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楚歌來找封楚漠是爲了什麼事情,兩個人心知肚明:“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我這邊不太方便,就先走了”
在封楚歌因爲封楚漠突然的氣勢中被壓制着的沉默中,封楚漠無所謂的開口。..
封楚歌:“大哥,其實我也是不得已的,你知道,我這總不能夠不聽媽媽的話吧,畢竟媽她可是奪命連環call的完全不給我拒絕的機會”
苦笑着,靈敏的直覺,讓封楚歌原來的話語經過了點潤色:“剛剛那就是大嫂吧,雖然沒有相處過,不過能夠得到大哥你的認可,應該是很不錯的人,只是,大哥你也要考慮一下媽媽的感受,這先斬後奏的......”
“你大嫂的好我一個人知道就行了”
封楚漠盯視着封楚歌,風馬牛不相及的來了這麼一句。
“啊?”
封楚歌還沒有回過味兒來,雖然情場經驗豐富,但是,對着封楚漠這樣一直以來和任何情意都好像絕緣的男人,封楚歌一時間,根本就無法將嫉妒這個詞語用到封楚漠身上,那簡直就是搞笑的。
“所以,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情的話,你現在就可以走了”
封楚漠說着,起身便要離開車子。
“等等等等......”
封楚歌眼看着封楚漠真的要走,也顧不得賣關子了,趕忙抓向封楚漠,封楚漠身子微微一側,躲開了他的碰觸,恢復了所有記憶,能夠容忍葉微微一個人,不代表封楚漠會去容忍第二個人。
有些東西,封楚漠是隨着時間的流逝不曾消退,反而刻入骨髓的,比如對葉微微的愛情,比如血液的冰冷,再比如,潔癖症的加重。
“大哥,我的親大哥,我就實話實說了吧,我來你這裡其實是爲了避難的”
封楚歌垂頭喪氣的樣子,也不見了剛剛那一副瀟灑公子的神態了:“最近媽她除了對你的婚事不滿之外,也許是被你的先斬後奏嚇怕了,給我安排了馬不停蹄的相親。”
封楚歌雙手合什,像是個小可憐似的:“我的親哥,你看我這本來瀟灑自由的日子,就因爲你這一下子,全部離我遠去了,你怎麼的,也要負上一些責任吧......”
“想要對你負責的女人我想能夠從城東排到城西”
封楚漠不爲所動:“如果你能夠成功的嫁出去,我會給你準備一份賀禮的”
咔嚓一聲,擰動車門,封楚漠一腳邁了出去。
“大哥你不能夠這麼沒有兄弟情分,我就是求你暫時收留一下,你不能夠把我留在那無邊無際的相親地獄。”
封楚歌想要追下去,砰的一聲,車門重重的關上,封楚歌想要開車門,發現車門就和生鏽了一樣,怎麼都擰不開,然後,他對上了封楚漠側轉的容顏,還是很冷,卻多了一點莫名的笑意:“我很期待看着你成家立業,我會把你來過的消息給媽說的”
引狼入室的事情,封楚漠是腦袋被驢子踢了纔會做出來。
“喂喂喂,大哥,我是你親弟弟,你不至於這麼狠吧,大嫂?大嫂你也出來了,你快勸勸大哥,收留我一下沒什麼的”
封楚歌正好看到葉微微的身影過來,趕忙拍打車門,只是,他眼神好的行爲不止沒有讓他被放出來,反而讓封楚漠在耳尖的聽到他的聲音後,面色一陰。
然後果斷又給那車門鎖孔的位置加了一道防護。
再然後,一道靈力打出,進入了車子的動力控制系統。
封楚漠狠起來是真狠,下一刻,封楚歌瞪大了眼睛,眼睜睜的看着自家的車子像是被無形的東西控制住了一般,發動,轉向,離開......
——
“看什麼呢?”
蘇姚伸手拍了一下葉微微的肩膀,讓葉微微嚇了一大跳:“看我男人不行呀”
“我說,葉微微,你這一段日子不見,說話直接了很多呀”
蘇姚也被嚇了一大跳,上下左右的看葉微微,葉微微的心思全都在外面,一副想要開門出去瞅瞅,又覺得下不去手的糾結樣子。
“微微,你真的確定,是這個人了嗎?”
蘇姚端正了顏色。
“嗯,我確定!”
葉微微微笑,面上的表情很好看,很燦爛,沒有一絲的陰霾。
“真不知道那個莫名其妙的男人有哪裡好,給你下了什麼*藥,你這就直接認定了,不是太虧了嗎”
“其實再找找的話,說不定還能夠找到更好的呢,這麼匆忙領證,你瞭解他嗎?”
蘇姚其實還是擔心這一點,雖然封凜鈺的存在證明葉微微和封楚漠應該不是幾日相識,也應該有一定了解。..
但是,蘇姚是葉微微生活中最親近的那個人,她很清楚葉微微一貫的行程,她到現在還想不明白,如果那個封凜鈺真的是葉微微和封楚漠的孩子,究竟什麼時候,葉微微脫出了她眼皮子之外那麼長時間,能夠戀愛,生子兩手抓的。
怎麼想,怎麼覺得葉微微和封楚漠之間的這場閃婚有些不靠譜。
“蘇姚,我瞭解他”
“他不是最好的,小心眼兒,愛吃醋,性子偏執,愛記仇,腹黑,冷血,控制慾強,佔有慾強,有時候喜歡瞞着我做很多我不喜歡的事情,甚至是讓我傷心,難過,有幾次都想着和他徹底放手的那種衝動。”
蘇姚覺得自己更加不放心了,特麼的這何止不是最好的,簡直就是除了一張臉和家世之外,一無是處了吧。
光是聽着葉微微的這些評價,她就覺得自己對這樣的男人是堅決敬謝不敏的。
“可是,他是最愛我的人,比愛他自己還要愛我”
葉微微用這樣一句話總結,他的眼中是幸福緘雋還有一點點的篤定:“如果選擇在兩個人中間活一個的話,他從來不會做出除了我之外的第二個選擇。”
“微微,感情不是感動,你從來沒有正經談過一次戀愛,也許你只是一時迷惑了......
“我和他一般,一點兒都不好,我也自私霸道的不希望任何一個女人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我也曾經衝動的甚至想要將他圈禁起來,讓他再也不能夠招惹別的野花野草,讓他的目光只落在我一個人的身上,讓他不能夠再以着保護我的名義,自顧自的放手,離去”
“蘇姚,我愛他,比自己想象的還要愛”
比封楚漠想象的還要在意。
封楚漠一直的不安,源自於他無法相信葉微微對他的愛超越一切,其實,封楚漠早已經得到了,只是,葉微微從來不願意毫無保留的表現出來:“所以,祝福我吧,蘇姚,封楚漠就是我的幸福”
只要有封楚漠,葉微微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
——
葉微微最後還是忍不住心裡莫名的擔心,打開了房門,想封楚漠和封楚歌之間有沒有發生什麼超出預期的暴力事件,蘇姚望着葉微微的背影,無奈扶額:“微微這個笨蛋,難道不知道這個時候就是應該端着嗎?這種時候湊過去也沒有好處”
她可是聽說了封夫人來找茬的事情,當然,是從封凜鈺那裡聽來了一個狼外婆企圖誘拐封凜鈺牌小紅帽的通話故事。
在蘇姚想來,封楚歌的到來,估計是和那位封夫人一般,來者不善了,既然葉微微那麼在意那個封楚漠,不想放手,蘇姚現在想的就是讓葉微微更加順利的在封家站穩腳跟。
蘇姚已經合計着自己的那些個手段要怎麼幫葉微微了,比如弄幾個靈異事件還有託夢事件之類的,讓封楚漠的家人不會爲難葉微微,還有,要給葉微微準備一份厚厚的嫁妝,千萬不能夠被封家的人小瞧。
蘇姚一直將葉微微當做類似妹妹的存在的,一直以着葉微微的保護者自居,甚至葉微微上學期間一直沒有戀愛成功,不得不說也有蘇姚幫着葉微微‘考察’的原因。
先前一直覺得葉微微結婚生子什麼的心落不到實處的蘇姚,經着葉微微的這麼一番話,到底是心落到了實處,葉微微都那樣說了,蘇姚也不想要真的做出讓葉微微不開心的事情。
然後就開始考量起了現實問題。
“姚姚”
安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樓上也下來了,蘇姚擔心葉微微沒睡着,他怎麼可能睡得着。
“啊?”
蘇姚光顧着想心事了,都沒有回頭看安然一眼。
安然有些陰鬱的對着門口的方向望了一眼:“你要是什麼時候能夠把分在葉微微身上的一半精力和關心用在我身上,我這輩子也算是值了”
“微微是我最重要的朋友,你是我男朋友,你吃她的醋算哪門子的事兒”
蘇姚掐腰,對上安然有些暗淡的表情,心裡跟着不自在了起來:“好了好了,微微以後不就是人家要操心的了嗎?我以後想要給微微操心都輪不上了,你就暫時再忍耐些,等到以後給你補償行了吧”
“那我要結婚”
安然果斷開口。
“麼?”
蘇姚覺得自己聽錯了。
“我說,我想要讓你的全部屬於我”
安然的手按住在蘇姚的肩膀處,下一刻,男人的脣,狠狠的貼服在女人的脣邊。
——
葉微微剛剛走到那輛車子幾步遠的距離,封楚漠就從車上下來了。
“那個,我就是過來看看”
葉微微和封楚漠探尋的目光對上,不好意思的笑了聲,總不能夠說自己擔心面前的醋罈子引動第二次世界大戰吧,只能夠把話往好聽裡說:“畢竟是你弟弟,大晚上的,過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葉微微有些不自在的問,眼睛忍住了不往車子駕駛座那邊扭動。
“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封楚漠在看到葉微微的一瞬,下意識的反應便是上前幾步,擋住了身後身前的視線:“我們回去吧”
怎麼的也是你弟弟,大晚上的,不客氣客氣的請人進屋子坐坐?
葉微微差點忍不住問出了聲,倒不是她真的那麼客氣或者是對封楚歌真的完全消除了芥蒂更甚至相信封楚漠不會瞎吃醋導致流血事件了。
那完全是不可能的好吧,只是吧,葉微微的心理還是比較靠近普通人的,不論以前的記憶怎麼樣,封楚歌還是封楚漠現在的弟弟,就和她會請封夫人進屋一樣,葉微微也做不出來將封楚歌直接拒之門外的事情,他們總是封楚漠此世的家人。
封楚漠不論如何,現在都是有親人,有羈絆的了,雖然她一直覺得自己就是單純嫁給了封楚漠,但是,婚姻也總會牽扯上家庭,再是不耐煩應付,想到封楚漠,葉微微也覺得自己不能夠太過冷淡,起碼該有的禮節什麼的,是不能夠缺少的。
要不怎麼說封楚漠和葉微微的默契好,有時候還真的稱得上是心有靈犀,葉微微還沒有將那句憋着的話出口,只是看葉微微的表情,那又是無奈又是糾結又是爲難的小表情,封楚漠便猜到了,手忍不住揉了一把葉微微順滑的黑髮:“有些人會把客氣當做得寸進尺,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少和那種人接觸”
封楚漠很是肯定的告訴葉微微:“封楚歌那個人,可是比起沈倫葷素不忌的多的花花公子,你和他同處一室,我覺得不放心”
葉微微先是怔然,爲了封楚漠對二週目封楚歌這完全稱得上是極其不好的評價,一邊,卻是爲了封楚漠這完全不拐彎抹角的直白話語。
說實話,她都習慣了封楚漠時不時的蛇精病,習慣了封楚漠吃醋總是要吃的拐彎抹角的那些個小心眼,習慣了揣測配合對方有時候堪稱幼稚的心思。
葉微微正要說些什麼,耳邊傳來車子轟鳴聲,然後,她擡眸,便看到了那輛跑車在利索的一個轉向之後,如同離弦之箭一般,閃電般飛掠而去,那技術。
“這技術挺可以的呀”
葉微微忍不住感嘆,又覺得手腳癢癢的慌了。
封楚漠看着葉微微亮晶晶的眸子,覺得有些礙眼:“覺得他技術不錯?”
“真不錯,你那拐彎,那速度,比起那天方季的技術估計也不差什麼了吧”
葉微微一個腦袋發熱,就忘記了封楚漠對封楚歌那些個特別的小在意,眉眼彎彎的讚美。
“那是你沒有見過我的技術”
封楚漠將腦袋放在了葉微微的脖頸處,脣湊近了對方的耳際:“我們重逢之後,好像一直都有一件事情被耽擱了,我覺得,今晚就可以試試了”
呵呵,現在完全恢復記憶了,墨也自覺的滾蛋了,終於身體中剩下純粹的一個自己了,封楚漠要是還堅持什麼新婚夜再動手,他就不是男人了!
想到葉微微好幾次在他面前毫無顧忌的安慰,好幾次盯着他下半身的詭異視線,再加上蘇姚那些配置的各種奇葩味道的藥劑:“今晚,我一定讓你見識一下我的技術,不比任何人的差”
男人的聲音中含着天生的魅力,耳朵像是通了電流一般,刺啦一聲,半邊身子都麻酥酥的。
葉微微的臉頰酡紅,這,這要動真格兒的,她,她反而不自在了:“漠,我們,我們這個不着急的,先回去看看阿鈺再說,我們突然離開,他一定擔心壞了”
話音方落,葉微微的身子嗖的一聲從封楚漠的懷中竄出,像是受驚的兔子一般,飛快的竄到了別墅裡。
“真可愛”
封楚漠的指尖按在自己的脣上,眉眼間洋溢着一絲絲邪肆,風拂過,下一刻,那些邪肆像是遇到了春日暖陽的冬雪一般,迅速的消融無蹤。
天際有什麼一閃即逝。
封楚漠的容顏重新凝固成了冷淡中浸透着的點點溫柔,封楚漠按住了腦袋,有些恍惚,他剛剛還和葉微微說話,一眨眼的失神。
他眼中閃過了警惕,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向着天上望去,天邊一抹魚肚白,眼看着便要露出晨曦的燦爛。
爲什麼天,封楚漠爲自己剛剛的反應莫名,手指,忍不住按在了脖頸處葉微微重新交給他的玉石本體,已經成了純粹的墨色,比起以往的玉色,沒有了晶瑩剔透的純粹感,卻多了一種深沉與神秘,恍惚間,像是能夠將周圍所有的暗色盡數吸收一般。
墨已經離去了,甚至,這一次,墨沒有將他送出去當鎮壓深淵的代替品,雖然有些訝異,總之,應該算是一件好事,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封楚漠莫名的,產生了一種不祥的預感,像是,有什麼他不知道的東西已經脫離了他的掌控,開始一點點運轉,沉寂了千萬年的齒輪,從來只需要一個契機,便足矣甦醒。
封楚漠尋不到那一根線頭,那一根被他自己剪斷的線頭,他現在唯一能夠做的,只是守在葉微微的身邊,手指從脖頸處的墨玉之上,慢慢的移動到了額頭,那裡的同命契約。
一時間,封楚漠不知道該不該恨墨的多管閒事,只是這個同命契約,讓封楚漠很多事情,都下意識的不敢去做了。
因爲愛,所以無畏,因爲愛,所以有懼。
——
根本不知道封楚漠那邊的那些奇妙感應,葉微微就是迫不及待的先離開了一時間變得讓她覺得臉紅心跳卻又不忍直視感覺的有些陌生的男人,遠離對方的提議。
迎接葉微微的,是樓上某個房間中想要忽視都難的某種曖昧的聲音,葉微微黑線,下意識的一揮手,便是一個隔音陣。
馬丹的,也不怕教壞小孩子。
然後,葉微微在某一間房間門口發現了某個她擔心被教壞的小孩子,裡面正在進行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面,葉微微捂住了額頭:“封凜鈺!”
封凜鈺的十根手指頭和擺設似的捂住了自己的雙眼,十根指頭之間的縫隙,讓人想要忽視都難:“封凜鈺,你需要再教育,我確定”
葉微微這一次有沒有說話算話,從第二天封凜鈺奄奄的表情和封楚漠黑黑的臉色中,便能夠清晰明瞭的看出來。
安然近乎是春風得意的走出,在看到這明顯慾求不滿的一張臉的時候,得意的翹起了嘴角,天知道,他嫉妒蘇姚對葉微微的那些個太過在乎,何嘗不嫉妒封楚漠的手腳動作神速。
特麼的他和蘇姚到昨天之前,可還沒有發生實質性的關係,更遑論是結婚領證生孩子了,而封楚漠,同樣是男人,封楚漠認識葉微微的時間怎麼的也不如安然認識蘇姚的時間長,這一整個人都給得了,安然是怎麼想怎麼深深的嫉妒。
嫉妒是能夠讓一個男人增加無限勇氣的,比如安然終於和蘇姚三壘全上了,那張臉上都是盛開的桃花:“我給姚姚煮些粥,她被我累着了,現在正在睡覺呢”
封楚漠強烈的想要將某個得瑟炫耀的男人給掃地出門,這裡是他和葉微微準備的婚房,他和葉微微還沒有在這裡享受第一夜呢,特麼的就讓安然給用去了這個第一次,封楚漠是怎麼想怎麼鬱卒。
不過,封楚漠的這個想要趕走安然的願望顯然是不現實的,起碼現階段不現實,先不說葉微微和他過幾天舉辦婚禮,伴娘那絕對是蘇姚,怎麼的葉微微也不會讓蘇姚和安然這個時候出去租住酒店。
封楚漠倒是想給這些電燈泡報銷酒店錢,可惜,沒人領情。
另外一件,便是一大清早,來自s市的封氏集團分部的連環call了,電話中,那位記憶中還算沉穩的秘術都快哭出來的聲音,也讓封楚漠暫時沒有時間再去計較安然這個人的去留了。
就和葉微微一開始想的那樣,封楚漠是封氏集團的總裁,不是封氏集團的少爺,總是要工作的,前面十幾天各種事件頻發,沒有精力沒有時間去處理還說的過去,都十幾天了,封楚漠要是再不露面,集團中的人都要以爲換總裁了。
尤其是在某個凌晨的時候差點兒以爲靈異事件,被自動開着的車子帶着轉了大半個市區驚魂未定的封楚歌打定了注意要給封楚漠找麻煩的現在。
“封總,這,二少爺還在您辦公室裡,正在和,和公關部的琳琳說話......”
封楚漠冷着臉聽着s市公司這邊的總裁秘術苦着臉說着封楚歌從早上過來之後的種種惡行,比如說將已經議定好的文件打回,比如讓公司的女職員挨個到總裁辦公室‘鑑賞’,再比如,雞蛋裡挑骨頭,沒事找事的指揮着秘書處的人團團轉的將總裁辦公室的那些個擺設重新更換。
封楚漠打開了辦公室的大門,除了一個驚慌失措的穿着套裝的年輕女人還有翻閱的亂七八糟的文件,封楚歌連影子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