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王妃,”香香起身向二人行了禮道:“香香身體不適,先告退了。王爺王妃請慢用。”話畢,也不等昊晨炫應答,便自顧自的離開。
對於香香這行爲,安語蕊目瞪口呆,反常,很反常!若說她看到自己與昊晨炫這樣,心裡吃醋,應該不像,香香眼眸裡帶着一絲死氣,那種傷心欲絕般的死沉之氣,按道理說她才進來王爺府三天,就算昊晨炫真的不理她,也不可能有些種神色。
香香此種表情,就像是將自己封閉了一般,就像一像千年冰山,剛纔的午膳,看樣子也是極之不願意過來的。
“王爺,你欺負香香了?”雖然心裡很是吃醋,但也不免試探着問一句。
“爲夫不清楚。”昊晨炫又夾了一塊肉到她碗裡,一臉我不想理會的情形。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對了,怎麼不見安兒?”她就說好像少了個人,以前用膳時安兒都侍候着的,現時連影也沒。
“走了。”昊晨炫淡淡的回了句。
“走了?!”安語蕊愕然:“爲什麼?”一個女婢說走就走啊,這可是鎮南王府呢!做女婢的都簽了賣身契的。沒主人的命令,若私下離府,那可是要受責罰的。
難道是昊晨炫讓她走的?
“王爺遣她走了的嗎?”
“就當是吧。”
“額!”什麼叫就當是?
“蕊兒,午膳後我與你一起去賞花好嗎?”昊晨炫已然吃完,正拿着絲絹擦着手。對安兒的事情不願多說。
“王爺可是好有心情啊。”賞花?櫻花嗎?既然昊晨炫不說,她也不多問,不過安兒這人倒是很值得人懷疑,有空可要好好追查一下。
昊晨炫淡淡一笑:“海棠花。”
海棠?那時不是隻有一枝的嗎?何來有海棠花賞?
見着安語蕊一臉的疑惑,昊晨炫但笑不語,這時,門外走進來一個僕人,手裡捧着一個黑色錦盒,向昊晨炫行了一個禮後道:“王爺,東廠尚大人送來一物。”
昊晨炫挑了挑眉:“督公人呢?”
“已然離開。”
“逞上來。”
“是!”僕人彎着腰恭敬的把錦盒放到昊晨炫面前,昊晨炫打開一看,裡面正是落鳳簪!
安語蕊詫異不已,這麼快就把落鳳簪送來了?不是五個月之期嗎?
昊晨炫對僕人揮了揮手,僕人退了下去,看着落鳳簪,昊晨炫面上一片冷冽。
就像溫暖的水突然凝成了冰一樣,安語蕊心裡暗暗一驚,昊晨炫是第一次出現這種反應,莫非是因爲落鳳簪?
“蕊兒,落鳳簪是父皇送給母后之物,從來未假於他人之手,母后視它爲至珍之物。”昊晨炫緩緩道,銀眸一片深遂:“褻瀆聖物,那可是死罪一條。”
昊晨炫炫話完,卻沒有接着說下去,拿起落鳳簪,起身走往檀香爐,把簪子放到香菸上面,落鳳簪被絲絲白霧纏繞着,猶如一縷縷思念縈繞四周。安語蕊靜靜的看着,不知爲何心裡那一股妒意竟一時之間平靜了下來,直到昊晨炫拿回落鳳簪坐到她對面,把簪子插到她發跡髻上。
上一任銀月帝把落鳳簪送與心愛的妃子,然後是王爺送與心愛的王妃,這支玉簪,象徵着那一份忠誠與摯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