說,從長遠來看,這是保持活力和保證更新換代的方式。
至於名導嫡系……
姜聞還不夠名導嘛。
他的《櫃子來了》獲得了第53屆戛納國際電影節評審團大獎,2003年獲邀成爲該屆競賽片項目評審。
姜聞也沒打算讓郝運拿金棕櫚。
那純屬做夢。
1993年,《霸王別姬》獲第46屆戛納國際電影節主競賽單元金棕櫚獎,是華語電影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獲得金棕櫚獎。
而且,這個金棕櫚還是和簡·坎皮恩的《鋼琴課》一起拿的。
郝運只要能入圍主競賽單元就是勝利。
如果隨便拿個什麼獎項,那對於郝運的導演生涯,就是一個王炸的開局。
這也不是不可能。
1988年,張益謀的導演處女作《紅高粱》獲得第33屆柏林電影節金熊獎。
1991年,凱文·科斯特納處女作品《與狼共舞》在第63屆奧斯卡獎上獲得了包括最佳影片、最佳導演、最佳編劇在內的七項大獎。
就連本屆評委會竹蓆昆汀,他的第一部電影《落水狗》也是拿了大獎的。
郝運對此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你要說姜聞這是實在無聊,玩所謂的養成遊戲,這玩的也太投入了吧。
而且姜聞他也不是無事可做。
他明年就解封了,如果想明年有電影上映,這會兒就應該專心籌備纔對。
在得知姜聞飛去法國了之後,郝運丟掉了表演專業書,拿起了一本烏拉圭電影導演丹尼艾爾·阿里洪的《電影語言的語法》翻看。
這部導演教科書層次分明,清晰準確,並有近500幅插圖貫穿其中,便於讀者充分理解和掌握,此外對大量經典影片的典型段落進行了多角度分析。
郝運比較喜歡裡面的插圖。
郝運原本的計劃是三十歲之後,多經歷幾個劇組,到了一定的階段再考慮當導演的事情。
然而,姜蜀黍這麼希望他往導演的方向多發展,他也不好辜負姜蜀黍的期待。
當導演得有師傅教。
姜聞算是他師傅,水平也夠,除了畫分鏡童趣了些,各方面都足以勝任。
奈何他沒辦法一天到晚的教導郝運。
所以郝運就只能通過看書來學習,白天的時候偶爾從滕溫寄身上薅點導演屬性。
這部電視劇,滕溫寄拍的很輕鬆。
有些鏡頭甚至讓副導演練手,再加上老頭身上吟蕩屬性比較多,郝運薅導演屬性,得手的概率不是很大。
郝運覺得,自己下次挑劇本,連帶着也得考慮一下劇組的情況。
導演、演員,能不能提供屬性價值。
這也算是酬勞之一。
等到兩部男一號電視劇上映,證明郝運有演男一號的實力,到時候肯定有一堆劇本送到他面前任由挑選。
但是找他執導的本子就少之又少了。
就算有也不可能有什麼質量。
郝運必須要繼續想辦法讓系統獎勵自己劇本。
他今年打算考普通話一級甲等,還有英語六級,希望能夠再獎勵一個劇本,如果沒有拿到獎勵,他就去考和普通話相關的《播音主持證》《心理諮詢師資格證書》等等。
總會有希望拿到新劇本的。
唉,實在是太忙了。
能考的證書很多,可是這些證書又不能花錢買,郝運只能梗着頭苦學。
哪怕是有史小強在身邊供他薅屬性,也沒辦法說想考什麼就考什麼。
更何況,郝運還想考研,下半年上大三就得開始準備了。
在石家莊拍戲的時候,《血色浪漫》的片酬到賬一半。
這讓幾乎已經臨近見底的財務頓時好轉。
買了房再拿出一部分添置傢俱的錢,郝運的賬上差點連五萬塊錢都沒有了。
現在立刻就有了四十多萬。
這是稅前的收入,等回頭拿到了尾款再交稅也不遲,不過郝運還是把交稅的錢單獨留在一邊。
史小強會給他處理好,然後把稅單什麼交給他檢查。
作爲一個娛樂圈法律資深研究專家,簡稱法律咖,沒有人能夠騙得了郝運。
然後沒過幾天,百事的酬勞也到了。
這樣一來,郝運手裡又有了一百五十萬的純收入。
再買一套房都夠了。
郝運拿出了五十萬,與沈正氣一起盤下了糖果酒吧。
沈正氣研究了一番之後,決定將糖果酒吧改成糖果屋。
挺娘炮的一個名字。
白天是小資咖啡館,晚上是音樂酒吧。
至於會不會因爲名字太娘炮而讓男性顧客望而卻步,沈正氣不以爲然,以他豐富的經驗來看,只要妹子夠多,質量夠好,你哪怕起個“lesbian club”的名字,都會有澀友們光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