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神爺爺,幫我把創世之力抽出來一下。”始罪尷尬的看着舒小白。
這是他在十天的時間裡,第四次找舒小白幫忙。
之前他沒忍住誘惑,將創世之力融合。
可是融合之後又後悔了。
不過每次體驗之後,他都有更深的體驗。
他也終於明白了舒小白的意思。
領悟創世之力,自己在未來也有可能創造出屬於自己的創世之力。
而融合創世之力,就意味着創世之力就是自己的上限。
不過創世之力太難了,比法則還要難上無數倍。
這幾天下來,他對創世之力的領悟幾乎爲零。
當年他從舒小白這裡獲得法則之力。
剛剛獲得就已經融合了99%,最後的1%花了數百年的時間。
而現在的創世之力,幾乎一點進展都沒有。
不過這也是理所當然的。
畢竟這可是創世之力。
即便是擺在面前,也不見得能夠輕易掌握。
不過即便如此,始罪依然沉浸其中,樂不思蜀。
事實上不止是他,亞旬、死月默克、恩萊克、隆利、愛蒂拉他們全部都是如此。
“這是最後一次,如果你或者其他誰要是再融合創世之力又想分離,就等一百年後再找我。”
“是是……這是最後一次。”始罪也挺尷尬的。
抽離創世之力的過程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
不過始罪也只是咬着牙,一聲不吭。
對於舒小白來說,就是一瞬的事情。
刺入始罪的胸膛,將創世之力抽離出來。
可是對始罪來說,卻彷彿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在抽出創世之力後,始罪虛脫的躺在地上喘息。
“怎麼樣,這次融合有什麼收穫嗎?”
“有一點收穫,可是太難了,太晦澀了。”始罪無奈的說道:“祖神爺爺,您教教我吧。”
舒小白搖了搖頭:“你和亞旬的神國一樣嗎?”
“不一樣,這個問題和您教我有什麼關係嗎?”
“神國與神國不一樣,世界和世界也不一樣,創世之力與創世之力之間也存在着區別,用我的經驗來告訴你創世之力的道理,那就是在限制伱的未來,因爲這條路已經被我佔據了,你要走我這條路,要麼就超越我,要麼就殺了我,可是這條路我在前面,不管怎麼樣,你都不可能做到。”
始罪原本就沒這個想法,他更清楚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祖神爺爺比自己強大太多太多了。
始罪連念頭都不敢有。
祖神爺爺可以隨意的創造創世之力。
而他們現在還在爲領悟創世之力而努力。
就在這時候,死月默克走了進來,看了眼地上死狗一樣的始罪,開口說道:“祖神,新神們在這數百年中,已經給世界意識投毒了超過一萬個屍體,可是今天,看守墓園的黃昏之神向我報告,世界意志的觸鬚突然收縮了回去。”
舒小白想了想,當初制定千年計劃的時候,新神陣營就被定爲成混亂陣營。
不斷的內鬥,用永無止盡的戰爭來提升戰鬥水平。
當然了,這也是千年計劃的一部分。
那就是刻意的製造神的屍體。
因爲世界意志一直在吞噬死者的屍體,用來補充自身的力量。
神的屍體,世界意志自然不會放過。
死月默克曾經下令過。
新神陣營之中諸神可以隨意爭鬥。
不過死後的屍體都必須迴歸黃昏之墓。
即便是有深仇大恨,也必須將仇敵的屍體帶回黃昏之墓安葬。
而世界意志的根鬚已經侵入那個所謂的黃昏之墓。
不過世界意志顯然不知道,黃昏之墓其實是特意給他準備的。
在他悄然無聲的吞噬諸神的屍體的同時,屍體也在給他下毒。
同時,舒小白所創造的噬淵一族,則是在悄然無聲的吞噬者世界意志的力量。
噬淵一族的氣息和深淵獸很像。
或者說噬淵一族就是深淵獸的變異。
不過他們不受世界意志的左右。
“看來世界意志已經發現了我們給它投毒的事情。”舒小白淡然說道:“不過它吞噬了這麼多年,已經太遲了,你可以通知新神們,準備即將到來的末日之戰。”
在這數百年的準備與研究,舒小白也摸清了世界意志的習慣與能力。
而死月默克則是完全不擔心戰爭是否能勝利。
甚至他覺得舒小白將這場即將到來的戰爭稱之爲末日之戰,根本就不符合實際情況。
因爲他們根本就不可能輸。
看起來如今的深淵獸勢如破竹,那也只是針對普通人而言。
可是現在,舒小白等幕後黑手準備入場。
那麼唯一的懸念就是,深淵獸會成爲幾級保護動物。
世界意志如今就是砧板上的一塊肉,它唯一能夠驅使的就是深淵獸。
可是深淵獸在舒小白等人眼裡,也只是一塊肉。
如今亞旬等人已經在考慮,到時候世界意志要什麼口味的。
……
“主人,羅伊德公爵大人又來求見您了。”
“嗯?他現在已經混成了公爵了嗎?”
上次羅德義從舒小白這裡得到了許多對付深淵獸的手段。
沒想到幾個月的時間,這傢伙又來了。
不知道這次是來求援的,還是來答謝自己的。
“將他領進領地吧。”舒小白說道。
羅伊德這次帶着一支千人的隊伍前來。
當然了,除了小部分是他的護衛之外,絕大多數其實是商隊人員。
“羅伊德大人,我家主人讓小人來爲您帶路。”戴利策馬而來。
“有勞了。”羅伊德看着沿途的風景:“舒老師爲什麼不好好的發展一下自己的領地?如果是缺少人手的話,我願意支援幾個人手給老師。”
戴利微微笑了笑:“領地裡的幾個小鎮人口和富裕程度,恐怕就算是放在帝國國都,都不一定又他們富裕。”
自己的主人那是什麼身份,還用得着一個學生在這裡指指點點。
羅伊德聞言,意識到自己有點飄了。
他來這裡可不是爲了給舒小白指點江山,而是來求教的。
他看的出來,這位舒小白的親信,對舒小白是何等的崇敬。
那副自信的臉色,充滿驕傲的語氣,就算是他的手下也是極少見到。