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面皇帝 真相
片刻的寧靜都很難享有,蘭翎兒睜開眼,漠然的看着邊少白湊的過近的峻彥,隨後再次淡淡的閉上眼,他無非是想羞辱她而已。
“睜開眼!信不信我廢了你的武功!”低沉的嗓音冷厲了幾分,邊少白攥着她手腕的大手倏地用力,目光裡也染上一絲的怒火,“蘭翎兒,你給我記得,今日起,你是我的女奴,我不會放過你的!”
蘭翎兒再次睜開眼,神情依舊淡漠,只是蒼白的臉因爲手骨的疼痛而微微的皺起,“你想怎麼樣……你若敢廢了我的武功,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餘下的話還不曾說話,張啓的口卻已經被邊少白粗暴的吻給封住,卻是如同發泄一般,一手依舊攥着她的手,一手,卻已經掐住她的下頜,不給她任何掙扎的餘地,粗魯而發泄的吻上她的脣,極盡可能的蹂躪着那柔軟的脣瓣。
痛!手腕的痛讓蘭翎兒無法採取任何的措施,她身上的穴道倒是可以衝開,但是她現在不敢,因爲衝破了她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剛纔她看到他的武功了,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只能智取!
她不能先衝開穴道,不然必定會影響她的逃離,蘭翎兒睜着一雙秋霜般的美目,漠然的承襲着邊少白那發泄的親吻。
粗暴的啃咬着她的脣瓣,帶着刻意的羞辱,可是看着蘭翎兒那漠然睜着的雙眼,邊少白那一瞬間只感覺到一股莫名的怒火,微微的移開脣,低吼聲同時響起,“該死的!你真的快氣死我了!”
黑眸不動的凝望着憤怒不已的邊少白,“你活該,你放開我,你沒有權力這麼對我!”
“我沒有權力?”邊少白望着她指控的眼神,該死的她憑什麼這麼看自己,活像自己欠了她什麼似的!
自己竟然害怕她眼裡也出現這樣指控的神色,邊少白煩躁的望着她,開始低吼着,咆哮聲裡帶着一股莫名的慌亂,“你那是什麼表情,我哪裡對不起你了?”
蘭翎兒別過臉去,他還敢問自己,他自己豬頭腦子什麼都忘記了還敢問她!“你自己什麼都不記得了,你這隻豬!”
聽到她這麼說,他的眼睛顯得深不可測,黑得如同窗外的夜色,看不出任何情緒。他逸出一個笑容,如荒原上的野狼,讓人更覺毛骨悚然。“我不記得了?該死的我憑什麼都要記得?”
他的臉貼上她的,薄脣擦過她的耳際:“你在耍什麼手段?”
熾熱的氣息和憤怒的感覺交織混合,帶給奇異的顫粟感,蘭翎兒不自覺地打了個哆嗦,呼吸沉重了起來。模糊間,她嗅到危險的氣息。
“嘖嘖嘖,果然是我見猶憐的美人!”他低嘆,手緩緩下滑,沿着光滑的鎖骨,撫上她優美的脖頸,忽地一緊,改撫爲握,單手捏着她的脖子。針刺般的疼痛倏地傳遍全身,蘭翎兒不敢掙扎。“可惜,你只能是我的女奴了,再不老實我把你功夫都廢了!脫光了你,把你囚禁在皇宮裡,看你怎麼出去見人!”
“種豬!你就是個種豬!”
想到一開始她便罵自己是種豬,邊少白心中溢滿了疑惑,他唯一一次的意外是在那破廟裡,他強要了一個女子,那女子?等等,似乎有什麼不對了!邊少白只覺得心中在狂跳,難道她?
“你?”邊少白低叫了一聲,把臨出門時拿到的那快玉佩拿出來,“說,這玉佩你從哪裡拿來的?”
蘭翎兒一看,黑暗中,那溫潤的玉散發着瑩瑩的光芒,原來自己掉了這塊玉佩,唯一證明那晚她清白被毀的東西,該死的這個男人到現在也不知道那晚是自己嗎?“你就是個豬,這輩子就是個豬!”
邊少白皺眉,腦海裡陡然涌現出那晚被楚良下藥時的情景了,似乎有什麼東西被衝破了,難道是她?真的是她嗎?“是你?那晚是你?”
蘭翎兒皺了下眉,“滾開!”
“牟平!”邊少白大喊!
“主人!”牟平爬上馬車。
門簾撩開,邊少白道:“你還記得三年前區若紫丟失時我被楚良下藥的那晚嗎?”
牟平不解,“記得!”
“那天第二天你見到那女子了嗎?”
“見到了!”牟平回想了一下。“那天我給了那女子一章銀票,足夠她過兩輩子也吃喝不完的了,怎麼了,皇上?”
“你還記得那女子的長相嗎?”邊少白又問。
“豬!”蘭翎兒有些慌亂起來,該死的,這個死男人真的想起來了。她不知道怎麼面對他,就算他想起來她也不會原諒他給自己帶來的傷害。
“不記得了!”牟平實話實說,“那天她髮絲兩亂,身上還粘着草屑,臉上滿是淚痕,只記得她一雙眼睛挺大的,有點像蘭小姐的那雙大眼,可是,可是她比蘭小姐矮多了!”
“什麼?像翎兒的那雙眼?”邊少白錯愕的張大了嘴巴,腦子裡似乎炸開了一道閃電,隨駕咒罵了起來。“該死的!是你,真的是你~”
怪不得她說清白被畜生毀了,難道她口中那個畜生就是自己?該死的,他居然什麼都忘記了。
“皇上?”
邊少白一揮手,“你下去吧!”
“是!”牟平退開。
邊少白突然笑了起來,笑得爽朗而溫情,可是在蘭翎兒聽來卻是毛骨悚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