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夕兒在他一遍又一遍的強佔中幾度昏厥。她身子本來就病的很厲害了,被他這麼強硬的索取了一番後,更加孱弱了,奄奄一息的躺在牀上,眼神空洞。
祝夕兒不知道心底是什麼感覺,她愛他,可是她不喜歡這樣的佔有方式,不喜歡他這樣待自己。
洛晴天完事後緩緩地起身,目不轉睛地看着她,想從她空洞的眼神裡解讀她的內心,可惜很遺憾,她的眼睛中沒有他想要的滿足感,就彷彿是波瀾無驚的一口古井,越看越深,卻是見不到底。
他的心裡有些慌亂,不着寸褸的身子站在她面前。“你在想誰?”
他的聲音一點都不善。
祝夕兒惶然地望着他,視線接觸到他赤裸的身子,“呀”的一聲掩面。
洛晴天也趁機爬上牀,摟着她同樣不着寸褸的身子。“不許想別的男人。”
祝夕兒心裡明白,他是個佔有慾很強的男人,姐姐的背叛無疑是他心頭的一根刺,在這根刺沒有拔出來之前,她就是那個倒黴鬼成爲他發泄的出口。
他也是個可憐的男人,心裡受傷了,自尊心被打擊了,他無處宣泄,她願意當那個替罪羊,誰讓她五年前的一面之緣,就對他暗生情愫了呢?一切都是天意!
“相公,我不會想別人,我的心裡只有你!”祝夕兒被他擁在懷裡,一動不敢動。
“好,你說的!若是被我發現你有不忠之處,定不會饒你!”他的語氣陰冷,讓祝夕兒身子一寒。
於是,咬住脣,輕聲道:“相公放心,夕兒不會做對不起相公的事情來的。”
“最好如此!”
日子在周而復始中波瀾不驚地度過,一眨眼就是一個月的時間,天寒地凍更烈。祝夕兒的身子經過一個月的調理總算恢復的差不多了。
這一個月裡,祝夕兒都安穩地呆在房間裡,洛晴天看她如此,心裡似乎很滿足,待她還算溫柔。只是每晚,他必然來侵犯她的身子,每晚必到,連她葵水之日也不放過。
她不知道是該幸福還是該惆悵,被自己喜歡的男人索歡,應該是件快樂的事情,可是爲何她的心裡有些惆悵呢?
他心頭的那根刺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拔出來?
老夫人的壽宴在臘月,眼看着就要來臨。祝夕兒在馨園的閣樓上做着女紅。小碧從外面匆匆忙忙地跑進來,面色慌張,氣喘吁吁。
祝夕兒停下手中的活問道:“怎麼了,這麼冒冒失失的?”
“小……小姐,不好了!”
“怎麼不好了?”
“大小姐又來了!”
“姐姐?”祝夕兒心裡咯噔一下子。“她怎麼又回來了?”
“嗯!剛纔我去膳房,丫頭小環告訴我的,她說表小姐又來了,這表小姐難道不是說的大小姐嗎?”
祝夕兒心裡一沉。“你有沒有看到相公?”
“沒有啊,姑爺好像去準備老夫人的壽宴了,據說還請了戲班,一定很熱鬧。小姐,怎麼辦啊,大小姐她又來了?”
“沒辦法,隨她吧,我管不了!”祝夕兒心裡也一陣糾結,姐姐此番來,必不會贏得什麼好下場。
“少夫人,老夫人有請!”門外傳來老夫人丫頭的傳喚。
“好,這就來!”祝夕兒的心咯噔一下子,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蓮兒的到來。
換了一襲白裘皮雪褸,祝夕兒和小碧跟着丫頭去了宜蘭苑。剛推開大堂的門,就看到地上跪着一個纖細的身影。
那人的確是祝蓮兒,夕兒的臉色一變,隨即又恢復到波瀾不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