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吉東收到了張紅兵的地址之後,也顧不上上什麼影響了,直接騰空而起,直接朝着導航顯示的位置飛去。
“快看!天上有個人在飛!”
張吉東才飛到天空,速度還沒提起來,就被在街上玩耍的小孩子發現,於是興奮地大叫起來。
大人們沒人會像小孩子那樣擡頭望天,他們似乎更喜歡盯着自己的腳下。
“小孩子不許說謊。”小孩子的話,自然沒有幾個人會相信。
“我沒有說謊,剛纔明明有人在天上飛!你看,他飛到那裡了!”小孩子h指着張吉東飛去的方向說道。
可等小孩子的家長順着小孩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時,張吉東早已消失不見了蹤影。
“說了不許說謊,媽媽不高興了!”小孩的媽媽以爲孩子謊話連篇,有些不悅。
小孩子哇哇大哭起來。
張吉東的速度越來越快,要不是導航的刷新有些跟不上,他的速度還可以快上數倍。即便如此,他的速度已經快到讓普通人的眼睛難以捕捉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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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紅兵已經將油門踩到了底,速度快到難以控制的程度,可即便這樣,還是很快地被那頭兇獸拉近了距離。
“真不該跑出來啊!錢賺再多沒命花又有什麼用?”張紅兵長嘆一聲,心裡滿是悔恨。
“怎麼辦?怎麼辦?我不想死啊!再快一點啊!”一直盯着後方的工人已經開始絕望了。
“還怎麼快?這麼複雜的道路,再快死得更快。”張紅兵沒好氣地吼道。他真是受夠了這個膽小的工人,一路都在那裡作死地嚎叫,好幾次差點讓他分心把車開翻了。
“轟!”
車後不遠處,一幢臨時建築在那頭兇獸的撞擊下,轟然倒塌。碎石隨之飛濺到四周,甚至有一些石塊甚至追上來,砸在張紅兵的小車上,砸出好幾個疙瘩。要是平時,非心疼裡張紅兵不可,可是現在,張紅兵根本顧不上這些,只想儘快逃離這個地方。
“完了!那兇獸追上來了!”一個工人絕望地說道。
“砰!”
張紅兵的小車尾部發出一聲轟響,小車劇烈地搖晃了一下,差點就失去了控制。
還好張紅兵死死地抓緊方向盤,努力地穩住汽車,並且保持着一定的速度。並飛快地在前方路口急速拐彎。讓那頭兇獸撲了一空。
後擋風玻璃在這一次撞擊中碎裂成蜘蛛網,隨時都有可能完全破碎。
“死定了!我們要死了!”那個崩潰地年輕工人想打開車門往下跳。
“給我按住他!這個時候跳下去必死無疑!”張紅兵怒道。
幾個工人連忙將那個年輕的工人按住。
張紅兵再一次將油門踩到底,然後在路上不時地改變方向,來避開那頭兇獸的攻擊,險之又險地連續避開了幾次。但是張紅兵一點都高興不起來,雖然躲過了初一,肯定逃不過十五。兇獸鍥而不捨的攻擊,總有一次會結結實實地攻擊到汽車。
那兇獸連續幾次撲空,突然躲進了旁邊的建築裡。讓張紅兵無法確定它的位置。這樣一來,張紅兵有些防不勝防了。
“轟!”
那頭兇獸突然從高空中跳下,直接擋在了小車的前方,猛烈的撞擊力震得地面都出現了四個凹陷。
張紅兵知道已經來不及躲避了,索性將油門一腳踩到底,任憑小車全速向着兇獸撞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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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兇獸竟然毫不退讓,直接往前一撲,雙爪直接將小車的引擎蓋按到了水泥地面上。一輛還算皮實的小車在兇獸面前就彷彿紙皮一樣的脆弱。
張紅兵無力地坐在了駕駛室,慢悠悠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煙,從裡面拿了一支出來點上。任憑坐在車上的工人們倉皇逃奔。都到這個時候,逃還有用麼?
兇獸看着車裡的張紅兵竟然一點都不怕它,彷彿被侮辱了一般,怒吼着高高躍起,然後重重地將自己的身體砸向駕駛室。
“可惜沒能夠見到她們兩姐弟啊,不知道是胖了還是瘦了。”張紅兵這一輩子最後悔的就是曾經讓這一對姐弟那麼多年缺失父母的關愛。人這一輩子,很多東西都是生不帶來死不帶走的,唯獨是這親情到死都難以割捨。
就在兇獸鋒利的前爪快要接觸到前擋風玻璃的時候,一道劍光突然奔襲而來,在兇獸脖子上激起一片血花,同時彷彿將兇獸給摁住了一般,讓兇獸的身體猛然在空中停頓了一下,然後啪的一聲掉落在引擎蓋上。
“砰!”
引擎蓋徹底砸癟了。
“嗷嗚!”
兇獸發出一聲淒厲的嚎叫聲,剛纔那突然一擊對它造成了非常嚴重的傷害。可惜並沒有準確命中要害,只是將這一頭兇獸擊傷了而已。受傷沒有嚇住這一頭兇獸,反而激起了它的兇性,在引擎蓋上一個翻滾,便從車上站立了起來。
接連幾道劍光飛來,擊中了兇獸的四肢,兇獸站立不穩,撲倒在引擎蓋上。幾道劍光接連擊中兇獸無法動彈的身體,徹底將兇獸變成了屍體。
張吉東從空中飛落下來,長吁了一口氣:“總算是沒來晚。”
可是一看車裡的張紅兵,那傢伙竟然還在裡面吐着菸圈,這位心可真夠大的呀!張吉東心裡不滿也沒辦法,再牛也得叫這位爸爸。
張紅兵其實是裝的,他壓根不敢下來,兩條腿發軟,一直在抖個不停,要是從車上下來,肯定站立不穩,在兒子面前出洋相。血可以流,命可以丟,在兒子面前老子的面子不能丟。
張吉東從納戒裡掏出法寶,用神識激活一下,一輛中巴車就停在了面前。將那頭兇獸屍體提上了中巴車,然後拉開了張紅兵小車的車門。
“爸,你的心真夠大的,都這時候了,你還有心思抽菸呢。”張吉東說道。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掉。再說,爹脖子上還帶着護身符呢,怕什麼?反正一下子還死不掉。”張紅兵硬撐着,維持着自己的高大形象。
不過就在張紅兵下來的時候,腿一軟,直接往地上一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全身一點力氣都沒有,爬也爬不起來。
“爸,你哪受傷了?”張吉東擔心地問道。
“沒事沒事,就是有些脫力了。剛纔一路逃奔,我是九死一生才帶着這些工人活着逃到了這裡。要是換做別的人,早就嚇尿了。”張紅兵得意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